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诃步步紧逼,手指又加了一根,快速抽插著扩展紧致的甬道,“就因为我长大了,而你只恋童?”
“不是……不是……”
韩予摇头,不明白为什麽卫诃会理直气壮指责他现在的拒绝,腰部因为後xue火辣辣的摩擦而一阵发麻,几乎要站立不住。
“你喜欢今晚那个孩子?恩?”
“……没……我没有……”
不知道青年问的究竟是什麽,韩予只知道无意识的否认,大脑里一片空白。
这一切太过於可怕,他不想再面对。直到身後的手指终於拔出去,换了一根炙热的热棒抵在xue口,在tun缝里摩擦滑动著,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他才回过神来。忆起第一次被贯穿时的剧痛,那粗度与长度丝毫不失少年时未成熟的性器可以比拟的,让他恐惧的再次挣扎起来。
“不……不要……太大了,进不去……会死……”
绝望的敲打著禁锢他的手臂,感觉到那粗大的头部已经挤进了他的tun缝,抵在xue口一下一下试著冲击,粘腻的ye体混合著护手霜弄得性器格外滑腻,对了几次都没有冲进去,反而顶到了前面的卵蛋。
卫诃失去耐心,整个把韩予抱起来,只让他脚尖著地,tun部翘的高高,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总算对准了那沾满白色油膏的xue口。
“不要!不要啊!小诃,我求求……啊!!!”
粗壮柱体毫不留情的鞭挞而入,让韩予求饶的声音被惨叫声代替。
噩梦重现。
第二十章 H
“啊……啊……恩唔……哈……”
房间里充斥著压抑的呻yin声,与激烈的rou体拍打声,为了不让外边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韩予手握成拳,抵在口中。
腿已经软的站不住,依靠著身後人的双臂才勉强站著,胸口的两颗红肿的ru头被门板压扁摩擦,屁股被人托的高高,任由粗长热烫的性器进攻著。
从被进入,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有多久了,他只知道自己就这样被钉在门板上,被撞得不停的耸动著,一刻也不曾停止过。身後的xue口已经麻木,初被进入时的痛已经感觉不到,只剩下火辣辣的酸麻感随著卫诃怒涨的性器的抽插而愈加厉害起来。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明明他已经当做六年前的事情从未发生,明明两个人相处的很平静,为什麽再次对他做这种事?
“做爱的时候要专心。”
看出男人的失神,卫诃挑起眉,手指重重拧上了男人的ru头。
青年的身体健美而有力,丝毫不见小时的羸弱,腰部尤其充满力量,每一次的攻击都仿佛要把韩予的内脏顶出来一般,巨大的性器直插进他用来排泄的器官,小小的菊口被撑得紧绷,几欲裂开,却因为足够的润滑和前戏并没有出血。
半管的护手霜全部挤在了菊口处,tun缝中夹著浓厚的白膏,因为卫诃过於凶狠的撞击而四处飞溅,xue口那里更是因为急速的摩擦而捣出白沫,顺著腿滑下。
“……啊……啊……”
韩予无意识的呻yin著,无神的双眼含满泪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或者说,他已经知道任何的求饶都不会让身後的人停手了。
也许是对他压抑著自己的声音有些不满,卫诃猛的钳住他的腰,狠狠的向前一撞,顶的他身体都弹跳起来,忍不住爆出一串呻yin。
“唔啊啊!啊……啊!”
“你好紧,爸爸。”卫诃因为受惊的甬道急速的收紧而粗喘起来,声音沙哑低沈,他一手扭过韩予的脸,舌尖yIn猥的舔在他的脸上,轻笑道:“你好棒。”
随著这声爸爸,莫名的电流顺著耳道走遍全身,性器激动的跳了两下,後xue也忍不住激烈痉挛著,死死绞紧包裹著的rou棒,粘腻的肠壁不停收缩著,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粗大性器表面上突起的筋络。
身体的感觉难以克制,韩予难堪的闭上眼,低声道:“……别叫我……爸爸。”
爸爸这个称呼,不是给他这种人的,在被青年插进身体的情况下听到这样的称呼,只能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背德的罪恶,让他觉得羞愧难当。
他只是一个被强迫打开双腿,还可以在别的男人身下摇著屁股硬起来的下贱的人而已。
而这个别的男人,是他的养子。
依稀还记得,第一次把小孩带回家的时候。
瘦小的孩子连饭桌都够不到,窝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团,喜欢圣斗士也不说出来,虽然讨厌小熊的睡衣,却依然听话的穿著。
而现在,他却光裸著,被自己养大的孩子从身後进入,侵犯著,身体还可以得到快感。
他根本没资格做别人的父亲。
闭著眼咬紧唇,克制著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消极的抵抗著,这样的行为被卫诃发现,他一手搬起他的一条大腿,挂在自己手臂间,让xue口张得更大,方便自己进入。
“唔!……恩……”
韩予咬紧牙关,沈闷的声音全部咽回咽喉,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