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之鼓起勇气抬眸,眼睛亮晶晶的。
陆修元勾勾唇,牵着她的手,带她坐到厢房内的椅子上,开始算账。
姜杏之浑然不觉,迈着小碎步,乖乖地跟着他,黏在他身后。
两人坐在一张极宽大的圈椅上。
陆修元松开她的手,手臂搁在圈椅上,像是把她圈在怀里一般。
姜杏之甜甜地笑了笑,脑中还在回味方才的亲吻,手指抚着温软的唇瓣,原来亲亲是这样的。
陆修元声音响起:“杏之是从哪里懂得这些,嗯?”
姜杏之眨巴眨巴眼睛,他说的是亲亲吗?
姜杏之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心里发虚,不敢瞧他。
陆修元不知她是听人说了什么,还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书,敲着手指等着她回答。
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动作斯文悠闲,面上一派温和,姜杏之却越发的难安。
屋外雨声还在变大,姜杏之自知逃不开,她踌躇片刻,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神神秘秘的将她在建安侯看到的景象告诉她。
陆修元点着她的额头:“下次不许了!”
“不给亲亲了吗?”姜杏之扁扁嘴,不可思议地说,明明他看起来也是喜欢的。
陆修元忍着笑:“不许看别人做那些事。”
不过他心底知道,一般情况她是不会撞见别人行亲密之事的,只是南临行事大胆向来不顾忌场合分寸,这才让她不小心看见了。
姜杏之这才放下心,小声说:“我知道的。”
那次是她太好奇了。
陆修元满意地地点头,手掌覆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
姜杏之弯起眼睛。
·
早上出门到现在,肚子也空了,姜杏之坐在桌案前,用了好几块点心。
陆修元就坐在一旁看着她,时不时抿口茶。
姜杏之吃饱喝足,揽过自己的钱匣子,从里面拿了一小半出来,用荷包装起来,放进自己的衣兜里,然后合起匣子推到陆修元面前。
陆修元挑眉。
姜杏之忍着心疼软声说:“这是给道长的。”
“嗯?”
姜杏之认真地看他:“上回我说过要赚很多钱养道长的,这个给你。”
她晓得他不缺银子,毕竟他可是能买得起大宅子的人,但她给的银子意义不一样。
陆修元故意说:“真舍得?”
姜杏之抿抿唇,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的舍不得的,但谁让这人是道长呢!
她重重地点了点脑袋。
陆修元沉得住气,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收下了。”
姜杏之目光黏在钱匣上,小手缩在宽袖中,碰碰荷包,宽慰自己,没关系,银子以后还可以再赚。
这模样太可爱了,陆修元没忍住,倾身靠近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
浅尝辄止,很快停下,松开她。
姜杏之定定地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陆修元就知道她又要胡说了。
姜杏之从袖兜中拿出荷包放到他手心:“这些都给道长,道长再亲亲我。”
她为自己的这个主意赶到得意。
陆修元眉心一跳简直要被她气乐了,不知道要不要夸他的金主大方,有一掷千金的豪气。
姜杏之正新鲜着呢!很是期待。
陆修元微微一笑,淡声道:“今天累着了,下次吧!”
姜杏之失落地点点头,转念一想道长说得也是,还有下次呢!
姜杏之没有了亲亲,小手要去拿回她的荷包。
结果还没碰到,她的荷包已经被陆修元收到自己袖兜里了。
理直气壮,干脆利落。
?
姜杏之傻眼了,怎么还可以这样?
“不给我啦?”
陆修元修长干净的手指拂过宽袖,清淡地眸子疑惑地看她,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十分的不解。
姜杏之有勇气要亲亲,却没有勇气要钱。
苦着小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心里在流眼泪,她好可怜呀!
辛辛苦苦一个月,到头来除了得到两个亲亲,什么都没有了。
从厢房出来,香净迎上去,发现自家姑娘蔫了吧唧的,全然没有不久前收到银子的欢喜。
“姑娘,你怎么了?”
姜杏之扶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咬着唇摇摇头:“我没有事情,我很好。”
可她看起来并不是这样啊!香净觉得她都快哭出来了。
下了楼,陆修元步伐款款地走到柜台,拿出姜杏之的荷包,付钱,走人。
姜杏之沮丧地坐在车厢内,雨后空气清新,使人心情开阔,姜杏之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郁闷极了。
她趴在车窗上看了会儿行人,悄悄转头望着陆修元,可怜兮兮的。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