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好点吧,她和罗慎没什么。”
陆建勋暗暗松了口气,没注意李雪梅脸上复杂的表情,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好怕她死心眼要和罗慎纠缠到底呢,罗慎再好都结婚了,可能明年就会有小孩子,三姐图啥啊。”他了解罗慎,离婚是不可能的,红英跟着他永远见不得光,成为人人唾弃的破坏别人婚姻的狐狸Jing。
“......”李雪梅无语,他怕是不知罗慎离婚的事,想了想,李雪梅没和他说。
或许陆红英说得对,她和罗慎真的没缘分。
陆红英喜欢罗慎时他有对象了,陆红英不敢表现出来,随后罗慎结婚,陆红英亦未有过越矩的行为,只除了有次,陆红英随部队进山演练写报导,她崴了脚又被子弹打中摔进Yin沟里,正好遇到罗慎经过,拉起她,两人坐着聊了几句,不小心却被苗凤凤对象看到了,苗凤凤对象是陆建勋介绍的部队某个连连长,她和他说了陆红英喜欢过罗慎的事。
在山里看罗慎抱着陆红英下山,他也和苗凤凤说了,苗凤凤说话不考虑后果,当着寝室所有人的面问陆红英是不是真的要成罗大嫂了,不知谁拿着去外边到处说,好多含沙射影指责陆红英插足人家婚姻的话。
凑巧地是,那段时间罗慎婚姻出现问题,正和妻子商量离婚,苗凤凤不知从哪儿来的小道消息,使劲撺掇陆红英去追罗慎,传到其他人耳朵里,大家伙看陆红英的眼神更加鄙视了。
那段时间,陆红英看似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却是往心里去了,整天泡在图书馆查资料写文章,军报再请她去部队,她想方设法给拒绝了,其实从认识罗慎到罗慎离婚,陆红英从没表露过心迹,耐不住人云亦云。
后来,罗慎离了婚,苗凤凤把这个消息告诉陆红英的时候,陆红英什么都没说,躲在图书馆的厕所两个小时没出来,她推开门找她,陆红英紧紧抱着自己,她说她很难过,至于为什么难过,陆红英没说,李雪梅却明白,无论罗慎基于什么原因离的婚,只要陆红英和他走到一起,陆红英就会永远背负破坏人家家庭的骂名,以陆红英的要强,哪能接受得了别人空xue来风的指控。
自幼就听话懂事早熟的陆红英,不会允许自己品德出现这样的污点的。
“建勋,红英比咱想得通透,你就别问她这些了,在罗慎跟前,也别提。”苗凤凤是个大嘴巴,什么都和男友说,罗慎没准清楚陆红英的想法,顾及两人的脸面没戳穿罢了。
“我绝对不提。”要罗慎知道陆红英喜欢他,没准以为他们家家教不好,他就陆红英一个亲姐,可不会让别人轻看她。
把竹子拖到院坝,听陆明文吹嘘他和对象的事,陆建勋鄙视不已,处个对象尾巴就翘上天似的,结不结得了婚都不好说,拍拍身上的灰,催促陆明文动作快点,不多削些竹尖备着,明天被野猪咬可别怪他。
他又去竹林跑了两趟,陆德文砍竹子,把多的细枝砍掉,细枝能做柴,两人把细枝全背回了家,一根一根叠好用稻草捆着堆在屋檐下,明年开春晒晒就能烧了。
陆明文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校园生活,陆建勋不耐烦了,推陆德文去夺刀,以他的速度,猴年马月才把院坝里的竹子削得完啊。
薛花花在灶房弄午饭,赵彩芝同学在,饭菜不好寒碜了,陆红英抱着小雨给她烧火,趁着陆德文去夺刀,他抱了捆稻草出来搓草绳,搓的绳子又粗又长,不禁有人好奇,问他搓来干什么用的,陆建勋随口胡诌,“给东东他们做秋千。”
他态度冷冰冰的,不想搭理人的样子,人们也不问他了,专心听陆明文讲故事。
赵彩芝和苏小眉她们回来时就看到院坝坐着好些人,陆明文坐在最中间,眉飞色舞地讲校园发生的趣事,陆德文系着件烂衣服在削竹子,而陆建勋坐得有点远,低头认真地搓着草绳,见到陆德文,东东和小明蹦哒了,喊了声爸爸就扑过去,吓得陆德文差点削着自己的手。
小明扒着陆德文肩头,问陆德文他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回来了,转身就往外边跑,陆红英走到门口,小明已经喊着爸爸妈妈跑出去了,陆红英大吼,“小明,你弟在这呢。”他怀里的小雨啃着手指头,有点昏昏欲睡,被陆红英声音惊醒,扁着嘴快哭了。
陆红英轻轻晃了晃,安抚好她,喊东东去追小明,李雪梅她们在家做卫生,有很多小虫子啥的,小孩子皮肤嫩,小心全身发痒。
东东坐在陆德文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爸爸,你有没有看到飞机,飞机厉害不,能做多少人哪,会不会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东东有问不完的问题,哪儿管什么小明,倒是西西听了陆红英的话跑出去喊小明,小明不肯回来,喊着爸爸妈妈就往家跑了。
薛花花剁rou做白菜rou丸子,冬天rou不容易坏,炸些rou丸存着,煮面汤里丢几个有rou香味,她制止陆红英,“小明几个月不见他爸了哪儿还会回来,你告诉他,让他爸妈中午就别烧火了,给他们送饭去。”两人里里外外要清扫,桌椅板凳得擦,桌碗瓢盆得洗,有得忙了。
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