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杯中的红酒。
杜岩析听见陈沫的话后不置可否,他慢条斯理的夹了块面前的菜放到陈沫的碗里,“先吃口菜再喝酒,空腹喝酒容易伤胃。”边说着还给她舀了碗刚煲好的热汤。
虚怀若谷的关心才叫陈沫胆寒,就好比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想想他杜岩析就没安了什么好心。
“杜少客气了,”虽然心里是百万个拒绝,但是说实话,这煲的恰到好处的羹汤的确缓了缓陈沫隐隐绞痛的胃。
食不言,寝不语,杜岩析和陈沫算是相当贯彻这一条规矩的人,只是杜岩析是习惯,而陈沫则是懒得开口。
“和王振阳离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吃饱后杜岩析终于放下了筷子,他抬手搭在另外一张椅子的椅背上,姿态肆意,似是无意的挑起话头。
陈沫喝茶的手一顿。
“投资门面房?是打算用来保值的还是用来做生意的?”
“怎么,杜少对我这个下堂妇的离异生活很感兴趣么,”陈沫手中的放下酒杯,看着面前的男人,佯装镇定的开口道:“还是需要我作为过来人传授传授失败婚姻的经验,好让杜少给未来的婚姻借鉴借鉴?”
陈沫自嘲的口吻逗笑了杜岩析,他看着陈沫,愈发的觉得面前的女人有点意思,仿佛是个潘多拉魔盒,不管自己怎么逗弄,都有着怎么也挖不完的矿。
大概是个宝藏少-妇。
杜岩析喝了口杯中的酒:“让过去的王太太给我传授经验倒是不需要,”杜岩析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是陈小姐需要我给指点指点投资经验,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不过不是免费的哦,”末了,杜岩析又坏心的加了一句,“看在陈小姐是熟人的面子上可以考虑打个折扣,rou偿的话我可以考虑免费。”
“杜岩析!”陈沫气结,就差把面前的红酒给全数倒在杜岩析的头顶。
杜岩析似乎很懂怎么惹陈沫生气,他看着陈沫上下波澜起伏的前月凶,笑的更加的肆无忌惮,“陈小姐别生气嘛,毕竟生气容易使美女过早衰老。”
“如果陈小姐不需要我给指点指点投资经验,那么床上的经验我也不介意指教指教,”末了,杜岩析还看似好心的加了一句,只是话中的下流不言而喻。
伴随着“哗啦——”一声,杜岩析的头顶上被一杯红酒倒下,似乎还为了应景一般,下颚上还流了几滴红色的酒。
白色衬衫被毁了个彻底。
杜岩析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但是很快他的脸上又换上那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这就生气了?”只有陈沫知道他语气里有多么的不怀好意和危险。
陈沫完全估量不出他下一步想要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
陈沫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准备从这里离开,只恨自己傻了吧唧的应了杜岩析的鸿门宴,什么事遇上杜岩析就果真没好事儿,可惜,她后知后觉的太晚。
陈沫刚要站起来,身子便被杜岩析一把从身后搂在了怀里。
“想跑?”杜岩析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喷薄的热气吹得陈沫的耳朵痒痒的,“是不是太晚了点?”
进了他杜岩析的狼窝就别想跑。
陈沫哪里比得上杜岩析的力气,她挣扎了几下便被杜岩析箍紧的死死的,“杜岩析你松开,”她瞪着杜岩析,“难道杜少已经这么没品需要强迫女人了吗?”
陈沫以为这么说会让杜岩析放手,但是她却忘了杜岩析是一般的男人么,就是个无耻之徒。
“嗯?强迫女人?”杜岩析的手摩挲着陈沫的腰,她原本挣扎的身子立马放软,“我还没玩过强迫女人的戏码,正好王太太今天满足满足我。”
说着还缩紧了双臂,将陈沫箍的更紧。
“你流氓——”陈沫已经全然不顾什么贤良淑德的形象,对着杜岩析脱口大骂起来。
“嗯?我流氓?”杜岩析像是有点不满,接着他的唇细细密密的落在了陈沫的侧颈。
到底是哪个男人更流氓一点,他杜岩析好歹是守法良民,那王振阳就是持-木仓违法。
陈沫下意识的颤抖了两下。
“我如果流氓的话,那么上个礼拜在临江的富丽酒店8038房,再上个礼拜是在富川的皇冠酒店7468房,还有上个月去深圳出差,王振阳其实是带着……”
男人的声音荡漾在陈沫的耳边,就如同一把匕首一般,扎的她一个猝不及防,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的心脏已经鲜血淋漓。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陈沫开口哀求道,连带着身子都气得发抖。
就是不知道是被无赖的杜岩析气得,还是被自己王八蛋的前夫王振阳气得。
杜岩析将陈沫的身子板正过来,他刚想要不顾陈沫的情绪接着说,却发现陈沫的眼角已经红透,泪水像是开了闸门一般,滚落在白皙的脸上。
他有点怔然,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举动。
“求你……别说了,”陈沫哑着嗓子说到,她的声音里泛着哭腔,她以为杜岩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