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陆怀瑾道:“殿下,我刚才去狩猎场四周看了一圈,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脚印,看来背后下黑手的人筹谋的很是周密。”
这在裴行璟意料之中,敢谋害他,背后之人必不是等闲之辈,也肯定是Jing细筹谋后才对他动手的。
用晚膳的时候,陆怀瑾、裴云蓁留在这儿一道用膳。
想着裴行璟进食不方便,再者,虽然有太监可以伺候他用膳,但裴行璟的性子,才不会让太监伺候呢,宋清辞用公筷给他夹菜,“殿下,您慢点吃,别牵扯到伤口。”
裴行璟低沉轻笑一声,“好。”
宋清辞可真是太招人喜欢了,怪不得有些女子会扮可怜,以此获得男子的疼惜。裴行璟今天就体会到了这样的好处。
裴云蓁笑眯眯看着宋清辞,她可真高兴呀,看来三哥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清辞,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像一个人。”
宋清辞有些不解,“什么人?”
裴云蓁理直气壮的道:“看起来特别像我的嫂嫂啊!”
偏偏裴行璟还在一旁附和着,“是挺像的。”
盈盈杏眸泛着害羞的涟漪,宋清辞给裴云蓁夹了一筷子菜,“蓁蓁,你快吃饭。”
转头她又瞪了裴行璟一眼,“殿下,您也快吃饭,不然我就不给您夹菜了。”
裴行璟语气很是宠溺,“听公主的话。”
几人坐在一起用膳,气氛很是和谐,天色渐渐暗淡,临走前,宋清辞不放心的叮嘱,“殿下,您晚上沐浴的时候,一定不能让伤痕处沾上水渍。”
裴行璟逗着她,“盛厉他们毛手毛脚的,不如你体贴,要不你陪着我沐浴?”
宋清辞又瞪他一眼,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太子这么无赖呢。她接着道:“殿下,我怀疑您是不是在故意骗我啊,故意让我……”
裴行璟明知故问,“故意让你什么?”
宋清辞皱了皱琼鼻,“让我心疼你。”
裴行璟轻声笑起来,胸膛微微震动,“原来公主心疼我啊!”
宋清辞不好意思的露出笑,“说正经的,殿下你别打断我。还有啊,盛公公,劳烦你今晚多注意殿下的情况,看看他有没有发热。”
盛厉道:“公主放心,奴才会照顾好殿下的。”
自家殿下能与平宁公主走到这一步,两人亲密,又彼此信赖,盛厉一个外人都觉得高兴。
待宋清辞离开后,盛厉回禀:“殿下,据行宫里驯养猎物的侍卫说,投放出来的灰狼他们提前驯养过,还特意实验过,这些灰狼通常情况不会攻击人。将那几只灰狼剖腹检查,发现了一种秘药,可以让这些猛兽发疯发狂。这种秘药是从西域传来的,等闲之辈拿不到这种秘药。还有猛虎,这只猛虎本来关在百兽园里,还有专人看护,那猛虎趁看护的侍卫不在,恰好当时笼子的锁链不牢固,猛虎跑了出来。”
裴行璟语气淡淡,“这几只灰狼是有人故意用来袭击孤的,猛虎也不是意外逃出来的,继续往下查。注意查清楚放出猛虎和对灰狼下药的是不是同一拨人。”
猛虎是百兽之王,从虎口脱险难之又难,可以说,既然安排了用猛虎来谋害他,根本不必再黑那几只灰狼下/药,所以裴行璟认为对他下手的是两拨人手。
皇上知道裴行璟受伤的事情后,勃然大怒,虽然皇上疑心重,对裴行璟起了提防之心,但不意味着他有废太子之心,他比谁都清楚裴行璟对大宴与重要性,若不是有裴行璟,大宴和东突厥的和谈不会这么顺利。
现在有人要谋害太子,一旦得逞,江山势必受到动荡,皇上岂会不生气,他怒声道:“在行宫行事,背后之人定在行宫里,一定要彻查。”
不过考虑到行宫里还有不少外邦使臣在,裴行璟受伤的事情并没有宣扬出去。
虽然皇上和太子都派出人手查探,但敢于谋害太子,线索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查出来的。
猛虎是如何从百兽园跑出来的,自始至终也没有目击者,曾有宫人看到过一个东突厥将士曾出现在百兽园,想来跟阿史那·其琛脱不了干系,但再往下就没有线索了。
至于灰狼腹中的秘药,只能顺着购买秘药的人查下去,一一核对,前两日一个中年男子买了一份秘药,那男子很是可疑,但是目前没有探查出他与什么人有勾当。
裴行璟并不意外,若是背后之人没有万全之策,又岂敢轻易对他动手。不过若是他猜的不错,对他动手的不外乎是阿史那·其琛和裴行煜。若是等闲之辈,是做不到抹去一切线索的。
又过两日,为了庆祝宋清辞她们战胜东突厥,赢得马球赛,王皇后特意为沈夫人、宋清辞等人举办了一个宴席。
赴宴的多是年轻闺秀,宴席上,王皇后初时入席说了几句话,便离席了,好让这些年轻姑娘们不必讲究礼节,在宴席上更加自在。
沈夫人接了几杯敬酒之后,她和王皇后一样的想法,也跟着离席。
宴席上剩余的都是些年龄相仿的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