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了裤子你们不要惹人误会好不好?”
商君愿任她四处调戏,径自奔过来勾住毛弥:“走,庆祝杀青,木导请我们小聚一顿,就去我家火锅店,权当木导给我创收了。”
“就我们三个人?”
“是啊,其他人都有事,鱼娜娜只吃鱼,就只有我们两个闲人能去捧场了。正式庆功宴得改天再说。”
“怎么不见木导?”
“刚刚接了个电话,火急火燎从椅子上蹦起来,不知道跑哪儿接去了。你说到底谁能让他起身……真是神迹。”商君愿啧啧称奇。
毛弥心道,你是没见过霍靖楚来那一天木凄的模样,可不就是当场蹦起来了。
正聊着,木凄才拖着缓慢的步伐走过来:“走吧……”
“木导刚才是谁打的电话,难道你有对象了?”商君愿急切询问。
木凄闻言立即虎着脸道:“别瞎说,就一个生意而已。”
“哦……那肯定是大单子了,小弥今天可劲儿吃,别给我们木导留钱啦。”
毛弥:“……你觉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莫答了。”
说到兴头上的商君愿瞬间如遭雷劈,呆若木鸡,久久无法回神。
三人戴上隐己夹,大摇大摆进了门庭若市的复古美食城,四处都悬着的巨型“商”字充分彰显着此地的所有权,商君愿一副回家的自在模样,一亮胸针就有人鞠躬并给他们打开专用通道。
饶是木凄都对这个传说中的少爷有了两分刮目相看。
坐在当地身价最贵,楼体最高的联邦大厦楼顶露台吃火锅,恐怕整个首都都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星辰般的楼厦尽在眼底,苍穹亦一览无余,风虽不遮却无寒,灯虽无形却不暗,花草环绕,热腾腾的火锅香味四散,毛弥第一次知道火锅还能这么吃。
他们身后还有着数个巨大的临时材料柜,宇宙间能下锅的已知食材几乎都在,即便没有,恐怕当下都要去采购一批火速送上来了。
木凄坐定了,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卖了我也吃不起了。”
商君愿这才笑道:“木导,这顿饭我请了,排场是他们瞎弄的,吃哪能吃这么多啊,都是闲的。”
他一边主动给两人添碗筷,勤劳地煮着食物,一边回忆道:“我小时候就可喜欢来这里玩,一生气就要在这里吃饭,吃着吃着就不生气了。我爸就说啊,常在这吃饭,等于看天下饭,看地喝酒,气量都会变大,还说什么虚怀若谷的……我当时根本听不懂,现在算是能明白一点了。”
毛弥耐心听他乱七八糟地说着小时候的事,心下也觉得温暖感动。这个楼顶相当于他的宝藏,是他从幼时起就珍藏着的圣地,此时却愿意分享给他们,说明是当真敞开了心扉,掏心相待。
木凄由于本身性格原因,吃得极慢,商君愿飞速抢完rou了,他才慢吞吞啃完几根青菜,看得两人都为他着急。
好容易吃下去半碗饭,木凄的话头总算也打开了,痛诉了不少此前的倒霉事,逗得桌上人又是同情又是笑,木凄说着说着也觉得好笑,碰杯时只道:“这次我相信《欺海盗浪》肯定能破除霉运,你们都是福将,肯定能一帆风顺。”
“什么时候首映来着?”
“四月,春天是个好时候。”木凄打着饱嗝道“君愿我知道接下来的打算了,毛弥你呢,你下部作品有没有挑好的了?”
毛弥略一思索,也点了点头:“有初步的设想了,符合的剧本有几个,还没仔细挑。”
商君愿一听兴致也来了:“什么样的?”
“我想再突破一下角色限制。”毛弥憧憬道“我现在演的都是少年或者我这个年纪的青年,所以我想演个年纪更大的,更复杂深沉的。”
“嗯……比如老谋深算的逆臣贼子什么的?”
毛弥笑了:“有点像吧。”
“要突破不容易啊,其实你现在演的三个角色就已经很不同了,再突破等于再上一个境界。”惯会看演员的木凄颇有共鸣“不过我觉得你是没问题的,你现在都是一天一进步,挺厉害了。”
商君愿咬着筷子不满:“你咋不夸夸我?”
“你也厉害你也厉害。”木凄头也不抬,敷衍一句,筷子趁人不备头次如此迅速地抢走了最后一片rou。
联邦大厦立时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然而刚酒足饭饱,木凄就急着回去,匆匆告辞了两人,问他原由,却也只说回去例行还债,再问下去便什么也不说了。
待木凄走后不久,不速之客莫答便熟门熟路地刷卡爬上了楼顶。
楼顶已从餐厅又变回了观景台,厚厚的床型沙发占据了半个露台,毛弥和商君愿躺在上面仰观星空,东聊西聊,正昏昏欲睡,被莫答一吵什么睡意都一下消失无踪了。
“我就猜你们在这。”莫答扯过毯子强行也躺了下去,将毛弥夹在了中间。
毛弥:“……”
商君愿:“你吓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给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