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旁多加引导。相信不出一年,必定管的很好。”
话音刚落,
“你给我闭嘴!”
沈老夫人狠狠挖了她一眼,颇为恼火的训斥道,“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我就火大。我今日为何将你们都叫过来,难道你心里就没一点数吗!”
荆氏立时心虚起来。脸色不自觉地微微发白,指尖也跟着凉了起来。
薛玉娇心下一哂。知道接下来无论荆氏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薛湛接管薛家的事实了。
接着,她悄悄抬眼看了眼薛湛,见他面容清隽,一双深目看起来异常沉定,脸上并无过多惊讶的表情。
“我儿刚刚过世没多久,你倒好,急着将他手底下的田产铺子收拢过来,你想干什么!以为忠武侯府是你一个人的吗!”说话间,沈老夫人一龙杖狠狠砸在脚下,吓得荆氏浑身一哆嗦,只听前方怒声吼道,“反了你了!”
荆氏没想到这事她也知道,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眼珠子乱转,慌忙认错道:“是贱媳糊涂。贱媳错了。”
高绾绾忙为沈老夫人抚背顺气。见此形势,赶紧抓住机会为薛湛说话:“祖母方才说的对。表兄年纪尚浅,经验不足,而我表叔论能力,论声望,样样都比表兄强,让他接管薛家最适合不过了。你们身为薛家人,都应当以大局为重。”
“再说了,祖母也说了,以后还会交还给表兄的不是。”
荆氏正憋着一肚子气,此时见这死丫头火上加油,忍不住朝她张口骂道:“你个小蹄子,这是我们薛家的事,哪里轮得到你个外人说话!”
两人向来不合,往日即便偶然遇见也互相不理,自觉绕道走开。今日这一趟,荆氏自然清楚这里面少不了她在老太婆耳边吹风鼓动。
同样另一边,薛啸云被祖母数落半天就算了,还要受她这个小丫头的贬低,不禁跳起来指着她道:“你说谁样样都比我强,我告诉你,我再不行,至少那方面我比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众人听到这里,基本已经猜到了后面没说完的半句。一时间,气氛要多怪异有多怪异,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薛湛活了二十年,至今还没近过女色。
这下竟当着众一家人的面讲了出来,场面别提有多新鲜了。
薛湛只是沉着一张脸,下意识看了薛玉娇一眼。
这次,薛玉娇用余光扫到他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再不敢去看。
气氛凝固了片刻,还是沈老夫人打破了沉默,冷冷地对荆氏问道:“好了,都别吵了。此事我心意已决。你只管说,我这老婆子说话还管不管用。”
荆氏面露踌躇之色:“婆母说话自然管用,只是......”
“只是什么?你给我一句痛快话,就说是不是想将薛家归你荆氏所有!”
此话一出,荆氏顿时满面惊慌:“贱媳不敢!”
“你有何不敢,你都快踩在我这老太婆头上去了!”
☆、少女心思
想起当年自己就是被她这张伶牙俐齿蒙骗进去,沈老夫人现在越看她越来气。换了换气,突然拄着龙杖站起身,高绾绾和张媪忙扶住她。
她由两人搀着走下台阶,直到走到她面前,垂着头,脸色沉郁地看着她道,“你刚刚提到自己是代管主母,那我倒要好好问问你,一直以来,我没有插手过你院子里的事,干涉过你什么,可是你呢,你看看这些年来你把这个家管的成了什么样子!玉芳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教养!啸云被你宠惯的形同废物!还有玉娥的婚事,都拖到现在了你也一点都不上心!整天就知道欺负这个打压那个,闹得府中鸡犬不宁!”
薛玉芳和薛啸云面面相觑了一眼,也不敢再插话。
这些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荆氏惭愧地缩起身,埋着头,不敢直视她,只伏在地上,垂泪辩解道:“婆母有所不知,这些年侯爷不在,我一个妇人兢兢业业管理中馈,为这家Cao碎了心,难免对这几个孩子疏忽管教。”
沈老夫人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我怎么听说,你整天好吃懒做,可享受着呢。”
荆氏立时惊骇地抬起头来,气愤且委屈的说道:“是谁在您耳边乱嚼舌根造谣?贱媳冤枉啊!”
沈老夫人目光嵌在她身上,隐含厉色:“冤没冤枉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来,你私自挪用公款给自己买宅子添铺子的事。我儿他当初常年不着家,只是看你一个女人持家教子不容易,所以即便知道你贪心一点,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荆氏再如何能言善辩,此刻牙缝里面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她没想到沈老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知道了这么多事。被堵的哑口无言,再不敢出声,低下了头去,听头顶之人接着道,“你若还继续坚持,我看你这代管主母也别……”
荆氏一听顿感不对劲了,赶紧叩头下去,眼中含泪道,“贱媳知道婆母善意。回去后就照婆母吩咐,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