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来一套,我可不能放弃,他这是考验我呢。”
正说着,听见前面传来争执声,几人仔细一听,那拽的全世界都是他家产业的声音,不是李归一是谁。
“我走了没有二十分钟,一个大活人在你们店里没了?和我说不知道?”
“李先生,我们真的以为是家里人接走了。那位美女走的时候还非要结账来着,不管我们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卡都拍掉地上好几次,这样子怎么看也是自愿走的哇?再说咱们店开了五年多,从来没有客人被绑走过……不然您联系她看看?”解释的应该是领班经理。
“我TM能联系上她还站在这?”李归一的声音基本上在锯人,“什么家人?”
旁边的和服小姐姐忙不迭插话:“长得明星一样的帅哥,和您差不多高,看着像她男朋……”
小姐姐眼看着李归一眼睛越拉越长,吓得赶快改口:“看着应该是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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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被绑走的甜甜和她的便宜弟弟正坐在大排档外头吃烤串。
水泥地上摆了十五六张被油烟洗礼成黄色的塑料桌子,桌子下面是满地的竹签和沾着油的餐巾纸。
晚上八点多的街道还算车水马龙,为顾客们提供了上好的进食环境。
吃一口rou,再吸一口尾气,快活似神仙。
甜甜用锋利的两颗虎牙撕扯下来一块外焦里嫩的羊rou,痛心地看着手里的竹签:“我好希望老板能把它们拿回去洗洗二次利用啊……但是太难了,清洗成本太高了,大多都是被丢掉了,丢掉了,丢掉了……我可怜的小树啊……”
她举着羊rou串,一脸悲痛,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上面串着的是她亲戚,都好奇地看过来。
这家店生意原本不太好,然而自从周总监往这一坐,没半个小时,外头十几桌坐满了。
老板哪见过这阵势,吓得抡起膀子送了他俩两瓶啤酒。
这不,甜甜又喝上了。
她喝一口酒,扯一块rou,没一会就满嘴油。
周玉安坐在她对面,酒rou一口没动,光给她擦嘴了。
甜甜这时候就特别有大哥Jing神,脑子一迷糊,觉得周玉安、周玉弯、李归一和大娜迦这四个其实是一个人。
于是她把手里半串rou串伸到他面前,哄道:“娜迦宝贝儿,别看着,来,啊,吃口rou。”
“你吃吧,我不饿。”
大娜迦还挺孝顺的,大哥爱吃的他就不吃了。
这么一想,甜甜更执着了,一签子差点捅进人嗓子里:“大哥让你吃你就吃!没事,大哥有钱,大哥再给你买……老——老板,再给我来二百串羊腰子!”
“二百串?”老板兼跑堂吓坏了,这是一人一百串?那得补成什么样啊,还下得来床么?
这么一想,看向周玉安的眼神就带上了颜色。
“给她烤两串。”无辜周总监越过桌子,隔着纸巾捂住她嘴,“别闹了,你身上rou割下来都没二百串。”
事实证明,甜甜对自己酒品的认知Jing准度还是很高的,只可惜晚了。
“你说谁割不出二百串?!!!”她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我身上rou多着呢!我就是骨架小我和你说,老子rou一点不少!”
说着就开始撸袖子扯扣子,吭哧吭哧往下拉衣服。
周总监吓得一把按住她正从肩头往下扒的衣服,要不是这些年见识了大风大浪,估计人都哭出来了:“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四百串,骨头还能炖个汤。”
得到了他的赏识,甜甜才满意地放弃了裸、奔的想法,又Cao起瓶子开始吹。
“来,干杯!Cheers!来啊大娜迦!”她举着瓶子在他眼前执着地晃。
周玉安给她把扣子系好,迫于yIn、威拿起酒瓶和她撞了一下,意思意思喝了一口。
“要是大王和苏苏也在就好了。”甜甜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气氛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半晌,甜甜把下巴拄在瓶口,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桌子上,保持着一个高度危险的姿势。
“一晃,这么多年了啊。”
“是我不好……”
“他们,也不记得大哥了吧。”
“大娜迦,你是不是也不记得我了啊?”
周玉安放下酒瓶,站起身来,绕过圆桌,把瓶子从她下巴底下抽走,用手背撑住她头。
然后,他笑了:“紫龙那样的人物,谁敢忘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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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味甜甜抵达欧卡提网吧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九点半。
欧卡提算是本市档次比较高的网吧之一,是周总监趁着甜甜撸串时,从五十来个候选名单里选出来的佼佼者。
此刻甜甜正刘姥姥一样摸着内嵌了百来个镭射灯的吧台啧啧称奇:“我还以为网吧都和我初中机……机房一样。”
“一小时100,首次消费需充值5000。”吧台后的小哥说话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