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挂在嘴边的吗?
哎呀,在他有生之年真的可以看见大当家嫁出去吗?
虞梓瑶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大大咧咧的道。
“城里不就有,就在凤鸣楼对面。名字比凤鸣楼这个鸡叫窝好听多了,叫什么凝香馆。这人比那里面的男人好看多了。”
这个时代,因为老百姓的生活环境糙,所以大街上的人大多数都很糙,见到个好看的,虞梓瑶忍不住就思维跳跃了一下。
结果陈伯一颗老心崩溃。
“你进去了?”
“当然没有。”
虞梓瑶毫不犹豫的话让陈伯松了口气,下一秒他才发现这口气松早了。
“他们不让我进,说那里只接待男人。”
陈伯看了看虞梓瑶那张俏丽眉宇间却带着一抹英气的脸,心里老泪纵横,他们的大当家也就这张脸不那么爷们了!
老人家无奈。
“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虞梓瑶站在床边上好奇把手放在男人的鼻子下面,虽然呼吸依然微弱,但是已经不是之前那种断断续续,随时会断气的样子了。
她忍不住掀起了被子。
入眼就是男人被纱布裹得严实的胸膛,胸膛正中央的纱布明明很厚实还是有少许血迹渗出。
足以看出男人的伤口有多恐怖,哪怕没有穿透心脏,这伤也不轻了吧。
而且肚子上好像也有伤口。
光是上半身就千疮百孔,这个家伙是得罪了谁啊,这么狠?
当然这个男人也是厉害,这样都不死,这生命力在人类当中简直堪比小强了吧?
陈伯端着药回来,刚进门就看见大当家掀开了那个那人的被子。
为了方便治疗他可是直接和徒弟们把那个人的衣服全扒了啊!
“大当家!”
陈伯端着药的手都哆嗦了。
“大当家,毕竟男女有别。”
“我就是看看他的伤。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没死,我有点好奇。”
虞梓瑶爽朗一笑,然后注意到了陈伯手里的药。
“要喂药吗?我来帮忙。”
陈伯坚决不同意,这样的活哪能让大当家来干,而且还是服侍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
眼看着陈伯一勺一勺的把药灌进男人嘴里,然后按动xue位让男人吞下去。
虞梓瑶忍不住舌根犯苦,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这个人的身上有什么能看出他身份的物件吗?”
“没有。他身上的衣服就是寻常的粗麻布衣,而且并不合身,明显不是自己的。靴子也合脚,头上随便用藤蔓扎着。
衣服除了血还有不少的脏污,很可能在山上住了些日子。
而且他身上的伤有些是最近受的伤,是一个月内的旧伤,伤口本来好了,结果又崩裂了。
接着又添了新的伤口。”
陈伯细细说来,摇了摇头。
“这个人怕是惹了什么仇家被人追杀。”
“这么麻烦?”
虞梓瑶皱眉看向床上的男人。
“要不我们还是把他丢出去吧,免得把麻烦带到寨子。”
“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观他面相不像是大jian大恶之人,既然已经救了,也算是有缘。不如还是等他康复些在让他走吧?”
面相?
关注点严重不对的虞梓瑶狐疑的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又看了看陈伯。
“陈伯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这家伙长得好看?”
陈伯差点被口水呛到。
“我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会这般不着调!”
“可是你什么时候会相面了?”
虞梓瑶一脸‘我都知道,你不要随便驴我’的亚子。
“我就是随口一说。”
陈伯被虞梓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不过很快,当虞梓瑶讨好的道歉,说让他别生气,自己明天带着兄弟去山里逛逛的时候,他立刻来劲了。
当即问了时间,他准时带着背篓过去集合。
他的一些药材可是已经快告竭了,得去补货了。
深上老林虽然好东西多,但是要人命的东西也多,哪怕夏石在莽山深处也不能保证随行人员的安全。
能在莽山出入自如,犹如回家的也就他们大当家了!
想到这,陈伯也不气了,美滋滋的开始盘算着他缺些什么,最近这个男人废的药恐怕不少。外伤药需要多做点。
虞梓瑶劝他。
“陈伯你都多大年纪了,爬山那么辛苦,还是让你徒弟们自己去呗?”
“他们还不行,好些草药要是采摘方式错了,药性就要流失大半,我带着他们还能示范。
要是让他们自己胡乱瞎搞,废了怎么办?
采回来屁用没有,还不如我柴火灶里掏把灰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