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是工作关系,我是朋友拜托。”
“你这倒还真能解释得通。”花信羽笑了笑,“罢了,反正你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说吧,打算买什么样的礼物?”
“你说送他红酒怎么样?”
“他家里有酒庄,还缺什么样的名酒?”
“那......你了解他,他喜欢什么?”
花信羽那头沉默了,良久才酸涩地说道:“我倒是知道他喜欢什么,却不能告诉你。也许你很快就知道了。”
叶晚溪没有听出她的酸涩,只是觉得话里有玄机。难道是鹿铭深真的听了她的话,跟花信羽表白了?
于是她一副了然的口吻:“我懂我懂,等你该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的。只是这礼物却不能省。”
“那你就送他些你亲手做的东西吧。”
叶晚溪醍醐灌顶:“不愧是我家花花,一语惊醒梦中人。鹿老师应该什么都不缺,所以亲手做的东西,最能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于是约定好的日子,叶晚溪提前去了附近的一家烘焙店,亲手做了块点心。
店家看着叶晚溪做出来的那块东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内心极其不愿意这种东西从他店里出去,怕是砸了他的招牌。
但看叶晚溪一脸欣喜,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位客人走后,老板去尝了尝她剩下来的边角料。烘焙的师傅一脸崇敬地看着他,他趔趄着后退了几步,虚弱地倒在了烘焙师傅的怀里:“去......去找个保洁,里里外外消毒!”
☆、请求辟谣
迟早订的地方确实很符合叶晚溪的要求,贵, 而且偏僻。这么贵的一家餐厅,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但两人还是进了包间,叶晚溪是一朝被蛇咬,生怕再被拍到。好在路上没有车跟着, 她这才放心地进去了。
不一会儿, 鹿铭深也到了。他穿着十分低调, 一件简单的T恤和一个鸭舌帽, 乍一看像是二十出头的少年。
鹿铭深保养得很好,即便是现在去演少年也绰绰有余。
他走了进来,叶晚溪连忙起身。鹿铭深摆了摆手:“这里没旁人,不用这么拘束。”
说着两人就落了座。鹿铭深环顾四周,笑着说道:“这家餐厅不便宜吧。”
“不然怎么配得上咱们鹿老师的身份呢。”
鹿铭深笑了笑:“哪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高高在上么?”
“那是当然,高山仰止。您可是我最尊敬的前辈了。”
“可别管我叫前辈, 叫老了。”鹿铭深指了指她身旁那个包装Jing致的袋子, “那是......”
“瞧我,差点儿忘了。”她把点心捧起来, 送到了鹿铭深的面前,“这是我亲手给您做的点心。”她着重强调了亲手两个字。
鹿铭深顿了顿,接了过来:“那我可真要尝尝你的手艺了。”
“我第一次作吃的,您别嫌弃就行。”
“第一次?”他抬头看着她。
叶晚溪重重点了点头,为了表明自己的不易, 还伸出了手去:“还被烤箱烫了一下。”
他放下点心,便要拉过她的手去瞧。叶晚溪却已经缩了回去,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鹿铭深只好打开了那点心。
看到那坨东西的刹那,他的表情有一瞬间地纠结。
“我知道您喜欢毕加索,这是仿照他的画做的,抽象派。店老板还不懂欣赏,差点不给我包装。但我知道,鹿老师肯定懂!”
鹿铭深顿了顿,挤出了笑容:“嗯,我懂。”
“那您尝尝。”
他鼓起勇气尝了一口那黑不溜秋,形状诡异的点心。
鹿铭深从来没有想过,糖和面粉以及黄油,可以做出这么难吃的东西。要不是这坨东西是黑色的,他简直怀疑自己吃了屎。
看来并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
但是面对叶晚溪满脸的希冀,他只好咽了下去,随后艰难地点了点头:“不......不错。”
“那您都吃完!”
“我最近演戏,不能吃太多甜的。”鹿铭深赶忙把话题岔了过去,“小溪啊,你这又是请客,
又是亲手做点心的。我怎么觉得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她憨笑了起来:“鹿老师不愧是五十亿帝,一眼就看穿了。我确实......有点事儿想拜托您。”叶晚溪装疯卖傻这一套,自然逃不过鹿铭深的眼睛。
他用力灌了一口茶:“什么事?”
“您可以帮我发个声明么?”
“什么样的声明?”
“就是澄清上次的绯闻。”
鹿铭深又呷了口茶,这才不疾不徐道:“其实干我们这一行的,流言蜚语总是要经历的。你以后如果红了,就能体会了。很多绯闻其实不必澄清,你若是在意,便会烦不胜烦。”
叶晚溪暗暗叫苦,您老人家是浑不在意了,她可是实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