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父亲,是你吗?”
粉帐中的女子忽然轻声唤道。仔细听,神志俨然不清的样子。
薛湛再要说话,只听她埋头嘤嘤哭了起来。他心下一紧,忙上前安慰道:“玉娇!你别怕,叔父在呢。”竟不想情急下喊出了她的ru名。
薛玉娇迷迷糊糊的喃喃问了一句:“叔父?”
话落,她抬起头来,心一横,赤着脚几步走下床去,上前一把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胸膛,脸颊顿时烧红起来,声音软绵绵的道:“叔父,我好怕。我梦到父亲了,他浑身是血。好可怕……”说完又将他的腰搂紧了一些。
一挨上身,薛湛只觉其身如绵,浑身立时一僵。
她里面只着亵|衣和长裤,薛湛被她紧紧抱着,抬起双手,不敢碰她一寸。担心一会儿被人看到,试图拉开她道:“这样不行的,你听话,赶紧起来。”语气听似强硬,然而声音温柔,带着一丝诱哄。
奈何她意识迷乱,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被她缠的更紧。
香体软玉在怀,哪能坐怀不乱?
好在薛湛这会儿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想让她名誉受损,自己成为罪人,见安抚无效,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脱身出来。
他拉开她缠在自己腰际的那双手,旋即一掌将她两只手腕向身后扣住,用武力强迫使她不能动弹。表情突然正色了几分,一双深眸紧紧地盯着她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语气低沉磁性,引导着她恢复神志道:“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薛玉娇心里当然知道面前之人是谁。
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等到明日与谢家定完婚事,往后再想撤销这门亲事那就真的很难了。
她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下一刻,她忽然踮起脚尖,凑近前,一双柔唇贴上他的喉结,张开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之后,在上面辗转流连……
男人瞳孔瞬间放大,墨玉色的眼中蕴藏着巨大的浪chao。他目光炙热的盯着她,少顷,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终于狠狠吻住了她。触手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柔滑细腻。
一时间,薛玉娇只觉被他吻的头晕目眩,腮染桃花,但还是努力迎合着他。
薛湛呼吸愈发紧促,两人抱在一起吻的不可开交。很快,床上被滚得一片狼藉,香帐内持续不断的发出呼吸粗重的声音,透过帘帐,隐约可见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次日一早,薛湛自温柔乡中沉沉醒来,见入目是一片粉色帘帐,猛然想起什么,转头一看,正好瞧见一张不胜娇美的脸,顺着这张粉扑扑的脸往下看,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顿时大惊失色。而他这一动,很快惊醒了床上的人儿。
他慌忙坐起身,鲜少遇事惊慌失措的他,此刻一张俊毅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羞愧,俨然羞愧到无地自容,只觉说不出来的尴尬和懊悔。
知道她也醒了,一个翻身起身后,一边七手八脚的套着衣服,一边嘴里不停地对她说着抱歉的话。
“都是叔父的错,对不起,你要打要骂都可以……”
再看看薛玉娇,面染红霞,连忙拽过被子掩住一片光滑如缎的身儿,红着脸看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薛湛知道这下自己闯下了大祸,再也解释不清,又见她沉默着不说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担心一会儿被伺候洗漱的人看到他在这里,穿戴整齐以后,匆匆忙说了一声“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等我”,之后,最后又尴尬的看了她一眼,方才满面愧然的偷摸出门去。一路上仔细躲避着院里来往的下人,终于悄无声息的离开。
此时此刻,除了谨娘,谁也不知道,堂堂忠武侯府的二爷,即代当家人,与忠武侯府的嫡女,昨夜两人在床上极尽缠绵的一段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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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
昨日谨娘一夜都睡在耳房, 故意给两人制造机会, 今日一早天还没亮就守在门外, 对一干人等吩咐说,姑娘昨夜失眠了,今日不用早早过来侍候盥洗, 等她叫了再说。现下看到薛湛走了, 这才心下不安的进屋。
“姑娘, ”
谨娘钻进屏风后面, 见她正穿衣服, 转头再看床上有一小块儿血迹,便心下了然了。想了想,悄声问了一句, “身子还好吧?二爷对你可还温柔?”
说到底谨娘是个过来人, 聊起这种私密之事也并不露怯。而想想薛湛身形高大魁梧,且常年在外领兵,是个武夫, 难免在这方面不懂得怜香惜玉,弄疼了她,少不得为她担心。
历经两世, 薛玉娇本以为自己在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