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内心的期待:“拭目以待。”
薛玉娇看了整个过程,第一次亲眼看到萧湛射箭,原本知道他很厉害,但真正见识到的时候,没想到更加厉害,于是,少女的崇拜之情顿时就情不自禁的就涌了出来:“您刚刚好厉害,我还为你担心了一把。”
她边走边道。
萧湛微微一笑,转头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满是闪烁的星星,忽然又想起之前她做的那些事,现在看上去,根本看不到半点心机深沉的样子。
阳光下,他看到她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掏出怀里的帕子帮她擦了擦。身后顿时传来一道道羡慕的目光,薛玉娇一羞,连忙接过来自己擦。
这些将士们还是头一遭见到他家威严冷峻面冷如冰的将军露出温柔的样子,而王妃看向他的目光也是柔情似水,缠绵悱恻。两人你侬我侬,好不羡煞旁人。
萧湛察觉后,一回头,恢复一脸的严肃:“看什么,还不抓紧时间练。”
众人连忙应是,推推搡搡的散去。
萧湛恢复王爷身份后,有人欢喜有人愁。
谢尹安一直来与他面和心不和,近来先是抢了自己的未婚妻不说,如今才时隔两个多月,又转眼成了位高权重的宁王,不免心中郁愤嫉妒。
就在今日早朝上,两人因政见不合,最后自己的提议被压了下去,回来越想越生气,是夜一个人关在屋里喝的酩酊大醉。
薛玉芳这些日子来过得很是憋屈,除了洞房那晚要了她一次以外,再也没找过她。
她今日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等着晚上去见谢尹安,博得他一丝垂怜。
谢尹安喝的醉醺醺的,门只虚掩着,她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之人口齿不清且不耐烦的说了句:“都滚出去!别来烦我!”
薛玉芳知道他喝酒了,隔着门都闻到了酒气,心思一转,径自推门进去,见他果然喝的晕头转向,上前,大着胆子坐在他旁边,柔声道:“少爷,要不要妾身陪您喝点。”
谢尹安晕晕乎乎看向她,似是某个地方与薛玉娇相似,一时间将她认错,搂过来便亲了起来,薛玉芳正娇喘连连时,不经意间听他嘴里口口声声唤着的是薛玉娇的名字,顿时脸色一黑,险些被他气死。
“少爷,我是玉芳,您仔细看看。”
她尽量让语气柔和,维持微笑。
谢尹安听到声音,中途停下来,待看清了她的脸后,立时意兴阑珊,有些恼火:“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谢尹安毫不给面子的沉声下令道。
薛玉芳大感受挫,再想到多日来的委屈,立时哭出声来:“妾身究竟哪里不好,惹得您这般嫌弃?”
谢尹安眼神迷离道:“我不怕告诉你,我打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她。若非不是因为那个人横刀夺爱,她现在应该是我的人了。”
薛玉芳嫉妒疯长,哭着骂道:“她有什么好,不过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让你们男人一个个为了她迷的神魂颠倒!她就是个狐狸Jing!小贱人!”
在谢尹安心里,薛玉娇现在已经成了他想得却得不到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Jing神的寄托,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听薛玉芳毫不顾忌的侮辱她,顿时勃然大怒,抓着她衣领上前,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薛玉芳浑然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依旧骂道:“小贱人小贱人......啊!”
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只听对方对她吼道:“你给我滚!”
薛玉芳被打的呆若木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晌方道:“你打我?你为了这贱人打我?”哪里肯依,便撞在怀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罢!反正我知道你眼里没有我!让我死了算了!”
见她撒泼耍浑,一点贤淑的形象都没有,谢尹安眼内冒火,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叫侍卫进来。
薛玉芳摔在地上,浑身酸痛,也不起来,只坐在地上对着他又哭又闹,侍卫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拽了出去。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近日来,谢尹安听身边的人说,萧湛在王府练兵,王妃时常也陪在一边服侍。他心下一动,于是邀了他的世子姐夫萧书尧一道出门,借故意路过宁王府门前,提议进去拜访一下,又道想观赏练兵云云。萧书尧不疑有他。
彼时萧湛正在练武场,听闻他们二人前来拜访,面色微讶。他与萧书尧这个人来往不多,谢尹安也只是平时在朝堂上或出征时才会交集过多,私交也并不多,突然两人一起来见他,倒是让他意外,纵然不是很想见,但也不好一并打发走。
“带他们过来吧。”
那禀报的门卫应命离去,话落,萧湛转向薛玉娇道,“你要不要避一下?”
薛玉娇知道他的用意,想了想,道:“没事的,以后也少不了会碰到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正好,她借这个机会让谢尹安这个伪君子看清楚,她与萧湛过得很好。
彼时,薛玉娇正为刚刚热过身的萧湛擦额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