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什么Cao作?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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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暖黄色的灯光洋洋洒洒,除了他们两人,再无旁人,静谧得让人感觉有些失真。
“干嘛不进去?”
愣了两秒,阮苏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形,焦急地蹙着眉:“要是被人拍到了怎么办?”
池景辰依然握着她的手腕,力道不重,但阮苏却无法轻易挣脱。
年轻女孩仰头望着他,神色焦虑,粉嫩的唇微微张着,似乎在诱惑人一亲芳泽。
一天里,都打不通的电话,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眼下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面前,池景辰感觉胸腔里似乎有猫爪在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燥。
自己担心了一天,对方却乐不思蜀。一时间不知道愤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充斥着内心,太阳xue突突地跳着,又涨又疼。
阮苏担心着说了好一会儿,身前的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她飞快地抬眸看了眼池景辰,男人垂眸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手,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盯着她。走廊上一盏盏小灯在他身后散发着温暖的光,使得他的五官看起来柔和了些许,但是那双黑眸幽深黑漆。
被他这样这样盯着,阮苏莫名地有些心慌起来,心跳也快了几拍,下意识地垂下眼不与他对视。
池景辰眸色陡然深了深,不等阮苏反应过来,就将人打横抱起。
阮苏惊呼一声:“你要去哪?”
池景辰没说话,抱着她径直进了电梯,电梯直上顶层。刷卡,开门,关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即便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看起来依旧轻松。
阮苏被不轻不重地放在床上,刚要下床,头上打下一片Yin影,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挡住了她的去路。
“干什么去。”池景辰拿着杯刚倒好的水,预见她想走的心思,把水放在她手里,语气有些严肃:“喝点水,你嘴唇都干了,是不是又没喝水,我一天不盯着你就不自觉。”
阮苏本能地握紧了杯子,她不爱喝水,要是没人逼着,一天可能两杯水都喝不到。以前在家里,阮母盯着喝,后来又是池景辰监督她。
阮苏突然没由来的烦躁起来,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现在不想喝。”
细微的碰撞声使得房间内本就凝滞的气氛更加古怪了。
池景辰似乎被这句话气得不轻,胸膛上下起伏着,阮苏平视前方视若无睹。
一股火窜上心头,池景辰眸色深了深,舌尖用力地抵了抵牙根,压抑着烦躁,垂眸刚要开口,忽地视线在阮苏身上某处定住。阮苏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小巧的玻璃罐已经出现在池景辰的手里。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外套空空如也的口袋,倏地抬头伸手想要抢回来,但是池景辰的动作比她更快,阮苏抓了个空。
阮苏抿了抿唇:“还给我。”
池景辰晃了晃罐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刺激着阮苏绷着的神经。池景辰盯着阮苏,声音透着些冷沉:“软软,这是什么?”
阮苏的眼眶微热,死命地眨着眼睫,然后抬眸望着他,在看见男人含着怒意的黑眸时,一直吊着的心弦突然又松了,瞥了眼那小玻璃罐子,淡淡移开眼:“糖啊,你自己看不懂字吗?”
池景辰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本来以为她至少也会狡辩两句,现在竟是说都不说,还一脸无所谓地反问他?
“你也知道这是糖啊?”池景辰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情绪不免激动了些,捏着糖罐子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压着嗓子一字一顿:“为什么又吃糖,我之前说的你是不是当耳旁风?”
数十天的连轴转和连夜赶飞机过来的疲惫蜂涌而来,池景辰有些疲惫又无奈地捏了把眉心:“软软,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这句话像是一根尖锐的针,瞬间扎破了阮苏的理智。
“池景辰,你连夜过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吗?”阮苏鼻尖一酸,委屈酸涩极了,她强硬地从池景辰手中夺过糖罐子,池景辰眉头一皱,“软软——”
阮苏抬手手一扬,糖罐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毯上,沉闷的“咚”一下后又咕噜噜地滚了几圈。
“如果你只有这些要说,那如你所愿,我不要了。”阮苏红着眼,声音里藏着微不可查的颤抖,“现在你满意了吗?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睡觉了。”
池景辰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蹙着眉揉了揉眉心:“软软,你乖一点,好好听我说行不行?”
“说什么,听你说我这不对那不对?”阮苏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憋不住心里的那股火,强压着情绪看他,漂亮的眉眼晕着几分冷意:“乖一点?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不是,”池景辰半蹲在她的身前,伸手去拉她的手,“软软,你冷静一点,咱们好好说。”阮苏这个样子摆明了是特别生气,池景辰纠结了几秒后,选择地妥协地退一步,把糖罐子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