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着那个如果撇开放的位置特殊,外观上真的是一点特色都没有的供奉物。不过,何川海也觉得有点奇怪,依他看,钱冰比那个石头看上去有研究的价值多了。
“你说是石头?那有没有棱角或者孔洞?有花纹吗?光泽度呢?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特别的,给你留下印象的地方。”李恩思考了一会,接着问。
何川海又仔细的回想了半天,才谨慎的说:“你这么说,我好像看到,执法记录仪转过去的时候,那个石头有点反光。如果这么看,那应该是一个有保护膜的光滑的东西,不是普通石头。”
“反光?”李恩低头想了想,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能亲眼看一看就好了。”
“可以啊。“何川海听了李恩的自言自语,说:“我去找值班的同事把执法记录仪的视频转录给我就行了。”
打了个电话,又等了十来分钟,何川海就收到了同事发来的视频。
执法记录仪的效果比较一般,但是,何川海拿得很稳,再加上他一直对那个柜子有怀疑,所以虽然时间并不长,但还是把里面放的东西拍得很清楚。
就像何川海的描述,一个三角形的厚重的类似石质的物体。看上去非常不起眼。
看完视频,李恩这才恍然大悟似的笑着说:“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刘越一脸好奇,李恩到底从这段时长不过几十秒的视频看出了什么。
“我总算想通整件事情——真相只有一个!”李恩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在下巴下面摆了个八字,一脸贱笑着说。
刘越脱下脚上的拖鞋就要打算往李恩脸上拍。
“不闹了不闹了。”李恩一边笑着躲,一边说:“这玩意不是什么传家宝,这是‘件’齿。”
“啥玩意?”刘越一副你又在鬼扯什么的表情。
“中国从古代就流传着很多记录上古妖怪的图鉴。上次还说到了现世只存了半部的《白泽图》,而‘件’是《山海经》和《搜神记》里面记录的一种妖怪,人面牛身,能口吐人言,人们能根据它说的话占卜吉凶。传说雌‘件’的预言百分百准确,但是,都是不详的。而雄‘件’则会教授人们躲避灾祸的办法。”李恩难得正经的把自己以前学习到的知识详细的解释给刘越他们听:“钱冰供的应该是‘件’的牙齿。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得到了这个玩意,但是她能占卜吉凶,肯定跟这个东西脱不了干系。”
“光凭有个妖怪牙齿就能摆摊当铁口直断?”刘越有点不是太赞同李恩的看法。
“肯定没这么简单。我也不相信就凭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知道《山海经》和《搜神记》里的典故,还活学活用得这么好。”李恩想到钱冰的门庭若市和自己的门可罗雀就不爽:“欸,钱冰别是个长着娃娃脸的成年人吧,天山童姥那样的。听何警官描述,感觉挺腹黑,哪有个小闺女该有的样子。”
“我回警局之后查了一下,钱冰确实就是个初中生,还不到十四周岁。”何川海对此也有点想不明白,所以一回派出所就打开电脑查了户籍资料。
“那还真是有点意思了。”李恩摸着没有的胡子,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改天一定得去会会她啊。”
“话说,那个车祸的事出了,你们警察今天又去这么一闹,钱冰那边估计最近不会开门做生意吧。”刘越若有所思的推测着。
“再说吧。实在不行我再找个借口去钱冰那看看,看还有什么疑点。”何川海说:“不过这事你们别跟皮皮说,她一个女孩子,胆子又小,别吓着她了。”
“秀恩爱!老何你居然对着我们这两只单身狗秀恩爱!!!!你有没有同情心,有没有一点爱护小动物的意识?”刘越一声怪叫,指着何川海一副“我看错你”的痛心疾首的表情。
李恩也跟着笑,一边也跟着打趣何川海:“欸,何警官,你那到底有没有资源啊。我这可是等得好心焦啊。关爱单身狗从我做起啊。”
“说起来,你说的你女朋友跟老何有关系到底什么意思啊?”提到这茬,刘越突然想起来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你会算命你自己算不出到底你女朋友是谁啊?”
“你当我是神仙啊?我看相算命也就我捉鬼的一成功力。能知道我未来媳妇跟老何脱不了干系已经属于机缘巧合超水平发挥了。再说,你没听过‘医者不自医‘吗?没哪个算命的能给自己算准的好不好。”李恩一脸丧气。这个刘越每次都能发掘他的短板,戳中他的痛处。
“那你有脸看相算命收别人好几百?你也不怕说不准别人拆你招牌?”刘越知道李恩有时候不太靠谱,只是没想到不靠谱到这个程度。
“怕什么?看相算命都有套路的,必定是生活不顺遂,遇到挫折麻烦的人才会找人算命。见碟下菜就行。我们还有套路和行话,虽不中,已不远亦那种。模棱两可的话多说几句,那些人就会自己脑补成自己的遭遇往自己身上套了,哪有什么不准的情况会发生。”李恩在刘越他们面前也没顾忌,把该说不该说的一股脑的都说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