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手,退开几步跟左云裳保持距离,别别扭扭的说道:“不要自作多情了,谁担心你。我才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我哥哥的!”
左粟将左怜蝶搂在怀里,接了她手里的饭盒,跟左云裳红光满面的得瑟,“哎呦,我也是有亲妹妹的人啊。怜娘,哥哥真是没白疼你。”
左云裳敲了敲桌子,从桌案后拿出自己没吃完的苹果咔哧咔哧的又吃了起来,“都是自己人。二位赶紧出来吧。”
两个少年灰头土脸的从桌案下爬了出来,怀明城中温文尔雅素有美名的左二郎发鬓散乱,蹭了一鼻子一手心的灰,狗爬的动作僵硬又狼狈。
素来爱洁的太子殿下相比之下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同样是灰头土脸的一身土,脸色还难看的很。
左云裳努力将嘴里的苹果咽了下去,指着二人灰头土脸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二,哈哈哈哈哈,二哥,哈哈哈哈哈,黄,黄黄,你们这也太好笑了。”
太子殿下这样灰头土脸的样子可是百年难得一见,此时不再多看两眼,以后怕是再看不见了。
叶裕衣脸色一变,在左云裳的笑声里,他眼底暗色愈发浓重。
左粟也想笑,但被叶裕衣Yin沉沉的刮了一眼,心头一哆嗦,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偏生左云裳让他这般Yin沉沉的,盯了许久,她仍能半点不受影响的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臭脸。
叶裕衣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额上的青筋暴跳,待她笑够了Yin恻恻的问了一句,“好笑吗?”
这一句话不知又戳到了左云裳哪里的笑点,她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祠堂里。
她擦着眼角的泪花,“哈哈哈哈,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叶裕衣肝火上涌,心中后悔起自己怎么当初在沙漠没有割了她的舌头。
这人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欠揍的人。
左初见叶裕衣脸色难看,无奈又宠溺的瞥了一眼左云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向叶裕衣拱手,“小公子,舍妹性情素来心直口快。若有冒犯之处,我左二郎代她向你赔罪。”
这左初倒是与左廷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笑容温温柔柔的,神色气质都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
风姿气度,哪怕是放在京城世家的各位公子里也不算逊色。
叶裕衣看着左初,听着左云裳那没个停的笑声,神色冷淡,“不必了。既然你知道她会冒犯他人,就不该如此纵容。”
左初替左云裳收拾残局代她道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倒是第一次他报了名字仍有人不愿意给他半分面子。
他虽早听闻过左云裳捡回来了个长得不错的少年,他这妹妹近日似乎对那捡回来的人十分挂心,反倒那人倒态度不怎么样。
此时一见此人这般态度,左初仍心中有些讶异,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叶裕衣。
方才在桌下虽已经看过一眼他的面容,到底不如此时看得清楚。
这少年生的唇红齿白,略略有几分Yin柔,只是眉眼间的Yin沉之色绝不会让人认错性别。
哪怕左初以最挑剔的目光来看他,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算得上是个俊美的少年郎。
唔,若是此人的话,自家的妹妹会动心倒也说得过去。
他笑容浅浅,“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如何能不疼惜。况且,云娘是个从没有坏心的女孩,对着什么样的人都是一视同仁。”
叶裕衣冷笑了一声,暗道那可真是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的戏弄,一视同仁的傲慢无礼。
他语气略带讥讽,“你们这般放纵她,难道不怕她日后招惹到什么不能招惹的人吗?”
左初含笑道:“怀明城中,我竟不知道还有这般了不得的人物。舍妹日后如何就不劳小公子费心了。父亲兄长俱在,我左家的娇娇儿自不必与人低首垂眉。”
人长得不错,可惜便也只是长得不错。
这般不知进退又刻薄冷漠的性子,实在不是女子良配。
左初的目光落在叶裕衣身上,虽仍是温柔的笑容,却让叶裕衣察觉出一点危险的意味。
“若有什么人令我妹妹难过伤心,让她从此不展欢颜。”他侧眸看了一眼左云裳,声音轻的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那这人此生便也不必再有欢颜。”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推况晚太太的现言小甜饼《他是星芒万里》
分手四年的迟懿在得知新戏的男主角是那个已经成为顶流的前男友之后,简直是两眼一抹黑,差点倒地不起。
然而作为十八线小明星,天价的违约金她可付不起。
无奈,迟懿只能联系导演。导演大手一挥:“众所周知啊,梁景放这个人从来不拍吻戏的,放心好了,亲密戏份早被我删光了!”
迟懿轻舒一口气:好险。
后来,剧本围读会上,梁景放坐在她对面,懒懒看了她一眼,然后眼尾弯成勾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