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即使知道江亦枫只是在给顾念疗伤而已,徐远还是看红了脸,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捂着眼睛背过了身去。
顾念的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容,温暖的灵力正在温养着他的伤口,伤口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轻轻替江亦枫舒展开他紧蹙的眉头,轻声道:“莫要怪罪徐兄。”
江亦枫撅起了嘴,嘟囔:“找不到控制他的人,只能先怪怪他出个气了。”他的眼神又瞟向了徐远。
即使没有转过头来,徐远依旧感受到背脊一阵发凉,江亦枫毫无保留的的释放了金丹期的灵力威压,徐远浑身抖了三抖,自觉的说了句“失陪”便紧赶慢赶的跑了。
伤口既已愈合,江亦枫站起身来:“我已经将方才之事告诉老祖和了却金仙了,哥哥,我们回去吧。”
“嗯!”尾音微微上翘,顾念搂住江亦枫的腰,乘上了归天冥刀。
夜晚的仙京气温有些低,这个时候御刀更是寒冷,江亦枫简单粗暴的从顾念的空间手链中取出了一床云丝被,将他们二人都包裹在被中,只留两颗脑袋露在外面。
“哥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偷吃了什么了吗?”江亦枫从背后抱住顾念的腰,脑袋俯在顾念的肩上,说罢,还在顾念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一抹绯红瞬间蹿上了顾念的耳尖,他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周身再没了赛场上无人可以靠近的气势,娇羞不已,结结巴巴的道:“回......回去告诉小亦......”
寒风虽凉,却吹不凉顾念发烫的脸颊。
江亦枫咯咯笑了两声,指尖隔着衣服,在顾念的后背画着圈圈:“好。”
仙京富裕,众所周知,连在浴房里擦拭身体的巾布都是用昂贵的丝绸织成。
待得顾念洗好了身子,拿着一块丝绸巾布,边擦头发,边走回房间。
江亦枫早已躺在床上等了他许久。
床上之人一袭枫红鲛衣,胸襟敞露,白皙好看的胸膛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墨色发丝没有束起,随着身体披落而下,散落满床,他正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随意的翻看着一本书籍。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干净圆润,透着淡淡的粉,指尖轻轻捏起一页书页,书页乖巧的被翻动,发出轻微的,“唰唰”的声响。仿佛书页也划过了心间一般,顾念的心跳一滞,手中一松,巾布掉了下来。
“哥哥,你洗好啦?”江亦枫转过头,顾念shi着头发,双手下垂,半敞衣襟,鼻前挂着一道血红。
江亦枫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拉好啦胸前的衣服,嘻嘻道:“我帮哥哥擦拭头发吧。”拇指在顾念的鼻下摁了摁,将血迹擦拭干净,手掌一翻,一条干净的巾布出现在掌中,江亦枫牵过顾念,让他坐在凳子之上,自己站在他的身后,细细抚摸如墨的发丝。
顾念的发质极好,如墨色的瀑布倾泻而下,柔软又洒脱。巾布在发丝上擦拭而过,将发中水分尽数吸走,江亦枫一边替顾念擦拭着,一边把指尖插入了发中,撩起一缕放在鼻间。淡淡的草木皂角的味道,清新而又好闻,沁入心脾。
顾念做的桌前摆放着铜镜,看着江亦枫一开始还在乖乖的擦头发,后面便开始玩了起来,用许多细细小小的绳子把他的头发绑成一缕一缕的小辫子,最后束在了一起。
“好看吗!”江亦枫揪起两个小辫子,抖了抖,“这可是我的心血之作!”
“小亦!”顾念嗔道。
”在这呢!”江亦枫又蹿到顾念眼前,毫不犹豫的将“心血之作”又拆了去,撩了一缕头发放在下巴搔了搔。
“正......正经点!”顾念毫无气势的教训着。
“哦,对吼,正经点!”江亦枫点头赞同,不由得顾念挣扎,将他横抱至床上,俯身压下,一脚跪在顾念的双腿之间,与他鼻尖相触,“那哥哥究竟偷吃了什么呀?”
琥珀色的眸子疑惑的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在顾念的脸上划过,温热的吐吸近在咫尺,痒痒的,酥酥的。
“那个......”
“嗯?”江亦枫又贴近了一些,膝盖往上抬了抬,“哪个......”
“那个......”顾念红着脸道。
“藕花深处中,哥哥是怎样为我疏解花粉的呀?”
江亦枫早就猜了出来,偷吃东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是什么能让顾念如此害臊,还要煞有其事的说“明日再告诉小亦”这样的话?
顾念不再答话,翻身将江亦枫压在身下,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那抹高傲早已挺立,顾念紧张的张开了嘴,一口含下了他的高傲。
71.捡到七十一只小脑斧
安心满足的睡了一夜。
修仙大会已然过去了三分之二,只剩下最后五日, 这五日的安排也是十分的随性, 连开五天五夜的宴会,各个宗门门主长老带上弟子齐聚一堂。
宴会是在瀚海域的瀚海殿举办, 瀚海殿极为宽大,参与修仙大会的宗门有好几百,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