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未出世的孩子打抱不平,一脸Yin郁且绝望:“家宝二字……不妥吧。”
齐棪一拍桌子:“我说儿子就儿子,我说家宝就家宝!”
翊安听不下去,上来捂住他嘴:“喝醉了,酒后胡言,都别往心里去啊。”
“呜呜呜——”齐棪用力掰开她的手:“酒后吐真言,华华你别闹,坐那等我,骂跑他们我再陪你玩。”
“求你闭嘴。”翊安咬着后槽牙。
她怕他明早起来,会拿绳子勒死他自己。
“道理我都懂。”花燃表示惋惜:“可魏家的船已经走了,我们只能跟着你们回去。”
“跳湖!”齐棪无情地指了条明路。
此时,挽骊从船舱外进来,在翊安示意她开口后道:“殿下,我想您应该见见一个人。但别急着露面。”
于是翊安一行五人,半蹲着出了船舱,包括嘴被翊安拿绢帕堵上的齐棪,小心翼翼地朝挽骊所说的方向看去。
只见斜后方出现一条画舫,画舫上不算热闹,比翊安这边人还少。
却点了许多盏Jing美华贵的灯盏,照的画舫华丽Jing美。
也是如此,翊安才明白,挽骊让她看什么。
那画舫上站着一男一女。
女子身穿艳丽的广袖长袍,凌云鬓金步摇。
双眼被素白的锦缎蒙着,露出的鼻梁及唇形和下巴,和修长的脖颈,都像极了一个人。
齐棪:“唔唔!”
花燃:“殿下,您是不是有流落在民间的妹妹……”
连舜钦:“气氛诡异得我有点冷。”
翊安沉下脸:“阮间在搞什么名堂?”
齐棪:“唔唔!”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月开始,事情太忙啦,不好意思,昨天没有更。(以后每周,可能都得断两天,希望大家多包容,嘤嘤嘤)
☆、残废
“别唔唔了!你现在嘴里吐不出象牙。”翊安将齐棪两手抓主, 恶狠狠地剜他一眼。
齐棪又哼唧两声,终于乖巧地选择沉默。
花燃与连舜钦对视无言, 说实话,他们俩不得不担心。
等明日齐棪酒醒后, 若还记得今晚的事情, 一定会追杀他们俩灭口。
堂堂境宁小王爷,生来尊贵的主, 今夜任性嘴毒性子软,英雄成狗熊。
连舜钦又看了阮间身边那女子一眼, 冷静道:“天底下相似之人不少, 可像成这样,又特地被他留在身边,绝非巧合。”
“看她的穿衣打扮, 分明就跟长公主一个样。”张扬而不显过分, 艳而不妖。
花燃挂着一身绿, 同样半蹲着:“我猜的果然没错,这小子痴心妄想起来不得了, 什么人都敢惦记。”
他在右司,污糟事见多了, 阮间的那一点苗头, 早被他发现。
翊安反胃:“都别说了,我想吐。”
她想想就糟心,难以忍受。
难不成阮间跟那个女子在一起时,想的都是自己的脸?
他配吗?
想到她从前年少无知, 还吃过他请的糖葫芦,她就一阵恶心,恨不得吐他脸上以解心头只恨。
连舜钦瞥她眼,说风凉话道:“殿下稍安勿躁罢。”
花燃转头,问一旁静默不语,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挽骊:“姑娘,你叫我们出来就是看热闹的?”
挽骊语气冷淡地回答:“此事全由殿下定夺。”
翊安忍不下这口气,“把船靠过去,我去打个招呼。”
花燃弯着眼睛看挽骊冷如玉雕的面容,后者不解,凝眉回视他。
他才移开目光:“此事还是应当慎重,万一他狗急跳墙,在河上杀人灭口,惊了您的驾如何是好?”
其实他想说,人家就是选了个长得像的尝尝味道。
这时候往他跟前凑不安全,别再被一脚踹下水。
阮家人没有好货色,个个心狠手辣,何况如今阮间风头正盛,撕破脸也不好看。
“如何是好?”翊安露出一个美艳温柔的笑:“那你们四个就给我去死!”
四个武功高强的人在身边,若保不住她一个,活着也是白活。
挽骊:“是。”
花燃、连舜钦:“?”上错贼船。
齐棪:“唔唔唔!”
“乖,你可以不死。”翊安拍拍齐棪的肩以示安慰,“我与挽骊先去会会他。你俩带着王爷去船舱里坐,密切关注我的动静,必要时可以出来,但别打草惊蛇。”
“你们俩去?”花燃不赞同:“会不会有点冒险?”
连舜钦冷笑一声:“你想太多,阮大人见到心上人,欢喜还来不及,哪里舍得伤殿下分毫。”
话是这么说,但翊安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齐棪只是醉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和嘴,但还没傻。
听这话刺耳,愣是在蹲着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