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顿,是吧?”
陆建勋臭了脸,“你从哪儿听来的?”
“你说的啊,你不记得了,你说你三姐很恐怖,学校的校长都怕她。”
“......”陆建勋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他咋能在外边说陆红英恐怖呢,等等,他指着谭明亮鼻子,“我啥时候说我三姐恐怖了?明明说她很厉害好不好?”
谭明亮挠挠后脑勺,“厉害不就是恐怖的意思?”难道他理解得不对?
“当然不是。”陆建勋严肃得纠正他,“厉害是说我三姐了不起,生产队没人比得上,恐怖?你才恐怖呢,你全家都恐怖。”
见陆建勋不高兴了,谭明亮哪儿敢顶嘴,赶紧扇自己嘴巴,“怪我,说错话了,对了班长,咱三姐有对象了吗?你看我......”他想说‘我们部队好多都没处对象的,介绍个给三姐认识认识’剩下的话没说完,陆建勋直接扑了过来,“揍你个想吃天鹅rou的癞蛤蟆,我三姐是大学生,你敢打她主意看我不收拾你。”
谭明亮没反应过来,脑袋上挨了好几下,苦笑道,“班长,我不是说我,咱部队,咱部队里给三姐挑个对象。”
“这还差不多。”陆建勋回到位置好坐好,眼睛瞄向旁边的罗慎,不知为啥,晒同样的太阳,受同样的训练,他们个个黑得跟煤炭似的,罗慎就很好,不黑不白,刚刚好,尤其脸长得好看,身材又笔直,和陆红英走在一起的话,完美!
“罗大哥,你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对象啊?”聊到这来了,他就替陆红英探探路,罗慎倪他眼,神色戒备,“你小子又想干什么?”去年跟女兵闹得收不了场,要不是他去跟人家说好话,陆建勋不知要挨多少处分呢,几年的相处,他还不了解陆建勋,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事了。
“我没想干什么啊,你如今是中校了,对象怎么也得是大学生吧。”
罗慎没想过自己的事,部队好多人想给他介绍对象他知道,他总觉得,趁着年轻不多拼搏几年,结婚后想往上爬就难了,单说部队结了婚的,好多想专业回去照顾家庭,他暂时没这个打算,他问陆建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想找个啥样的?”
这个问题陆建勋可是问过自己很多遍了,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起码得有很多钱吧。”
“......”罗慎后悔问这个问题,转而去问谭明亮他们,猝不及防的话题,几个人都红了脸,想来想去,最后和陆建勋答案差不多,“人不能太丑,不能太穷,高点瘦点的更好。”
罗慎:“......”
陆建勋:“......”要不要都模仿他,陆建勋捡起地上的石头扔过去,“天底下哪儿那么多有钱人给你们娶,你们能不能有点追求,娶媳妇嘛,长相身高其次,性格好比什么都重要,要娶个我二嫂性格的,分分钟跟人跑了。”
罗慎:“......你自己好像也高尚不到哪儿去吧?”
“我又不是高尚的人,本来就本着人家钱去的,我没有其他要求,真要有钱,她快死了都行。”陆建勋说得理直气壮,“死了钱都是我的了,正好。”
罗慎:“......”说好的勤劳朴实,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呢,被狗吃了吗?
“罗大哥,你还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呢?”陆建勋可不好糊弄,怎么也要把罗慎嘴巴撬开。
罗慎认真思考了番,决定为陆建勋他们树立正确的婚姻观,循循善诱道,“学历什么是其次,关键是性格合得来吧,咱是军人,很多时候都在外边执行任务,希望她能多体谅多包容吧。”
陆建勋仔细想了想,陆红英偶尔彪悍了点,论体贴,她再体贴不过了,去小学教书后她也天天帮着家里人干活,多次喊薛花花不去养猪场干活了,她养薛花花,这么体贴的人哪儿去找啊,他都给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其他人看他擦眼睛,整个懵了,“班长,哭啥啊?”
陆建勋坐得远,烟熏不着啊。
“我是想起我三姐了,别看我妈养猪技术好,辛苦是外人比不过的,夏天好多猪草都老了,很早她就要漫山遍野的割猪草,有时午饭都不回家吃。”
是蛮心酸的,可也不至于哭啊,而且和陆红英有什么关系?在场的人仍旧懵逼中。
陆建勋接着说,“我三姐看我妈太辛苦了,让她就在家休息,她养她,教师才多少点工资,我三姐全给我妈了。”陆建勋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其他人不知该作何反应,明明聊找对象聊得好好的,陆建勋怎么就哭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
气氛静默了会,陆建勋也缓过劲来了,突然扯着罗慎衣服说,“罗大哥,你和我三姐就挺登对的,都是好人,组成家庭的话肯定会过得很好。”
在场的人惊掉了下巴,卧槽,卧槽,卧槽,你看看我看看你,完全回不过神来,他们就说嘛,原来是在这等着,陆红英和罗慎.....陆红英是连头牛都能打死的人,跟罗慎结婚会成啥样子啊,在场的人想象不到。
罗慎皱眉,抽回自己的手,没料到陆建勋突然做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