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来瞧瞧你,喝了几盏酒?刚才找不到来yin风亭的路,还是一位姑娘给我指的路。”
沈清远道:“ 儿子只跟同僚yin了几盏酒,母亲不必担心。”
沈夫人笑着数落,“你啊,我不担心,你父亲今个怕是摸不到回府的路了。”
沈钧儒平日不yin酒,下了值就回府,只是他为人严苛,教出过不少学生,每逢这样的宴席,一群人排着队向他敬酒,想要把他灌醉。
沈清远跟着笑起来,“咱们瞧瞧父亲去。”
转眼间到了马球比赛的日子,场地在郊外,马球场一一侧是修建的华美的看台,方便贵人与闺秀们观赏赛事。
比赛的人员统一服装,红色的马球服穿在宋清辞身上,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姿,玉环束发,高高的马尾垂下,整个人飒爽又明丽。
比赛开始前,裴行璟对着宋清辞和裴云蓁道:“ 不要逞强,不要受伤。”
裴云蓁很有信心,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三哥你放心,你等着我和清辞赢下这场马球赛。”
听到裴云蓁“大放厥词”的一番话,宋清辞笑起来,“殿下放心,我会尽力照顾蓁蓁的。”
裴行璟沉声道:“你不需要照顾她,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
宋清辞心里一暖,笑盈盈应下,“好。”
这场马球赛是大皇子发起的,参赛的成员身份也不低,上京许多有身份的人前来观看。
大皇子是主办人,在开始前讲话,“输赢是其次,比赛是为了乐趣,勿要伤了彼此的和气,勿要违反规则。”
鼓声响起,所有人骑着骏马,手里握着月杖,分成两队,一队五人,宋清辞、裴云蓁、沈惜珍等人一队,另一队则有裴云薇和傅令容等人。
宋清辞练习骑术有二十来日的时间,每日都会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练习,不十分擅长打马球,但也不算太差,不至于连球都接不住。
其实上京的贵女擅长打马球的并不多,平日里贵女要习琴棋书画、女工规矩,很少有人家会教导家中的姑娘练习御射。
所以大家基本上是同一起跑线,只看各自这一段时间的训练成果如何。
总共有上中下三轮比赛,中场休息一刻钟时间。第一轮比赛开始,场面瞬间热烈起来,平日里端庄的女儿家,今个在马背上大展风姿。
裴行璟注视着宋清辞和裴云蓁的身影,裴云蓁骑术还算不错,他并不怎么担心。
而宋清辞一身朱红色的马球服,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明媚动人,高高的马尾飘扬起来,玉容雪肤,策马执杖,耀眼夺目,玲珑的身姿在马背上一览无余。
第一轮比赛宋清辞那一队赢了,第二轮比赛赢的则是裴云薇那一队。
经过两轮比赛,众人气喘吁吁,脸颊泛红,商量着最后一轮的作战对策。
对于上京的闺秀来说,马球赛确实是个体力活。不过宋清辞出身贫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弱姑娘,身子骨和气力还算可以。
盛厉后面跟着几个宫女,“长乐公主,平宁公主,这是太子殿下送过来的茶水、糕点和帕子。”
经历了两场比赛,宋清辞确实觉得口渴,太子的东西送来的很及时,她朝看台上裴行璟的位置看过去,恰好此时裴行璟正在看着她。
对上裴行璟的视线,宋清辞露出盈盈的笑。
裴行煜自然也关注着宋清辞,被她的笑意恍了神,女郎眉眼如画,笑意婉婉。
他顺着宋清辞的视线看过去,发觉宋清辞实在对着裴行璟笑,裴行煜脸色冷下来,饮下一盏酒。
太子为宋清辞那一队送去东西的动静不少,傅令容喘着气,转头看过去,抿了抿唇。
她本以为宋清辞打马球的水平并不高,毕竟宋清辞以前都没骑过马。可出乎她的意料,宋清辞在场上虽然不是最优秀的,但数次从她手里夺过了球。
她素来有才女的名声,这次选择参加马球赛,并不是为了输赢,而是在马球赛上面,吸引太子的注意,她对自己的姿容和骑术有信心。
可惜的是,在比赛的过程中,每次她瞟向太子时,太子的目光好像是在宋清辞身上。
第三轮比赛开始,场面胶着起来,两队的选手都想赢下最后一场比赛。
快结束的时候,马球本来在沈惜珍那里,但另一队的人尽数包围着她,沈惜珍趁机将马球传到宋清辞手里。
是输是赢,只看宋清辞的发挥。场上的气氛紧张起来,另一队的队员策马奔来,转而围攻宋清辞。
宋清辞稳住心神,拿到马球,她瞅准时机,用力挥出月杖。裴云薇和傅令容见势不对,两人对视一眼,欲将马球从宋清辞手里抢夺过来。
裴云薇眼看宋清辞利落的躲过围攻,生起了坏心思,手中的月杖故意挥向宋清辞的手臂。
在裴云薇手里的月杖触碰着宋清辞身体的那一刻,她身姿柔韧度很好,偏过身,跃马躲过她们二人的左右围攻,抓紧最佳时机,一气呵成,一举挥出最后一球,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