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张欣凉凉地看了挽挽一眼。
“白廖出身可不低。白家就算比不上章家,也是莞城的得力家族。
归根到底啊,那老头打着让我做霍仿小老婆的如意算盘。”
挽挽吃个瓜,又迟到自己身上来了。
“甚至希望我努力一把,把出身不高的你挤下去,自己做大房。”
张欣淡淡地说。
“这死老头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我不把章家扒下一层皮来,我都对不起我娘。”
挽挽有种Jing准的预感,章家要么会倒大霉,要么……也许有个女家主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你自己呢?白廖警官私下找过你?”
挽挽夹一筷子rou。
“没有。”
张欣直接否认。
“哦。”
挽挽丝毫不知道,张欣和白廖的缘分全是因为她。
不是她的话,两人压根不认识。
最后成了也是因为她。
“他不是喜欢我,她是想抓了我立大功,然后加官晋爵。所以不惜拿自己的婚事做赌注。”
张欣非常笃定,一定没有错。
白廖听到非气死。
第二天,是公休的日子。
少帅要处理加急文件,去了军营。
挽挽自己出去玩。
到了晚上,少帅都回府了,挽挽还没回来。
“挽挽呢?”老管家给少帅换下军装。
霍仿皱着眉头看面前眼神闪烁的老管家,“何伯,挽挽呢?出事了?”
老管家直接跪到了地上。
“少爷,您打死我吧,少夫人不见了。”
老管家很少叫霍仿少爷,那是小时候的称呼。
这么慌不择言代表他真的慌了。
“起来。说话,把过程告诉我。”
“少夫人早上出门了,身后有您派去的暗卫跟着的。
可后来他们回来说少夫人把他们甩了,不见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暗卫们在外头跪着呢。”
“没用的东西滚进来!”
少帅重重地拍桌子,脸色很难看。
暗卫们低头进门,重重地跪在少帅面前。
“我告诉过你们,挽挽生性调皮,又有些拳脚,不比一般闺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
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吧?”
两个暗卫一男一女,齐齐闪自己耳光。
“请少帅刺死。”
两个暗卫叩头。
“自己下去领罚吧。”
少帅头疼地挥挥手。
挽挽不知道她身边跟着暗卫的。
大概是以为是坏人,所以故意甩掉的。
“去找了吗?最后一次见她在哪里?”
“派人在找了,最后一次在南音堂。”
“事情不能掀到明面上。”
少帅夫人的身份,整个莞城盯着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到了明面上更危险。
整个帅府今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挽挽昏迷了整整一夜。
被shi润润的大舌头舔醒的。
挽挽浑身一僵。
有东西在舔她……
鳄鱼吗?
救张欣的时候挽挽不怕,但回去以后做了好几次噩梦。
挽挽快哭出来了。
这家伙毕竟好怕死的。
她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黑色的,带毛的,大鼻孔,圆圆的。
是一只狗。
一只大金毛。
挽挽一瞬间的害怕退去。
这只狗狗见她醒过来了,就不舔她了。
居然坐在她旁边,脑袋睡在挽挽的大腿上。
好酷的狗狗,还戴着护目镜。
挽挽发现自己的肚子上放着一块大大的,爱心形的巧克力。
大狗狗透过护目镜看着挽挽。
挽挽是怕狗的。
这家伙主要怕狗咬她,怕得狂犬病。
但这只狗狗肯定不会。
挽挽试着慢慢挪开狗狗的护目镜。
“你跟我回家吧,我把你供起来,以后一起玩。”
挽挽一看就喜欢这只狗狗。
她第一次知道狗也能长得慈眉善目的。
巧克力外包装上有淡淡的牙齿印。
挽挽心都快化了,举着巧克力,“是你给我的吗?”
大金毛晃头晃脑。
挽挽很确定那是快吃的意思。
就在这时,山上传来脚步声。
挽挽想爬起来,才发现脚上没有一点力气。
狗狗站起来了,挡在挽挽身前,龇牙咧嘴的样子。
大金毛一站起来,挽挽发现它坐下去的地方有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