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川海其实对那天的有点太过煽情的谈话始终有点迷之羞耻,刘越突然提起这茬,何川海只有木着一张脸回答道:“他说他眼里的鬼都是恶相,你看到的是又哭又笑的真实的。”
何川海这话也是没头没尾,刘越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越往下细问,何川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刘越只好自己坐在一边瞎琢磨。
何川海本来话就少,一时,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李恩也许是转累了,带着一脸想不通的表情,紧皱着眉转进屋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刘越瞄了他一眼,想提醒他这可是坐死过人的沙发。转念一下,李恩一个捉鬼的估计也不用忌讳这个,所以也就闭了嘴。
看了一会李恩在那纠结,刘越百无聊赖的在屋里瞎转悠。走到窗口,想了想,嫌空气不好,就给推开了。
一阵穿堂风扑面而来,李恩不悦的转头冲刘越吼:“瞎动什么东西呢,我发型都给吹乱了。”
“就你那丸子头,还发型呢。”刘越不屑的说着,就打算关窗户。
“别动!”李恩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朝刘越冲了过去。
跑到窗口,李恩探出头朝窗外看了看,然后一脸诡异的笑容,几乎把整个身子半探了出去,抬头看了看天空,最后就着自己怪异的姿势,举起罗盘,对着刚刚升起的月亮,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
☆、5
看到李恩似乎有点眉目,刘越来了劲。
跑到窗户边,学着李恩的样子东看西看,眼里都只有对面的两栋房子和天上一个月亮。
“啥意思?你看出点啥了?鬼老头呢?”刘越伸长了脖子到处看,还是看不出有啥特别之处。
“谁跟你说有鬼?”李恩小心翼翼的把罗盘收进布包里,得意洋洋的看着刘越,说:“你们这种外行就能看看热闹,我这样的内行才能看出的门道,能让你随便就看懂?”
刘越一看李恩这副嘴脸就条件反射的想跟他怼,但想着自己还要等他解释,所以挣扎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那么多废话,快点说,卖什么关子。”
李恩倒是没有继续跟刘越拌嘴,爽快的回答起刘越关心的问题:“这屋里确实没有鬼,但是为什么会突然死人的原因找到了。我就说这屋气场怎么那么奇怪,原来从这窗户看出去,正好是个‘刀锋煞’……”
“啥?又有啥煞?”经过上次马建民家的事情,刘越现在听到煞这个字就有点过敏。
“都叫你有空别老玩游戏,多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李恩一脸鄙视的看着刘越,说道:“这是风水里的‘煞’,跟撞‘煞’的那个‘煞’不是一个概念……”
李恩手指着窗户看出去林立的两栋楼,对刘越说:“看见没,这个方位看出去,周舞他们麻将馆这栋楼刚刚好是被对面两栋房子夹在缝隙中间的。这种‘两刃交夹,凝聚不发’的就叫‘刀锋煞’。这个煞位属金,主死伤。住在这种房子里,发生莫名其妙的伤亡事件很正常。”
“属金那不是应该是被金属东西弄死弄伤吗?”刘越问。
“都叫你多读书。”李恩对刘越外行的问题惹得有点毛,口气不善的说道:“别望文断意好不好?金字的含义多了,怎么就单单是被金属损伤了?‘刚固如金,不弯不折,凝而不散,不催自鸣’。就是说,这个煞威力大,存在时间长,而且不需要什么特定条件就能轻易触发。”
刘越听了个一知半解,倒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哎呀,往深了说你也听不懂。总之,这屋子,应该说这栋楼,在风水上就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也不知道现在修房子的到底怎么想的,请个风水先生又要不了多少钱。”李恩摇着头,惋惜的说:“买了这楼的人也是够倒霉的,这就是不信老祖宗的经验造的祸。”
“这么严重,那你那相亲对象这咋办?”刘越看着李恩似乎打算收拾东西走人,有点好奇的问。
“好办啊,要么搬地方,要么在楼后面买俩石狮子坐着,实在不行,自己屋朝背后这两栋楼的窗口摆两狮子,桃木剑,八卦镜啥的,就行了。”李恩一派轻松的说:“不过得是正经玩意儿,工艺品店那种没用。”
“不过这没鬼,你怎么给周舞交代啊?”刘越说来说去,就是不让李恩把话题从相亲对象身上转开。
“该怎么说怎么说呗,本来就没有,难道我还能给她现找一个?”李恩推了一把刘越,警告着他:“少瞎问了,我跟那女的没可能,一看就不是一路人。”
说着,三个人往外走,决定去找个地方吃饭。
“啧,挺可惜的,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牛逼的鬼呢。”刘越有点意犹未尽。
“你赶紧给我远远的滚蛋。”李恩白了刘越一眼:“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紧点,不知道什么叫‘言灵’啊?”
何川海问了一句:“那不是日本的东西吗?”
“哟,老何还知道‘言灵’是日本东西?”刘越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