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摘果子。吃果子的时候,导演提醒他们可以池景辰摘的那种小果子可以拿到镇上去卖钱。四百个果子差不多换五十块钱。
“才能换五十块钱啊?”姜倪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导演,你们也太黑心了吧,五十块钱能干什么啊。要不,一百?”姜倪一想到只有五十块钱就觉得亏极了,软声恳求导演:“导演,你再加点钱吧,五十买到的东西能吃嘛~”
此话一出,周围工作人员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姜倪只想着跟导演多要点钱,说不定池景辰就会多看她一眼,只要多接触,就不信炒不起热度来。
“五十已经很多了,你们要是不想要可以不摘果子。”导演虽然还是笑着,但那笑意却半分也未达眼底。
姜倪在其他剧组算不上女主的待遇,但还没有哪一个导演能这样回绝她的要求,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正要说什么,突然想起来池景辰还在这,在嘴边的怒气又给咽下,眼角余光瞧见阮苏和覃雅已经背起了背篓准备出发,心中对阮苏的怨怼更甚。
这种小果子是当地生长的一种野果子,其他地方没有,很受当地人欢迎。采摘方便,四百颗能卖五十块钱已经很多了。
阮苏和覃雅先开始比较慢,后来边聊边摘,速度就渐渐的上来了,也没有那么累了。很快就塞满了篓子。两人大致数了数,差不多三百二十颗,再加上姜倪那份的,四百肯定有。
“姜老师,这是你摘的果子吗?”覃雅指着姜倪扔在地上的背篓不觉提高了音量:“怎么才十几个?!”
还都是歪瓜裂枣。
“这种还怎么吃啊?”覃雅蹲下身凑近了瞧,甚至还看见了一个腐烂长了菌类的小果子,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姜倪。
“又不是给我们吃,导演只说要多少个就行了,又没说要什么样的。”姜倪漫不经心地从树下捡起一颗放进背篓里,见覃雅依然气愤地拦着自己,轻笑:“你要是想来一起摘也不是不行,欢迎啊~”
“你——”覃雅气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阮苏蹙了蹙眉,拦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还有镜头呢。”
一听这话,覃雅只得作罢,虽然家里有点小钱投资给她拍戏,但是仗糊行凶也不是她的习惯,说不定以后哪天就红了呢。
阮苏轻轻推她:“你去河边打点水吧,回去烧开放凉,免得待会他们砍树渴了都没水喝。”覃雅看起来心高气傲,实际上真正相处起来,阮苏还觉得她挺率真可爱的,至少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姜倪那种婊里婊气。
“好。”覃雅对着姜倪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而后又问阮苏:“那你呢?”
阮苏眼眸笑弯弯的:“我再摘一点果子凑四百。”
“好吧,那你小心。”
覃雅走后只剩下阮苏和姜倪,阮苏兀自在干净的石头上坐着休息没搭理姜倪。姜倪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她,妆容凌厉的眼眸里透露着些许算计的意味。
休息够了,阮苏站起身走到姜倪的背篓前,脚尖轻轻一踢,背篓倒了,里面为数不多的果子也滚了几个在地上。姜倪没料到这茬,倏地瞪眼:“阮苏你有病吧,你干什么,这是我摘的!”
阮苏嗤笑一声,刚要说话就听到身后脚步声,池景辰小跑着过来,见她时松了口气,环视一圈后发现没瞧见覃雅,看空气一样视线略过姜倪回到阮苏身上,蹙起眉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覃雅没有帮你吗?”
阮苏不想理他,但是也不知道现在旁边还有没有摄影师,伸手又摘下一颗果子,说:“她去河边打水了。”虽是对池景辰说话,但目光半分也不想分给他,语气比早上的时候还要冷。看着池景辰就想到了姜倪,心情就烦躁的很。
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感觉现在特别生气?
池景辰看着两个满满当当的背篓中间只有零星几个歪瓜裂枣的背篓,皱眉拉住阮苏摘果子的手:“这是她摘的?”
话是对着阮苏说的,“她”指的是谁很明显。
阮苏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动了动手腕却发现男人的手就像副枷锁,令她动弹不得,索性放弃了挣扎,抬了抬下巴示意地上滚落的果子,带着丝丝挑衅的意味对池景辰勾了勾唇:“我踢倒的。”
池景辰有点没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不明所以,蹲下身擦了擦阮苏的鞋,而后轻快地站起身,一眨不眨地盯着阮苏惊愕的眸子:“现在不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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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在家好好休息,今天没有工作,我照顾妈。”梦梦从包里拿出两张红色钞票递给男人,“您回家的时候再买些骨头,您和妈都得补充营养。”
“我就不喝了,这钱你留着给你妈治病。”男人连连摆手,不肯接,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皱纹,才在医院外面站了一小会儿,他的左腿就站不住了,身形踉跄,额上和鬓边已有汗珠。
梦梦看得鼻尖一酸,眼眶立马就红了。她不想让王勇看见自己的眼泪又伤感,微垂着头借着头发的遮挡,使劲地睁着眼让风蒸发眼泪。而后抬起头安抚地对着王勇笑了笑,把钱直接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