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我这么大个人物,居然被警察威胁去免费去给社区居委会的办事。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说着,李恩还一脸惆怅的单手托腮,手肘放在打开的车窗上,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何川海转过脸问刘越。
“……虽然我很赞同你的看法,但是,我见过他给人做法式,确实把亡灵超度走了。”刘越叹了口气,有点头痛的说。
“说起来,那还是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呢,小越越。”被窗外的风把丸子头吹的摇摇欲坠于是关了车窗的李恩转过头说道,一脸怀念。
你全家都是小岳岳!!!你全家的主打歌都是“五环”!!!
刘越努力抑制住要暴打李恩的心情,回答道:“嗯,如果下次再看到你在我们社区做法事我就打电话叫何警官把你抓走。“
李恩有点怵的看了何川海一眼,悻悻的闭了嘴。
一路无话。
☆、11
这次没有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去给张嘉灌酒,刘越敲开张嘉的门,告诉他自己特地来告诉他社区在发选举人大代表的礼品,张嘉千恩万谢的赶紧去了。
刘越满脸“职业微笑“,回头就用卡刷开了张嘉的防盗门。
李恩转过头看何川海:“你为什么不抓他。“
何川海一脸正气:“为什么抓他他又没行窃。“
被噎了一跟头的李恩气哼哼的跟着刘越进了门。
刘越对李恩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厕所,然后率先走了过去。何川海也跟着走到了厕所门口。
李恩好像没在意刘越的暗示,反而径自在张嘉的客厅转来转去。
“老李,我把你要找的东西带来了。”刘越冲厕所里面喊,边伸手从兜里把戒指逃出来,小心翼翼的摆在了洗手台上。
什么都看不见的何川海只觉得屋里的气压变得很压抑,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浓稠的悲伤的气息,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行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你可以拿着你的戒指安生的上路了吧。”刘越说。
沉默了好久,刘越才皱着眉开口道:“……这和我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
“他要干什么?”何川海问。
看了何川海一眼,刘越说:“他要你替他伸冤。“
“伸冤?他有什么冤可伸的?”何川海一头雾水。
“他说事故明明是因为张嘉的车辆老化,又不维护。车子早就有问题,还不肯花钱去维修。事发的时候,车子出了故障,完全不受控制才冲出大桥的。可张嘉却到处散播是他Cao作不当才出的事。”刘越顿了一下,又转过头对厕所里说:“冤不冤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早过了追诉时限,也超过了我们能管的范畴。毕竟张嘉也好,你也好,都只是一面之词……”
话还没说完,厕所里骤然发出剧烈的咆哮声,刺耳的好像利爪在沙石地上抓挠的声音随之响起。还有粗重的不知道什么生物的喘息声,仿佛身后就匍匐着未知的庞然大物,随时准备在人转头的那一刻咬穿咽喉。
而更让何川海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厕所里为数不多的瓶瓶罐罐开始摇晃,发出乒乒乓乓的碰撞声。
何川海一直信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就算看到刘越在厕所摆过奇怪的造型,符纸在厕所自己燃烧过,从最心底来说,他都还处于一种半信半疑的状态。
而现在,不止亲耳听到诡异的声音,还看到明明没有人碰却摇摇欲坠的晃动着的瓶瓶罐罐,何川海有一种不合时宜的颠覆三观的感觉。
“傻站着干嘛,跑!”刘越对何川海大喊一声,推着他就往客厅跑。
何川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朝客厅飞奔而去。
抬眼看到李恩还是那副欠揍的笑容,手里却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朝何川海和刘越背后扔过来,随即大吼了一声:“嗬!”
符纸犹如长了眼睛一样朝厕所飞过去,在门口悬空停住,炸出一个小火花,发出明亮的火光,开始燃烧。
刘越赶紧拉着何川海跑到李恩身后,找了个角落试图躲起来。
符纸的燃烧持续了持续了十来秒,熄灭之后,原本一直平静的客厅也开始了晃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地板都开始微微的震动了起来。
“你不是说这货不能离开厕所吗?“何川海总觉得这么躲起来很没面子,于是恼火的冲另一边的刘越嚷。”
“我怎么知道,都说我是猜的。我只是个普通人。”刘越翻了个白眼。
“因为他的‘念’已经化解,现在只剩下‘怨’了。”李恩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还有空给两个人科普:“怨念怨念,一是怨恨,一是牵念。”
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震动,李恩扯了扯嘴角,瘦削的脸上泛起一个讽刺的笑,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就你这点手段也想跟我斗,也不去厕所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说着,李恩撩开外套,从腰间系着的一个布包里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