,“兄弟我怪想你的。”
听的陈沫直发笑。
也不知道是想杜岩析的人呢还是他口袋里的钱。
杜岩析吐了口烟,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举止亲昵,“最近太忙了,等我忙完这阵子再说。”
距离汤山度假村不远的地方有一块上千亩的空地,杜岩析准备盘下来之后开发敬老院,毕竟现在独生子女的压力越来越大,很多老人都迫不得已的住进了养老院里。
因此档次高环境好的养老院便成了刚需。
“听说你看中了汤山的那块地?”男人显然是听见外面的风声的,他试探道,“没问题吧,我看也就你小子有实力能吞的下这么大一块的蛋糕了。”
杜岩析说什么也是江城房地产的一块牌子,说夸张点,大大小小的房地产商都要看着杜岩析的脸色行事都不为过。
杜岩析点点头,算是认了男人的说辞,他说:“吞肯定能吞的下,不过还有常海的一家来竞争,估计还要耽搁一阵子。”
这诱人的蛋糕总是会引来烦人苍蝇,杜岩析习惯了,他就当自己是个苍蝇拍。
杜岩析是不怕有人来跟他抢食的,毕竟他杜岩析出来闯荡这么多年,就没在怕的。不过这事儿老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因为这事儿啊不能拖,拖着拖着就黄了。因此他喜欢干脆利落。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有问题找兄弟开口,这么多年交情了,用得着我孟祁的地方就知会我一声。”
哦,原来这人就是孟祁啊,陈沫的眼睛不禁在男人身上多转悠了两圈,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杜岩析颚首,显然两人是过命的交情了,有些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席间,孟祁也不上牌桌了,他拉着杜岩析推心置腹起来,陈沫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吃着果盘里的西瓜,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
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平日里自己的水果摄入一般都是在KTV或者棋牌桌上。
“现在的女人啊,物质的很,”孟祁吐着烟和杜岩析感慨道,“想当年我大学时期追的小姑娘跟着别的有钱男人跑了,最近刚离婚,想要和我旧情复燃。”
“说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仔细想想看,还是我这颗回头草对她真心,呵,真不真心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孟祁的神情蔫蔫的,“要是真心的当年还会跟人跑啊。”
哦,看来就是白月光呗。
陈沫嚼着嘴巴里的西瓜,觉得孟祁这么说的也有点道理。
杜岩析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一来呢,没有人把他当做回头草,他也没什么劳什子白月光,二来呢,他看女人也相当准确,他图色,女的图钱,一来二去,一拍即合,也没了孟祁现在的这些苦恼。
倒是陈沫咽下嘴巴里的西瓜后开了口,“孟总你也不用太难过,这年头,男的女的谈感情,总要图点什么。要么图财,要么图色,说什么都不图的,要么没大学毕业,要么就是情场高手。”
前者是看不破现实的真相,后者是为现实的真相蒙上了一层遮羞布。
“既然这女人要图你的财,你又刚好不缺财,就让人图着呗。”
不然人家图你什么,是图你岁数大呢还是图你不洗澡。
孟祁调转过脸来第一次仔细的看清杜岩析这次带来的女伴,一般来说,杜岩析带来的女伴都是一尊不会讲话的人形娃娃,会吃饭会唱歌会舞蹈,但是就是不怎么会说话。
因此当陈沫在他面前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怎么,孟总没见过杜岩析带过岁数这么大的女人出来么,”陈沫察觉到孟祁的打量的目光后,开口自嘲道。
说实话,杜岩析非要缠上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心里质疑过了,估摸着杜岩析这人比较享受征服女人的刺激感受。
只是她想对杜岩析说的是,说不定他结了婚然后婚外情更刺激。
当然这话陈沫也就只敢在心里大放厥词,表面上陈沫还是摆出一副,杜岩析,我你高攀不起的模样。
拿杜岩析的乔她陈沫向来做的得心应手。
孟祁倒是对陈沫来了兴趣,他随口问道:“小妹妹,你有二十五了吗,”居然敢在他面前卖老。
倒是陈沫亮出无名指上还没来及得摘下的婚戒,口气淡淡道:“家里最小的那个都可以打酱油了。”
孟祁听到后看着杜岩析的眼神都变了。
尼玛,他没想到杜岩析好人-妻这口啊,还是人孩子妈,杜岩析是没断nai呢还是恋母-癖啊。
杜岩析瞥了陈沫一眼,他轻蹙起眉头,“接着编,”他倒要看看陈沫还能编出什么花样百出的故事来。
陈沫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孟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陈沫给骗了。
没过多久,有人来叫杜岩析和孟祁上牌桌,临走前,杜岩析拧了烟头,他神色淡淡,“那你是图钱呢还是图色。”
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