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不了你了, 让你婆婆、你太婆婆教导你。”王夫人想要向邢夫人和贾母告状。
王熙凤有邢夫人撑腰自然是不怕的, 只是她想着贾琏之前嘱咐过她不要给人留下话柄, 故此她忙说道:“太太,是我一时间心急了, 我也怕给家里惹祸。”
“哼,”王夫人冷笑道,“凤丫头,这说话可得讲究凭证的,无凭无据可不能污蔑人。再者, 你若是这在这么仗势挤兑人,我可要请来你叔父婶母了, 好好问一问了。”
“凤丫头,你叔父可是朝廷大员,你也不想着让别人说他好心收留教导的侄女对长辈说话及其无礼,随意污蔑长辈吧。”王夫人说话及其不客气, 戳了王熙凤的心窝子。
王熙凤攥紧了帕子, 挤出一个笑容来:“是我多舌了,还请太太原谅则个,太太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我和一个晚辈计较的。”
王夫人似乎打打算放过王熙凤, Yin阳怪气说道:“我哪里敢呢, 你可是荣国府的当家管事nainai,我不过是二房的太太, 哪里比得过长房的人金贵。”
王熙凤心里着急,她本来想着在王夫人这里打听不到什么,才伏低做小致歉,想着脱身去安排一番,可是王夫人似是看出了她的打算,想要把她留下来。
“罢了,你还是随我去见老太太吧,今日你敢挤兑我,改日是不是敢挤兑我家老爷。”王夫人给王熙凤扣上一顶大帽子。
王熙凤见着王夫人不依不饶,情急之下拿出帕子,抹着眼角,哭诉:“姑母,我真是好心好意提醒您而已,您是知道我性子的,最是直来直去的,咱们亲姑侄,我怎么会害您呢?我知道你见着我管家风光了,心里不舒坦,可是我往日对您恭恭敬敬的,您这边的东西我从来不敢缺一点儿,您就不念着我的好,非要别人戳我脊梁骨么?”
王熙凤口齿伶俐,说王夫人因为心里妒忌管家权在大房故此污蔑王熙凤。若是王夫人是口齿伶俐之人,说不得和王熙凤一一辩驳,可是她被王熙凤这番说辞气着了,一时之间经说不出什么话来。
之前,她和王熙凤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除了心腹的下人之外,旁人听不到,可是刚刚王熙凤哭声极大,引来了外面洒扫的下人打量。
王夫人气急之下也想不出好法子,不过想着甄家的人大概也走远了,放王熙凤出去也查不到什么,便装晕过去了,给俩人一个台阶下去。
玉钏忙扶住王夫人张口说道:“不好了,太太被气晕过去了。”
王熙凤冷笑一声,说道:“你可看清楚了,分明是太太她今日Cao劳过度,又见着故人,心虚激动才晕过了。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可不能乱说话。”
金钏拽了拽玉钏的衣袖,不让玉钏和王熙凤顶嘴,“快扶太太进去歇着吧。虽说二nainai您记挂着太太身子,可是府里大小的事也离不开二nainai,二nainai可先行回去,有什么事,奴婢在差人二nainai信。”
王熙凤瞥了一眼金钏,心里想着和她妹子倒是不一样。王熙凤也没废话,直接带人离开了,刚一出院子,就打发人去和贾琏说,让贾琏赶快差人去查查从王夫人院子里离开的人是什么来头。
待王熙凤见着贾琏的时候,小红已经一五一十把来龙去脉和贾琏说了,贾琏说道:“没想到二婶子这么大胆。”
王熙凤恨得牙痒痒:“万一这事闹出去了,咱们少不得会被牵连了。”贾琏现在做官呢,最讲究名声了。
贾琏有些惋惜:“我已经差人去查了,不过耽搁了许久,怕是人走远了,一时半会查不到。”
王熙凤想了想:“咱们去回禀太太吧,二太太拿长辈身份压我,我不好大闹,可太太是她嫂子,就压她一头。”
“不妥,咱们可没什么证据,太太做事最讲究有理有据,直接让太太去闹,无论这事真假,传出去别人只会说大房打压二房。”贾琏事事要顾忌名声。
王熙凤着急了:“这时候还顾忌这么多干什么,再耽搁怕是命都没了。”
贾琏有些犹豫不决。
王熙凤不好擅自越过贾琏,忽然转念一想,“当初咱们夺回管家权的时候,二太太可是填了不少嫁妆弥补公中亏损,如今她不管家了,可是二叔和宝玉吃穿用度皆无什么变化,虽说有老太太补贴,可是按着二太太性子,若真是手里没银子了,也不会纵着二叔和宝玉,所以我想着她大约有别的来钱的门路。”
“也没听说她开什么铺子买什么地呀。”王熙凤咕哝一句,“除此之外,也就是把银子放到惠通票号里,吃些利钱。”惠通票号经年不到,一些大户人家的女眷手里有了私房钱也会放到惠通票号里,赚些利钱,虽说利钱不高,但是惠通票号做事稳妥,从不随便放贷,也不曾放高利贷,又安全又保险。
贾琏在外做官,见得事情多些,说道:“若是二太太找旁的人偷偷放贷呢,有些人为了赚钱不择手段,那利钱极其高,能翻一番。”
贾琏和王熙凤对视一眼,说不得王夫人真敢这么做。
贾琏和王熙凤决定去邢夫人那里,一五一十把事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