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屋子而梳一下了头,也不过是蓬松松地系一下。结果自己刚出屋子便被青书拎了回去。
待人待己都严格十分的青书看着他,眉头微皱:“无忌,怎可蓬头垢面地便往外面跑,成何体统?”
无忌站在那里羞红了脸,以为严厉的大师兄是要责罚自己,没想到,青书不但不罚,反而拉着他在妆台前坐下。
这样的发展让无忌有些受宠若惊:“师、师兄。”青书没有注意到他的兴奋:“别光愣着,把梳子递给我。”
好久没有人给自己梳过头发,武当山上的大家虽然对自己都很好,但是一群男人哪里懂得照顾一个孩子,全靠自己打理日常的事。青书认真地样子让无忌想起来娘,以前自己在外面玩野了,回到家,娘也是这般稍稍训斥之后,认真地给自己梳理头发。
青书做事麻利,无忌的头发很快便给梳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发带系了起来。“以后都要自己梳成这样才可,你可记住了?”“记住了。”······
无忌还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青书唤了他一声:“梳好了。”
他眼睛里荡着星光,满是兴奋地想要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做的事情。
“师——香香,换朕给你梳头发吧!”
青书惊得瞪大眼睛,若是把头发撩开,脸就会被无忌看到。摆手说:“不可、不可。”
无忌有些不满地说:“有何不可,朕还能吃了你不成?”说完这话,自己都有些想笑,可不就是吃过了,而且还是吃了不止一次。
青书急着替自己找理由:“因为、因为——因为你是皇上,为一个婢子梳头不成体统。”
“诶,怕什么,这有没有其他人。朕说的话可是皇命,你敢抗旨不成?”
青书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不敢。”
同无忌换了座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用一只手把脸捂上。无忌觉得奇怪:“你这是作何?”
青书说着满口的鬼话:“婢子长得丑,怕惊了圣驾。”
无忌知道他这是防着自己瞧见他的脸,便也不逼他把手拿下去了,不过看着他后面的一团乱发倒是有些头疼。看来这女子的发型真是把师兄难为坏了,不然向来一丝不苟的他怎会把头发梳得像鸡窝一般。
将钗饰一件一件地取下来,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无忌从发梢开始,一点一点地将纠结在一起的头发梳开,每一下都轻柔地注意着不弄疼青书。
他耐心地理顺着,久得青书都险些坐在那儿睡着了,终于把乱发全部梳开。无忌把脸凑到青书的耳畔说:“好好的头发,莫要再这么糟蹋,以后你的头发便有朕来替你梳,可好?”
青书自觉他是在对着‘香香’这个宫女说,而不是自己,便学着宫女该有的样子说了声:“谢主隆恩?”
环顾左右,已经没有其他人在,想着大概到了皇帝入寝的时间大家都应该撤下吧?他刚站起来要离开,便被坐下的无忌拉到腿上。
“急什么,别忙着走,晚上冷清得很,陪朕说说话。”
被他这么调戏着,青书满肚怒火。狗皇帝,荒yIn无耻,可惜我当日没有杀成他,不知道有多少宫婢被他糟蹋了,岂有此理!
无忌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慢慢地往上摸,青书吓得连忙将他的手按住。
是了,现在保不住清白的不是谁家的姑娘,而是自己。该死的,扮什么不好,扮宫女,早知道就打昏个太监,扮成公公了。
若是自己不知道无忌对自己也下得去手的话,青书也许还不会有顾虑,可他偏偏知道。误以为无忌是个男女通吃的,青书现在得想办法让自己脱身。
无忌并不想马上吓跑他,有些遗憾地把手放了回去,但是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青书。
“你多大了?”
宫里的宫女多数不到十八岁,青书还是知道的,但他更知道自己装作幼女并不很像,所以报了个卡在线上的数:“十八。”
无忌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勾起他的头发说:“原来是十八岁,花朵般的年纪呢!朕下过旨意,宫女年满十八者,可以选择是否要出宫。你呢?你想出宫回家,还是留在宫里?”
青书眼睛亮了亮,难道自己竟然误打误撞着、运气好到能借着香香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去?
压制着加快的心跳,青书甚至没有挪开无忌在自己腿上徘徊的手。“自然,自然是要出宫,回家去。”
无忌眼睛和声音里已经染上了丝丝情嗯欲,吻嗅着青书的香颈柔声说:“可是朕不想放你回家怎么办?宫中冷清,你不在,朕便要寂寞了。”
青书这回可真是要急了:“宫中的宫女数不胜数,皇上还有后宫三千,缺我一个也不算什么!”
“后宫美人虽多,但是,和朕心意的却只有一人。别总想着出宫了,留下来陪朕。朕会给你时间让你想。”
无忌的手越摸越往上,吓得青书汗毛直立,若是被他摸到······,他便会知道自己是男子,那自己的伪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