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化为零了,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彼此心意相通、身躯相贴、体温融合的美好感觉。
明明日里冷静非常,可是在面对这个一心忠于他的男人时他的欲望却被轻易撩起。禇炤易双手扣在对方的脑后牢牢固定,不停变换着角度爱怜的吮吻着迟钝的滑舌,像是要将对方吃下肚一般狂猛却不失温柔的尽情吻着身下人。
樊玉麒从不曾经历过如此撩人的深吻,那探入自己口腔的灵舌紧紧纠缠着自己的舞动,一下深一下浅的蠢动,只是唇齿彼此相依附的感觉就让两人头脑发昏冲动起来。
揽着彼此的手不自觉的在对方的身上游走,禇炤易一边吻着男人一边为对方卸去身上厚重的铠甲,然而当手指扣上腰腹侧面的挂扣时,却突然被对方一把握住了手腕。
紧密相接的唇瓣“啧”的一声分开,shi润的yIn靡水渍声令额际晕眩的樊玉麒脸上红了红,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极力平静自己沸腾的情绪,企图唤回消散的理智。
禇炤易却有些不满的低头再次吻上那在淡淡夜明珠的韵色中泛着诱人光泽的红肿唇瓣,不容拒绝的探过舌去又是一通肆虐,直吻的怀里的人浑身酥软瘫在床上。
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抽走,握着的手腕被轻易甩脱,他无力阻止男人脱着自己铠甲的动作,只能用慌乱无措的眼神祈求的看着对方轻轻摇头,低声示意:“……请……不要……”
尽管他承认自己真的是非常爱慕这个让自己崇拜的帝王,可是他完全没有做好“侍寝”的思想准备,他对男人之间的欢爱不能说不无了解,在军营中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特例,可要像女人一样在同为男性的人身下承欢,那种心理障碍他短时间之内恐怕还不能突破,所以只能冒着触怒对方的险再一次婉拒男人的邀欢,只是他心里却清楚的很,男人若是真的想要,他肯定无法真正拒绝。
禇炤易不是没有听到男人的喃语,只是一时舍不得放开身下的温暖,亲吻着正急促喘息着的男人的唇角,撩拨着对方张开嘴,轻咬着那柔顺的舌尖逗弄着吮咬了会,才支起身望着身下以复杂眼神看着他的男子,半晌后终是无奈的叹息了声。
“玉麒,朕——绝不会逼迫于你,只是……希望你……不会让朕等的太久。”
纤细修长的指头细细的摩挲着男人沁染着情欲韵色的脸颊,带着多少的珍惜爱怜,禇炤易自己也不清楚。他没有将话说得多开,但他相信樊玉麒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樊玉麒在听过他的话后果然瞬间便明白了男人愿意放下高贵的身段等他的意思,急促的呼吸猛的窒住了,瞪大了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像是不敢相信男人竟会就这样放过了他。
他面对的是大炤的堂堂一国之君炤元帝,放眼天下,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随便说声哪个人不是心甘情愿趋之若鹜的恭恭敬敬奉上,没有人敢对他说半个不字。
就算他一意孤行对他用强的,他心里虽接受不了但也绝不会真的反抗,以男人至高无上的身份,不管是命令还是用强,他都没有选择的余地。然而时至今日褚炤易都没有对他提出任何要求,已是对他偌大的恩宠了。
他甚至都已做好了……事后说服自己的准备,可眼下这是怎么个状况?
见樊玉麒因他的话愕然的呆愣住了,禇炤易几乎能从那张僵住的脸上读出他脑中的想法,不禁宠溺一笑调侃说道:“怎么?玉麒你改变想法想要委身于朕了?”
一句戏谑的调侃成功的将樊玉麒游离的神志唤回,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又一次红了脸,慌忙别开眼低声回道:“臣、臣不是……”
看着爱将羞涩尴尬的模样,禇炤易又一次笑开,抑制不住心底涌上的爱怜,挑起男人的下巴贴近过去,以唇瓣厮磨起来。
褚炤易之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对这个唯一一个能牵动他心绪的男人出手,自是有着自己的顾虑,一是出于对男人的尊重,二是国家兴亡摆在眼前,没能平定天下,他也没有多余的心力来认真经营两人之间这似有若无的情意,与其给予对方不够专注的感情,不如暂时维持现状直到大炤安定,到那时他会细细清算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上投放了多少感情,如何索要自己应得的利息。
但尽管心思已定,可现在,他并不想就此罢手,被勾起的欲念已经胀满了全身,绷紧的灼热坚|挺极度渴望得到释放,所以他决定稍稍放纵一次,灵活的手掌掀开男人腰间厚重的铠甲直探记忆中灼热非常的那处。
没料到禇炤易会有此动作的樊玉麒感觉到那火烫大手的侵入,脸上的血色瞬间加深,他急忙扯住对方的腕子。
“皇上不用替臣……做,臣可以自己来,还是先让玉麒来……服侍皇上吧。”如此说着,当下便伸出颤抖的手顺着男人敞开的衣襟钻入,直取腰下那将龙袍微微撑起的凸物。
“唔……”握住那硬挺长物的瞬间樊玉麒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躯的震颤。
这一次男人没有背对着他,充满快感欲望的表情被他一点不落的收入眼底,那双因舒适微微眯起的眼充斥着诱人的魔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