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册子。
脸一红,他竟然……他竟然……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这般说该是多么的孟浪?
可是,她今日是他的新妇,他确实有资格说说鱼水之欢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鱼水之欢。
可她还是暂时不能接受,曾经满腹经纶的君子,温润如玉的公子会这般诉说。
他见她又闪神,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温柔笑起,“阿霖,若是你不饿,这汤婆子怕是也捂暖这床铺了,不如就此安寝?”
她呆愣住……安寝……她还没有接受自己成为小妇人的这道坎儿。
她看向他,张开嘴,一副“要吃饭”的小模样,他则是温暖一笑,喂她吃饭。
而她尽可能的减缓咀嚼的速度,拖延着时间,而他也不嫌她做着这般举动,慢条斯理的喂着她青菜,喂着她米粥,偶尔会放下筷子,欣赏她吃饭的动作。
直到她实在吃不下了,他才放下筷子,温暖的看着她,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吃得这般饱,当真如此惧怕床笫之事?你这丫头。”
他将她抱起来,她搂紧他的脖子,眼中闪过白狐一般的狡黠神采,“夫君,我吃撑了,怎么办?”
“你呀……”他轻叹一声,为她取来漱口的盐水,看她漱口,才继续说下去,“一会我帮你顺顺肠胃,莫要积食才好。”
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轻揉着小腹,而她则是舒服的侧躺一侧,闭着眼,不一会便入了梦。
而他则是轻叹一声,本是良辰金宵,他期待许久的洞房花烛夜,被这小丫头给毁了。而他竟是如此无奈,他将她搂在怀里紧了紧,闭上眼,犹自笑开。
☆、第一百六十章:乐府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翌日清晨,她尚在是迷迷糊糊中, 便如了他的愿, 与他醒了周公之礼。
虽是冬日,可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这初尝人事, 难免血气翻涌, 也难免心上念来。故而她未曾一夜未眠, 故而乐霖在晌午之前, 再未走下床榻。终是在她力竭昏厥犼,他将她揽入怀中,陪着她睡了过去。
待到再次醒来,已经是暮鼓时分,她期待的清晨画眉,午后相携,尽数毁在了他的血气方刚上。以至于她醒来之时,握紧拳头, 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给了一拳。
而他竟是邪魅一笑, 手轻触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没羞没躁的说了句, “鱼水之欢,实则有趣,不如温故而知新?”
她不该一拳将熟睡中的他打醒,这下她又陷入了他的血气方刚之中。
恨只恨,她不了解男子的心思, 原以为他是一个谦谦君子,却不曾想竟是一头食不知厌的饿狼!
待到更声传来,他终是放过了她,而她则是四肢无力,即便腹内中空,也只想着昏睡。
浑浑噩噩之间,他将她抱入了卧房的暖池之内,入水的一刻,她猛然醒过来,错愕的看着他,而他则是一脸认真的为她清洗着身上的汗渍。
他极其小心,一如对待上好的绸缎,而她则是羞于见人,低垂着头,以水照面。所幸,他怕她痛楚,并未给她留下哪般痕迹。
否则,三日定省,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爹爹乐广与乐府的亲人们。
待到她发呆结束,正好看到他的后背。她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她的夫君这两年真的变了。
最开始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瘦骨嶙峋,这长袍之下,估计是肋骨根根可见。
如今看到他那结实匀称的后背,胳膊上的青筋,伴随着每一次的抬手,根根可见。
那修长的手掌舀起水浇在身上,水顺着胸部田字一般的肌rou而下,水流在肌rou中间,一如沟渠。
她惊愕的发现,她的夫君竟有这般健美的体魄,也难怪从清晨到一更时分,都不曾停歇过。
正在心中啧啧称奇,卫玠走向她,一阵Yin影罩下,让她猛然醒过神来,连忙抱胸,一脸惊恐,“夫君……这一日滴水未进,滴米未进,你不饿吗?”
他轻笑一声,因着她害怕的小模样,露出笑容,“饿?夫人,在为夫面前,饿这个字最好少提,可知?”
她呆愣住,脸红了起来,“我……我……我词不达意,你莫要误会……我只是……”
他轻叹一声,拉着她的手,“走吧。”
“去……去哪……”她好想说,卫叔宝你要作甚,可她怕刺激他,激发他的野蛮暴戾之心,故而只能窝囊而结巴的问了一句。
“填饱你的肚子……”他转过身轻点她的鼻头,宠溺的说道。
“哦。”她欣慰的点着头,可下一句让她心慌起来。
“这一次,我定不会让你再吃撑了。”他的话让她瞪大眼睛,而他已经取来毛巾为她擦拭长发。
她今日都要在床上与他缠绵吗?她可以说不吗?可是,她能说不吗?
他果然说话算话,让她吃了一些垫肚子,却不肯让她吃饱,甚至在她漱口之后,迫不急的的将她抱到了床上,继续他孜孜不倦又乐此不疲的床笫之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