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但下一秒,席墨的行为就告诉了她答案。
席墨倾身,侧耳将脑袋放在阮玉的肚子上,眼底流露出一抹认真的神色。
正专注的倾听着肚子里宝宝的动静。
阮玉憋着一口气,比席墨还要专注。她专注的看着席墨,连呼吸都忘记了,心跳得奇快无比。
砰砰砰。
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席墨听到什么的话,会不会其实是她的心跳声。
“听到了。”席墨直起身子,在阮玉耳畔落下一个轻吻。“想不想知道宝宝对我说了什么?”
阮玉不说话,不过是刚学会伸展拳脚的胚胎,能说什么呢。
阮玉没有看他,席墨低低笑了一声,胸腔发出一阵闷笑。
好似有些痛快,他很少这么笑,带着真心实意的欢欣。
“他在跟我打招呼,叫我爸爸。”席墨一个一个吻落在阮玉的眼睑、脸颊上。
像一滴滴水珠,在平静的湖畔留下一串串涟漪。
阮玉避无可避,最后被他抵在沙发背上,轻柔的深吻。
“他喊过你妈妈吗?”
一吻结束,阮玉喘的厉害,她的脸颊爬上了红晕。
眼尾是红的,耳尖是红的,就连嘴唇,也红嫣诱人。
就像雪地中开出了一朵红色的鲜花。
阮玉的皮肤雪白,每次脸红,都诱着别人去咬。
偏偏她冷静惯了,除了席墨逗她,其他时候都素着一张脸。露出一副疏离高冷的模样,让旁边人无法靠近。
席墨爱极了她这个样子,除了自己,没有人再能让她露出这样惹人怜惜的模样。
“小玉,宝宝,玉崽……”席墨忍不住一吻再吻,一连串热吻落在阮玉的脸颊上,鼻尖上。
阮玉推不动挣不开,竟渐渐有些迷失,情不自禁反手抱着席墨的背。
席墨将她抱在怀里,轻柔的安抚:“对不起,这几天没有陪在你身边。”
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忙,没有睡过一个整觉。飞了几次国外,将滞留在国外的一些产业打包处理了。
每晚都睡在办公室,一晚上能睡够四个小时也算多的。公司上下陪着一起加班加点,就连一贯被下属称作铁人的徐特助也露出了疲态。
只是这些话没必要对阮玉说,她只需要快乐天真。
阮玉推不开他,又羞于抬头,垂着脑袋埋在席墨的怀里,跟鸵鸟一样,不肯让席墨看见她的神色。
她低着头,靠在席墨怀里,声音闷闷的,像隔着一层纱。
“你这些天,就是去给我解决那个…论坛的事情吗?”
“不全是。”
席墨很喜欢听阮玉这样的声音,像刚刚哭过,跟他撒娇一样。软绵绵的,跟小时候一样,全身心依赖他。
阮玉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心底琢磨着许多的事情,一会儿琢磨该怎么推开席墨才不刻意,一会儿琢磨怎么推开都太刻意了。
而且,而且……
她不是很想推开。
她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惊了一下,连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样。
她用了三年时间,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席墨。现在这么容易,又舍不得了吗?
阮玉一惊,也没有了其他心思,猛地一下推开他,唰的一下站起来。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下,眼尾绯红一片,席墨在她的耳后留下一串吻.痕。
她站起来着急,发丝落在双肩上,蓬松的头发间露出耳后白皙的皮肤。
那一串吻.痕,就像连绵雪地中,几朵娇嫩鲜活的红梅。
极致的白,极致的诱人。
席墨眼眸微微收敛,握住她的腰:“你慌什么?”
阮玉像惊弓之鸟,席墨一动,她就加倍的反应。席墨的话音未落,她急切否认的声音就立刻跟上了。
“我没有。”
席墨跟着站起来,他比阮玉高了一个头,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存在着天然的优势。
阮玉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但腰还被席墨钳制着,退不了太远。
“还说不慌。”席墨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了想要逃离的欲.望,隐隐有些不悦。
换做以前,他早就将阮玉绑起来欺负。楼海耳提面命告诉他,要耐心,要沉得住气,要尊重阮玉的情绪。
席墨深吸一口气,逼退内心的戾气。倾身,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阮玉身上。
“你再躲,我就把你绑起来。”
阮玉眼底滑过一抹惊慌,仿佛无法理解席墨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身子后仰了一些,有些怒意的瞪了眼席墨。耳尖染上一片红晕,她抓了把头发。
感觉到双颊发烫,掩饰性的用头发遮挡一下脸上的烫意。
“你怎么这样!”
“我真的会把你绑起来的。”席墨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嘴里沉声说着威胁的话,可手上却丝毫不敢用力,怕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