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
她虽然不排斥,但难免担心以后她会越陷越深,直到一发不可收拾。想到此处,谨娘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收拾一下我们就回去吧。说不定这会儿,有人已经早早为我们准备‘惊喜’了。”薛玉娇若有所思的道。
……
果不其然,两人从外面回来后,屁|股还没坐热,薛湛安排盯紧珍儿的两个护院便悄悄过来禀报,说,今日曾看到珍儿在屋内动了手脚。因怕打草惊蛇,遂当下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让两人好好检查一下床褥。
谨娘按他们所说,起身走到床前,掀开层层床褥,果然在下面发现了东西。
提起来一看,竟然是一件男子的贴身衣服,随即连忙甩手丢在了地上,满面惶恐的与薛玉娇道:“姑娘,她们真是心思歹毒!竟拿这种污秽的玩意儿栽赃你。这一旦被人发现,必定会让你名节不保啊!”
薛玉娇想到了会找自己麻烦,但没想到,对方竟一次比一次手段狠厉,比前世还要过分许多。不过细细琢磨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前世的自己向来是逆来顺受,现在她们看出来自己在反抗,如此一来,对方变本加厉也就不奇怪了。
她稳了稳心神,快速想了下,想到什么,附在谨娘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谨娘听完,睁大眼睛看着她,但少顷,明白她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于是又默默的点了点头。
薛玉娇道:“你照我说的去做,然后,我们按兵不动。”
如薛玉娇料想的一样,次日一早,薛玉娇刚由人服侍梳洗完毕,就见荆氏和曹顺大摇大摆的带着几个婆子丫鬟过来,惊得院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薛玉娇出门,与站在前面趾高气扬的荆氏含笑问道:“不知荆姨娘这么兴师动众的过来,是为何事?”
“适才你身边的贴身丫鬟珍儿向我举报,称整理床铺时,在你床下发现了男子的贴身衣物,怀疑你与人私通。”简单说罢,又对身后的曹顺道,“曹管家,你进去搜查一下。”
话落,方才一同跟着过来的珍儿站在一边始终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直视薛玉娇的眼睛。薛玉娇自始至终也没看过她一眼,一副容色淡淡的样子。
曹顺闻命上前之际,被站在门口的谨娘一把拦住,厉声喝道:“你们敢!三姑娘的绣房内帐岂是外男说进就进的!”
曹顺狐假虎威,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底气十足道:“谨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荆姨娘身为代管主母,有权利搜查三姑娘的房间,更何况,这关乎忠武侯府的名声,务必要将此事弄清楚才行。若是珍儿看走了眼,也好还三姑娘一个公道不是。”
谨娘早就看珍儿不顺眼了,事到如今,也用不着再顾忌什么,此时狠狠剜了她一眼,骂道:“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出来的话,有什么可信!”
珍儿被她羞辱一番,咬了下嘴唇。知道这件事情过后,不会再留在玉芙院服侍,于是心一横,扬起头来道:“我亲眼所见,那男人的贴身衣服现在就压在床铺下面。你们若问心无愧,大可以让曹管家进去看看,谁对谁错,一查便知。”
“你个忘恩负义的……”
谨娘气不过,刚要骂她,被薛玉娇出声打断:“好了,大家都不用再吵了。珍儿不是咬定了我屋里有男人的衣物吗,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让叔父过来做个见证好了。他是代当家的,也理应在场。”
能亲眼让他看到人赃并获,这再好不过了,正和荆氏的心意。她当下认同道:“好,就依三姑娘的。冬梅,你去请二爷过来。”
冬梅应了一声,连忙跑去请人。
双方等了不多时,薛湛和孟霖帆匆匆赶来。人到了现场,众人同他见礼。
这一路上,薛湛已经从冬梅嘴里听了个大概,并知道她是被荆氏陷害的。此时再听荆氏简言叙述一遍后,他转过身看着薛玉娇的眼睛,见她神色淡定,毫无慌乱之色,晓得昨日两个护院告诉了她并清理过现场,遂定下心来,对荆氏冷言冷语道:“她尚未出阁,绣房内帐又是私人之地,若搜过之后,没有发现所谓的秽物,试问你准备如何向她赔礼道歉?”
荆氏想了下,胸有成竹道:“若真是我冤枉了她,我愿意当着所有人的向她道歉,并吃斋十日。”
话到这个份上,少顷,薛湛道:“曹顺到底是外男,贸然进屋不妥。朱媪,你去查。另外谨娘你也进去,在旁盯着。”
说到这里,继而问荆氏,“你可有异议?”
朱媪是荆氏身边的一个嬷嬷。闻言看向荆氏,等待她的指示。
荆氏一听,略一沉yin,想来结果都是一样,随即笑了一声,应道:“二叔说的不无道理。朱媪,你去吧。”
朱媪应声进去,谨娘随其后也跟了进去。
其余人在外面等了约摸半炷香的时间,两人方才从绣房走出来。
朱媪埋头走在前面,面色复杂的上前禀报道:“回二爷和荆姨娘的话,床铺下面是有件衣服。”
众人听到这里无不讶异。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