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得了格格青眼,翻身做了额驸!
然而有我在,你绝没有机会的。
尼布哈暗暗鄙夷,心中各种翻江倒海。面上却笑嘻嘻拱手:“是,谙达说的是,小弟鲁莽了。”
宝格楚秉持着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多个标点符号都不肯施舍给他。
只伸手从马鞍边上的褡裢里取出纸笔,快速写了两个纸条:“抓阄吧!是难是易,全看个人运气。”
全程围观的尼布哈点头:“杜仲搭配琉璃窑,铁匠铺子跟砖窑。一难配一易,谙达果然公平。”
宝格楚冷脸,把两个阄装进竹筒里摇了又摇。俄尔倒出两个阄,对尼布哈比了个请的手势。
尼布哈也不推脱,直接上前拿走了一个。打开后直接笑出声:“铁匠铺子与砖窑,既然如此,剩下的琉璃窑跟杜仲收购就交给谙达了。好歹咱们兄弟第一次被指派,万望谙达尽忠职守。别真被原路返回,丢尽蒙古勇士的脸。”
所以琉璃窑什么的,纵然千难万难,也请尽心用命呐!
宝格楚只冷脸跟他拱了拱手,随即翻身上马。
气得尼布哈呸一声啐在地上:“都特娘一样的女奴儿子,你小子嚣张个什么劲儿啊?明明下里巴人一个,还非学人家阳春白雪!”
小小吐槽一波儿后,尼布哈也赶紧行动起来。
就怕拿到比较简单的任务,还没宝格楚那块木头表现得好,生生叫对方在玉录玳面前立了首功。
两人来京都有一段时间,又顶着太后远房侄子的名头,私下里自然也结交了些人脉。再加上玉录玳的钞能力加持,任务完成的,就远远比玉录玳想象的还要快。
真·上午吩咐,不到晚膳就已经得到回音系列。
把玉录玳给惊喜的哟:“不愧是太后娘娘亲口夸奖过的才俊,你们办事能力果然很强。”
尼布哈笑,就很想好好吹嘘自己一波儿,好叫玉录玳以后更倚重他。
结果没等着开口,宝格楚那棒槌已经躬身拱手:“些许小事,不值当格格赞誉。因琉璃窑多半是官窑,经营良好的私窑又少有人肯转售。卑下寻得这一处也是主家犯事遭贬又曾出过炸窑事件,闲置了一年也没卖出去。可说殊为不吉,不知……”
格格可忌讳否的问话还没说完,尼布哈就先皱眉接了话:“谙达既知不吉,又何必说来触霉头?横竖咱们格格宽仁,也没规定就必须盘成琉璃窑。你就尽力找,找不到,格格也不会怪罪的。卑下说得没错吧?格格!”
“对对对!”玉录玳点头:“这事怪我,稀里糊涂的,都忘了这时候琉璃窑多半是官窑。不是官窑,能在这其中分一杯羹的,也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交给你们这样的任务,本身就很有为难之嫌了。”
“亏得宝格楚你运气好,办事能力也强。居然这么短短时间内,就给我带来了佳音。”
排挤不成反而叫对家获赞什么的,尼布哈:……
也是特别悻悻:“可是格格,那琉璃窑主家犯事,窑本身也炸过,想必问题多多,宝格楚谙达也说殊为不吉啊!”
所以咱就别顶烟上了吧?
提起这个,宝格楚也不免躬身拱手求格格三思。
吴嬷嬷跟春花秋月几个更是抱团抵制,极力劝阻玉录玳为捡便宜主动跳坑。
没进行过实地考察之前,玉录玳也不跟他们辩解:“行,这个事儿明天再说。人是铁饭是钢,这都忙活一天了,宝格楚、尼布哈你们先下去用膳吧。吴嬷嬷不是说厨下今儿有炙鹿rou?且给俩功臣分一份儿。”
“喳。”吴嬷嬷笑:“老奴这就吩咐下去,保险让二位壮士吃饱喝好,以后更能为格格安心用命。”
以后好更勠力,保护好她们格格。
玉录玳总说和离圣旨以下,她跟佟佳氏就此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就是八竿子拨拉不着,见面也犯不上打招呼的关系。
可吴嬷嬷这心里却总是忐忑,生怕这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姑爷,啊呸!
是隆科多那灰孙子丢了那么大脸,必定怀恨在心,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找来找自家格格的麻烦。
变装
玉录玳可不知道吴嬷嬷这番未雨绸缪的心思。
她啊,就美滋滋地享用了一顿炙鹿rou,再把当年为了写小说而查阅的几个水泥、弹簧、杜仲胶的方子默出来。特香甜地酣睡一夜,翌日清早就问春花要刚做好的男装。
春花一愣:“好好的,格格要男装作甚?”
玉录玳笑:“当然去瞧宝格楚、尼布哈两人昨儿盘下来的铺子啊!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呢,不说吃在那里、长在那里,也得至少心中有数不是?”
安,安身立命那么严重么?
春花想想昨儿两位侍卫盘的砖窑、琉璃窑、铁匠铺,还有买的那一堆药材,简直想哭:“格格,格格您……真想要赚钱养家,开个银楼、布庄、脂粉铺子甚至茶馆饭庄的什么不好?非……”
非搞的砖窑、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