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话好好说,晓得不?”
马建民媳妇“哇”的一声大哭,对着老太说:“郑婆婆,哪里是我们打架啊?小白中邪了啦,我怎么喊都不应,你快来帮我们看看吧。”
郑老太唬了一跳,赶紧披上外衣,一路小跑进了卧室。
马建民媳妇在一边哭喊,马建民烦躁的骂着媳妇让她闭嘴,就是这么乱糟糟闹哄哄的环境,马小白都仍旧一副泥塑娃娃的样子,在半夜的时间,马建民家因为光线不好显得有点Yin暗的卧室,显得格外瘆人。。
“莫哭莫哭,我来看看。”郑老太走到床前,两只手指捏起小白的一边眼皮,翻开来,仔细的瞧。
老太眼神不好,看了好半天,刘越和何川海却是一眼就看见,马小白的内眼睑上,明显的发着青色。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吃惊。
郑老太看完左边,又把右边的眼皮翻开看了看,然后抓起小白的手掌,把手指捋平直,然后抬起来,凑到亮处,又开始观察起虎口的位置。
那里也有一条明显青筋,一毫米粗细。像是静脉血管,可是颜色上不像静脉血管的深红色,而明显的泛着青黑色。
“孩子这是掉魂了。不妨事不妨事,婆婆来想办法。”郑老太拍了拍马小白的头,和蔼的对着一旁抽泣的马建民媳妇说:“二娃媳妇,去把小白吃饭的碗拿出来……哦,对,再拿一根筷子,再找几张红纸,一只黑色墨水的笔,莫哭了,快去快去。”
马建民媳妇见郑婆婆真有办法,赶紧抹了把眼泪,指挥着自己男人去拿碗筷,自己去找纸笔。
郑老太还是一下一下的摸着马小白的头发,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小白乖乖,莫怕莫怕”之类安慰的话。
刘越摸了摸鼻子,到底是老人家见多识广,难怪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只是,老太太说马小白是丢魂,可他刚刚进屋之后就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鬼魂之类的东西。
“丢魂?”何川海显然没听过这个说法,询问似的看着刘越。
“小孩子三岁之前,魂魄不稳,所以容易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也容易因为受到惊吓魂魄离体。所以遇到夜间哭闹的小孩,民间就有叫魂的说法。只是,我也只是听说,这倒是第一次见。“刘越想了想,把以前不知道在那本书上看到的话转述给何川海听。
“小刘倒是个有见识的。”郑老太回过头,冲刘越笑着点点头:“现在你们这些小年轻,哪里还瞧得上我们这些老古董,许多的老办法你们早就不知道咯。”
“哪能啊。我们这不是等着郑婆婆给我们开开眼呢嘛。”刘越夸张的做出滑稽的表情回应着,把个老太逗得合不拢嘴。
☆、6
很快,东西就找齐了。
郑老太拿过纸笔,趴在饭桌上,因为老花眼头离纸很远,仰着身子坐在凳子上,一字一划的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路过诸君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对马建民媳妇说:“二娃媳妇,把这个抄六张,一共七张。写好了给二娃,让他带着小刘和何警官出去贴。记住,出门第一个路口开始,一路往右,贴满七个路口再回来。我们一会干的事情不好有男人在场。男人阳气盛,怕惊着孩子魂魄。魂魄回不来就麻烦了。”
马建民媳妇依言赶紧的接过纸笔开始抄写,郑老太又把路线朝马建民嘱咐了一遍,说一定不能走错,而且贴完了马上就要回来。
说完,郑老太也不再啰嗦,亲自颤颤巍巍的去到厨房,在马小白的饭碗里倒了半碗热水,又去接了半碗冷水,兑在一起,用筷子搅匀,搁在了客厅的饭桌上。
做好了这一切,马建民媳妇的纸条也都写好了,她从冰箱里找出了昨晚吃剩的米饭,装了一小袋,让马建民拿出去贴纸条。
三个男人一起出了门,按照郑老太的吩咐,一路走一路贴。
其实何川海内心觉得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行,他不太看好。总感觉是民间流传的一些以讹传讹的落后习俗,作用有限。到底是李恩那种真正学过道法的比较靠谱。
但是刘越倒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一边走一遍还四处张望。
“看什么呢?”何川海好奇的问。
刘越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马建民,悄悄的对何川海说:“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叫魂的,所以还真有点好奇能不能行。欸,你说,马小白既然丢了魂魄,为啥我却什么都没看到?”
“我怎么知道。”何川海一脸黑线。还以为刘越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感情是好奇。
“我还有个疑问。”刘越又看了一眼前头,确定马建民认真的在看着路,没有注意他跟何川海,才小声的说:“你说,既然马小白的魂魄是被马建国吓出来的。为什么没看见马小白的魂魄就算了,我也没看到马建国的鬼魂呢?”
这个问题倒是把何川海真的问住了。按理说,马小白这么大的动静一定有个原因,如果是真的看到马建国,那为什么刘越却看不见。可除了这,何川海有个更大的疑问:为什么马建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