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约去轩玉殿。
裴云薇便笃定宋清辞肯定没了清白。她急着去看宋清辞出丑,交代好一切事情,带着贴身宫女去了那座宫殿。
进去宫殿,来到其琛所在的屋子前,这一切都是裴云薇提前设下的局,将其琛骗来这里,她也吩咐宫女给其琛下了媚药。
刚进去宫殿,裴云薇突然感觉不对劲,身子有些热,这症状好像中了桃花媚一样,可是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始至终涂抹了桃花媚的酒盏都在宋清辞那里,她怎么可能中媚/药?
裴云薇没当回事,站在门口,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动静,她觉得不太对劲。
不应该啊,她给其琛和宋清辞下的媚/药剂量不少,他们两人还饮了酒,药性更容易生效,也更持久,按道理这个时候两人还在行苟且之事。
难道宋清辞和其琛已经结束了?裴云薇心里一喜,对着身边的宫女交代,“去,引宴席上的闺秀们过来,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就说宋清辞和其琛在宫殿里私会,情难自制,做出了丑事。”
“是,公主,奴婢这就去。”裴云薇来的匆忙,等她的贴身宫女离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急着去羞辱宋清辞,将宋清辞没了清白的事情宣扬出去,估摸着她的宫女该领着人过来了,她径直推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进屋一看,床榻上无人,裴云薇脸色一白,还未转身,整个人便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那男子身体滚烫,喘着让人心悸的粗气。
裴云薇顿生恐惧,身子颤抖着,极力的争执,高声怒骂着,“其琛,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裴云薇给其琛下的媚/药可不少,为了防止事情不成功,她特意加大了剂量,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最后是她自己遭了殃。
其琛眼睛透着猩红,早已失了神智,裴云薇那点子没什么力气的挣扎,越发刺激了他,一身蛮力将裴云薇扛起来,狠狠摔在床上,身子压下去。
裴云薇身子抖的像鹌鹑一样,脸色煞白,她高声朝着外面呼呼,期望着有人可以来救她。可正是在她的授意下,为了让宋清辞和其琛可以成事,宫殿里的太监全被赶了出去,当真是叫天天不应。
这个时候,她才真的明白什么是绝望和恐惧,一双眼睛狠狠的怒瞪着,似要把眼珠子瞪出来。可是很快,桃花媚的药效上来,她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其琛。
裴云薇身边的宫女按照她的授意,回到宴席上,对着裴云蓁道:“长乐公主,您快带人去瞧一瞧,奴婢方才经过轩玉殿时,轩玉殿本来没有住人的,可奴婢听见里面有动静,奴婢觉得奇怪,便进去看了,看见……”
裴云蓁扫她一眼,“看见什么?”
那宫女陡然提高声调,“看见平宁公主和其琛皇子搂搂抱抱,他们二人情难自禁,厮混在一起。”
裴云蓁怒声道:“不可能。”
那宫女理直气壮的道:“奴婢亲眼所见,所言绝非虚假,公主若是不信,尽可带着其他小姐去轩玉殿看个究竟。”
裴云蓁知道宋清辞和其琛没有私情,可是却不能确定宋清辞是否受到了陷害,“我去看一看即可,其他闺秀不必去了。若是你所言有假,污蔑平宁公主,本公主要了你的命。”
傅令容微微一笑,“这等污秽之事岂能让公主看见,要不其他闺秀也跟着一道去吧,到时候也好拿个主意。”
傅令容这么一说,在场不少女子附和,毕竟大家都有看热闹的心思,更何况是这样的丑事,一个是前朝公主,一个是东突厥大皇子,自然不愿错过这样的机会。
裴云蓁没有办法阻拦,沉默着朝轩玉殿走去,她对着身边的宫女低声交代,“你快去将这件事告诉三哥。”
等到了轩玉殿,老远就能听见里面的动静,裴云薇身边的宫女脸上透着得意,“公主,奴婢没说错吧?”
裴云蓁柳眉微蹙,没有出声,心里有些担忧,万一里面的女子真的是宋清辞,那可怎么办?
傅令容还有其他闺秀带着看好戏的神色,尤其是傅令容,她心里更是觉得痛快,太子喜欢宋清辞,可今日宋清辞和其琛有了苟且,这样不干净的女子,只会惹来太子的厌恶。
裴云薇身边的宫女径直推开门,床榻上的男女赤/裸着身子,忘情的纠/缠在一起,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那宫女挑着眉,“平宁公主,其琛皇子,你们俩竟这般不知羞耻。”
裴云蓁忍着尴尬和恶心,朝床榻上看了一眼,提着的心放下来,眉头却越皱越紧,这哪是宋清辞,那个不知羞耻的姑娘,是她的大姐姐裴云薇。
没想到来骊山行宫还看到了这样的热闹,和东突厥的皇子厮混早一起,当真是丢大宴的脸面,其他闺秀正准备嘲讽两句呢,仔细一看,却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和其琛滚在一起的是裴云薇,不是宋清辞。
傅令容心里的痛快此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凝重的神色,她是裴云薇的伴读,裴云薇出了这样的丑事,她可落不了什么好。
那宫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