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荷叶祭拜起来。
几位阿哥看了言晏晏一眼,三阿哥笑着道:“你说他们若是知道仙女就在身后,会怎么样?”
“会一蜂窝涌过来,到时候我可以直接飞走,你们就惨了。”想到那个画面,言晏晏弯起眼。
九阿哥道:“可别,我还没玩够呢。”
玩笑过后,桥上的人已经少了许多,他们这才走了上去。
下桥后,两边有许多卖粽子和各种五毒配饰以及虎头帽、虎头鞋的摊子。
“这帽子挺有意思。”言晏晏拿起一顶虎头帽看了一会后,随手戴到了九阿哥头上,觉得配上他那张Jing致的脸十分可爱。
“小孩子才戴这个。”九阿哥伸手摘了下来丢回摊子上。
言晏晏忍住了那句“你不就是小孩子”,转头买了一只布老虎拿在手上玩。
在附近的摊子逛了一圈后,在太子的提议下,一行人进旁边的一家茶楼,坐在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在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下面的杂耍表演,所以九阿哥与十阿哥才没有意见。
太子看了一会就对下面的表演失了兴趣,让人拿了棋具来与四阿哥对弈。
其他人或是看杂耍,或是看他们两下棋,言晏晏则是轮流着看,时不时再喝口茶吃口点心。
“有本事你上来!”
突然听到十阿哥喊了一声,坐在桌前的人不由都看过去。
“怎么回事?”太子问。
窗户边如今只剩下三位小阿哥,那两位正与楼下的人对峙,于是八阿哥转头回答道:“方才他们两见楼下看杂耍的人群里有小偷,就用点心砸下去提醒,不想后面砸到路过的人头上,就吵了起来。”
“上来就上来!”
言晏晏听到这一句后,没一会就看到从楼梯口过来的人。
来人先是一脸气愤,等看到坐在桌前的太子等人,顿时愣住。
“几位爷怎么出来了?”
言晏晏见这人挺直的腰板瞬间就弯下来,脸上的表情也由气愤换为恭敬,猜到他肯定是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爷出来还要先跟你说一声不成?”大阿哥道。
那人干笑了两声,看向四阿哥:“佟皇贵妃身体可好?”
“尚可。”
这人名叫庆丰,是佟家的人,从佟皇贵妃那论,勉强能称四阿哥一声表弟。
庆丰在京城里也是纨绔子弟一个,换了别人砸到他,就是立刻赔礼道歉都未必讨得了好。
如今碰上这一群阿哥,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与四阿哥说了两句话后,便提出告辞。
“这就想走?”九阿哥道。
这事真说起来也不是庆丰挑的头,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矛盾,便是看在佟皇贵妃与四阿哥的面子上也不应该再计较。
太子落下一枚棋子后,抬眸朝继续叫板的人看了一眼。
感觉到他的视线,九阿哥露出一个笑来:“我又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不打不相识,想和他说两句话。”
本来见他有不肯罢休的意思,庆丰还觉得倒霉,心说若非太子他们都在这不能当不认识,方才就能直接和他干一仗,如今听到他这话,扯出笑脸来应和了两声。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咱们就是朋友了。”九阿哥走到他面前,伸手与他勾肩搭背。
庆丰弓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心里猜到他肯定还有后话,嘴里却道:“是是是。”
“既然是朋友,爷在城外建了坐名花宛……”
“奴才过两天带人去赏光?”庆丰试探道。
“亲兄弟明算账,爷那里都是别处看不到的花。”
庆丰还有什么不明白,只当是破财免灾了,当即就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他,然后道:“奴才还有事,得家去了。”
“走吧,爷的名花宛在西郊,去之前提前和管事打个招呼。”九阿哥这才放开他。
与在场的几位爷道了个别,庆丰这才赶紧带着人下楼,等走出茶楼后,抬头望了眼二楼的窗户,感叹了一下真是祸从天降。
“这小子还挺有钱。”九阿哥数了一遍银票,随手分了言晏晏一半。
见言晏晏不接,九阿哥便转手都交给贴身太监,让他先收着。
“让皇阿玛知道你还学会敲竹杠了,且等着挨训。”大阿哥道。
“他自己主动给的,再说去哪玩不得花钱,何况名花宛那么好的地方。”九阿哥振振有词。
说完,他想了想又道:“今儿这茶我请了。”
“这就想封我们的口?”三阿哥笑着道。
“那你们说还想去哪,我都请。”
闻言,几位阿哥互相看了一眼,谁也不会与他客气。
九阿哥本以为最多请他们去酒楼吃一顿,没成想结果去了琉璃厂。
阿哥们的眼光自不必说,太子挑了个古董摆件,大阿哥买了把匕首,那叠银票就掏得差不多了。
“这家玉器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