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我以前觉得我与蓁蓁交好,你也将我当成蓁蓁一样的妹妹,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好的。”
裴行璟逗着她,“那你再叫声皇兄,让我听一听。”
宋清辞一张脸红起来,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可叫不出来,感觉太暧昧了。
她赶快摇摇头,“我才不叫呢。”
连喝几盏桂花酒,宋清辞脑袋晕乎乎的,丁香小舌探出来,她舔了下唇角的酒渍。
裴行璟视线落在她的樱唇处,眸色深了许多。
宋清辞又道:“殿下,我听蓁蓁说,大皇子、二皇子他们在晋阳的时候身边就有通房了,你年纪都这么大了,你是怎么忍下来的?”
裴行璟眉峰挑了挑,“我年纪大?”
酒意涌上头,宋清辞这会儿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她呆呆的点了点头,裴行璟比她年长五岁,跟她比起来,不就是年纪大了吗?
裴行璟脸色黑了黑,宋清辞这是嫌弃他老了?
宋清辞这会儿还是白日那一身衣裙,柳腰掩映在腰间垂下的流苏,莹白的肌肤泛着光泽。
裴行璟的手掌探进流苏,触碰着她的细腰,没有衣衫的阻碍,紧紧贴着她的肌肤,不急不慢的游移,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裴行璟的呼吸粗了许多,声音也比以往低哑,“我年纪大不大,等你成了亲,你就知道了。”
宋清辞听出了裴行璟话里的意思,腰间的大掌温热,她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像是娇软无力的一朵花。
她咬着唇,赶紧往回找补,“殿下年纪一点都不大,真的。”她制止着裴行璟作乱的手,心里有些慌,身子也是软软的,“殿下,咱们继续喝桂花酒吧!”
裴行璟打横抱起她,朝屋里走去,“桂花酒有什么好喝的?”
在没成亲之前,他肯定不会和宋清辞发生关系,但这不意味着美人在怀,他也能坐怀不乱,总要提前尝点甜头。
*
第二日,裴行璟一行人从西突厥返程,赶到凉州的时候,天色已不早,不适合继续赶路,队伍在凉州停留。
沐浴之后,裴行璟带着宋清辞出去闲逛,“留王封地在西北,拥兵自重,又与西突厥勾结。大宴周围不少番邦,若不能妥善处理这些问题,是一大祸患。等回到上京,我准备向父皇建议设立都护府。”
宋清辞重复了一句,“都护府?”
裴行璟解释道:“是,都护府掌统周围番邦与大宴的往来,抚慰征讨,叙功罚过。”
宋清辞想了想,“这个主意好,这样一来,都护府分割了一部分权力,断绝了当地藩王、将军等与番邦的联系,不会再出现像留王与西突厥可汗勾结的事情。”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几道黑影从人群中窜出来,那些黑影蒙面,手中提着长刀,围成一团,径直接近裴行璟。
宋清辞脸色一变,“殿下,有刺客。”
裴行璟面不改色,将她拦在身后,“你先去到人群里,远离这些刺客,别担心我。”
宋清辞心跳的很快,她知道,她待在裴行璟身边,不仅帮不上任何忙,反而是拖累,她赶紧朝人群中跑去。
街上的人群哄然四散,盛厉眼见不对劲赶紧带侍卫过来,但那些黑影早有准备,将裴行璟围成一团,齐齐朝他挥出刀。
裴行璟避过一刀,来到其中一黑衣人的身侧,控制住他的臂膊,躲过他手中的刀,然后快速躲开其他几人的攻击。
零头的黑衣人高喝道:“兄弟们,上。”
这几个黑衣人武艺不错,不过裴行璟可是一人对付过一只猛虎的,这些黑衣人要取他的命,没有那么容易。
在盛厉带着将士赶来之前,裴行璟一人制服了这几个黑衣人,他冷声吩咐,“好生拷问,查出幕后主使。”
盛厉应道:“是,殿下。”
敢对太子行刺,背后之人绝不是一般人。
裴行璟转身朝宋清辞走去,离他最近的黑衣人却猛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一跃而起,那种匕首刺向裴行璟的后背。
目睹这一遭,宋清辞心砰砰直跳,她紧张的攥着手心,“殿下,小心你背后。”
裴行璟眉头微蹙,在那黑衣人刺向他的那一刻,手中的长刀挥出去,径直刺进那黑衣人的胸膛。
宋清辞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她赶快跑到裴行璟身边,“殿下,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裴行璟道,“盛厉,看好这些人,别让他们死了。”
在凉州行刺裴行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些黑衣人是留王残存的势力。盛厉过来禀告,“殿下,这些人一口咬定他们是留王手下的人,留王被殿下处死,他们是为留王报仇的。”
裴行璟淡声吩咐,“继续往下查,那几个刺客的口音并不是凉州口音。他们若不招供,将手段使出来,将他们分开拷问,严刑逼供。”
留王已经被处死,又与西突厥勾结,不过是一个前朝王爷,不值得他的手下忠心为他报仇。再说了,当日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