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一拳打在自己的腹上:“是你先下了药,卑鄙!”
无忌用指头弹了弹青书已经软下的稚嫩:“卑鄙?朕可是告诉了你那是什么东西,是你自己要喝下去的。怎么,吃饱了,所以要赶朕走?”
他的分嗯身依旧埋在青书的体内,将一根手指加进去挖弄了一下,把里面的白浊掏出来给青书看。
“朕也想走,怪只怪你下面这张小嘴咬得太紧,舍不得朕离开。”
无忌手上的白ye是他怎么都抵不掉的证据,青书面色有些发青。眼稍微红,像看着仇家一样看着无忌。他这个样子,让无忌也没了兴致。
无忌把分嗯身抽了出来,放开了钳制青书的手。失去支撑,早就体力不支的青书瘫倒在床上。这一夜无忌过得既兴奋又空虚,想着让青书多休息一会儿,他自行去洗漱,准备即将到来的早朝。
等到该离开的时候,无忌看了一眼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的青书。坐在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柔声嘱咐道:“一会儿,宫人会准备好为你沐浴更衣,朕要上早朝不能陪你,你自己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青书此时怒火中烧,抄起昨晚落到一旁枕头上的那个瓷瓶向他砸去。
无忌虽然看到他把瓷瓶攥在手中,但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拿它打自己,虽然躲开了,但是眼眶还是被碰青了一点。
掌时的的太监已经在催促了,青书算是逃过一劫。无忌推开房门,看着守在门口的等着讨彩的宫人就觉得心烦。尚丁带着贴身伺候的丫环太监一起跪下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他们庆贺的样子戳到了无忌的痛处,门被他狠狠地甩上,把挡路的奴才踢开。
“都给我滚!”
龙颜大怒,不用猜,定然是新纳的这位妃子不懂规矩,惹皇帝不高兴了。
众人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尚丁额头紧贴着地面,说:“皇上,要不要奴才叫几个老嬷嬷教新妃娘娘些宫中规矩仪节?”
“哼!”
尚丁磕着响头:“奴才该死,奴才多嘴。那这洗漱的东西——”
无忌心中烦躁,现在心里什么都不愿去想。
“难道事事都要朕来安排,那要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用?”
烦躁地甩开宫奴朝大殿走去,尚丁站起来,摆手让那些太监快些把洗漱的东西给青书送到屋里去。
令他没想到的是无忌的去而又返。
不愿吵醒已经昏睡过去的青书,无忌压低了声音饱含着威严:“把东西放下,都出去。”
众人轻手轻脚地服从命令,鱼贯而出。
为青书盖好被子,拿雪狐的皮毛制成的小毯小心的包好他的脚,无忌无声无息关上房门,也走了出去。
在坤宁宫外,无忌看了看那个人熟睡的方向,叹了口气,下了一道口谕。
“来人,将这倾云殿连同坤宁宫一起封上,没有朕的命令,就是只蚂蚁也不许放进去。”
一朝新人变旧人,只因为无忌的一句话,这刚刚收拾好的宫殿便被废作了冷宫,坤宁宫门外还派了宫卫轮班把守。
天交正午的时候,青书才勉强逼着自己醒了过来。腰疼得厉害,那里又被无忌弄伤了,身上留下的痕迹让青书都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
躺在那缓了缓,稍稍有点力气,青书揉了揉自己的腰,这样大概也能缓解一点儿酸痛感。昨晚的薄裳已经被无忌撕坏了,青书只好用薄被裹住身体,下床找水。
他的喉咙里像火烧了一样,即便是呼吸也会发痛。桌上茶壶里的水都已经凉了,香味散去留下的是茶叶特有的那种苦涩。但对于青书这便如同甘露一般,“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壶下去,以缓解喉咙的干渴。
看了看漏刻,已然是午时。青书揣摩着,无忌就算是今天还会过来折磨自己,至少也等得到晚上。趁着他没来之前,自己应该尽量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想办法离开。当然,想要离开皇宫的前提是能够找到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不过在那之前要紧的是给自己找些衣服,总不能光着身子到处走。
木桶里的浴水已经温了,青书凑合着洗了洗身上,想把无忌的味道从自己身上洗去。身体终于变得清爽,不再有粘腻的感觉。找不到能把水擦掉的东西,他只好依旧用被子裹着自己。
皮肤上那些亲热的痕迹很快就能褪下,可是后面针刺感提醒着青书,他还伤着。尽管不想用无忌的东西,青书也不得不找药处理一下自己的伤。
放在床头的三个雕花木盒引起了他的主意,最左面的那个就是昨晚无忌拿出那瓶该死的药的地方,青书碰都不想碰它一下。中间的那个上了锁,怎么都撬不开。就剩下最右边那一个,也不知是不是无忌防备着青书会用到,每一个药瓶上都红纸黑字贴了名字。
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个,闻了闻。尽管知道没有人在,青书还是躲在被子里摸索着给自己上药。那里处理完之后,又倒了些在手上,把身上的痕迹都涂抹了一遍,这样能让它们消去得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