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认为是他把持朝政,主张攻打晋地,才会引来这次的灾祸,而齐聘则要向天下告罪,他们另选天子,让苏若宁退兵,维护天下正统。
涉及到自己的地位和性命,齐聘和慕容易直接联手了,这些宗亲手里没权没势,这一夜,鲜血染透了整个大殿。
这些人就和苏若宁预料到的一样,外部还未破灭,朝廷内部就先乱起来了,不少人家已经连夜离开,连皇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开始偷东西,准备找机会趁乱离开皇宫。
如今的承仙书院里只有锦元一个人了,她收到苏若宁到城楼下的消息,是第二天夜晚,她带着大军连夜赶路,把原本三天的路程硬生生缩短了一天的时间。
苏若宁兵分几路进的安阳城,如今各个城门都已经被围住,慕容易和齐聘再想跑,也来不及了。
安阳城的常备军不少,再加上皇宫的禁卫军,还是有冲出去的可能,最后一博,可是生死未卜。
慕容易早就让人带着孩子和族人离开,他自己却不能离开,朝堂之上,慕容易站出来行了一礼,“陛下,如今叛军已经兵临城下,臣愿拖住反贼大军,伺机送您出城。”
齐聘嘴里说着感动的话,其实根本不相信慕容易,他自己换了身普通军士的衣服,然后由李全带领的哨卫护送他离开皇宫。
慕容易身后跟着一些同样的官员,他们身上穿的还是自己的官服,登上城楼时,很快就引起了下方攻城之人的注意。
杨秀依在马上看见慕容易,还露出来一个笑脸,“慕容大人,真是久违了,陛下今天没有同您一起来西城门?”
慕容易没有什么变化,“原先我并不知道,杨小姐如此骁勇,连皇后之位都打动不了杨小姐,不知杨将军一家的性命可足够让杨小姐放行。”
杨将军一家被带上城楼的时候,杨秀依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事关重大,我可没有资格和慕容大人您来谈,您还是自己与我的主公谈吧。”
苏若宁从杨秀依背后出现的时候,慕容易莫名觉得有些面熟,不过还是说起了正事,“都说晋王爱民如子,我看也只是虚名,如今杨秀依是你方的参将,她的家人在我手中,你难道要亲眼看着他们去死。”
苏若宁的声音传遍了一整个战场,“慕容易,你总是喜欢用威胁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地,今天要是这一切都报应到你自己身上,你又会怎么选?”
随着苏若宁的话,她身后的一双孩子也被带了出来,他们隔得老远看见慕容易,也不敢喊他,只管小声的哭泣起来。
慕容易袖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的一双儿女,明明早就和族人一起送走了,为何会出现在苏若宁手里。
困兽之斗,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苏若宁大声说道,“慕容丞相,我不妨告诉你,慕容家的人其实连安阳城都没有出,就被人绑了,然后当成礼物送给了我。”
慕容易如大梦初醒一般,转身看向了身后齐聘身边的李全,他手里的刀已经比在了齐聘的脖子上,“慕容大人,您实在是太过大意了。”
齐聘感受着脖子上的刀,挣扎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皮,“狗奴才,你竟然敢背叛朕。”
李全没有看齐聘,而是满脸笑容的看着慕容易,“陛下这可就说错了,奴才和是陛下的心思一样,心里最恨的是慕容大人,晋王殿下可是说了,将慕容易与您献出去,就能饶了这满朝的文武百官的性名,奴才一个人也拿不下慕容世家那么多的人,做得还如此悄无声息。”
“如今晋王入主天下是天命所归,陛下既然可以安乐活着,何必要吃那些苦头呢?徐姑娘,开门吧。”
说完,他就把怀里的齐聘打晕了过去,他身边的那些人哨卫的人,也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竟然是承仙书院的那些学生。
慕容易抽出了旁边侍卫的剑对准李全,“李全这个阉狗勾结反贼,想要谋害陛下,诸位随我冲杀出去,保护陛下安慰,匡扶天下社稷,护卫这天下正统。”
李全看着慕容易身边寥寥可数的人,冷笑了一声,“慕容大人,咱家是该说你一句痴心妄想呢,还是蠢,若是不是已经故去的慕容远为你铺的这些路,你只怕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慕容易捏紧手里的剑,“慕容珉,你我本该是同族,今天你使我慕容家落入敌手,就不怕九泉之下没脸见列祖列宗吗。”
李全听见这话直接哈哈大笑起来,“我真是要嘲笑您上了年纪,脑子也不好了,我李全从入宫的那一日就没了祖宗,有的只不过是一群用像我这样的孩子换荣华富贵的吸血虫。”
“慕容易,我为了慕容家已经是死过了一回的人,风水轮流转,如今该到你们了。”
说完,李全脸上又露出一种莫名的兴奋来,“慕容大人,我已经从晋王处得知,她不会杀了你与陛下,还会把你们收入后宫,就是不知道,是和当初的司徒晖一样,还是和我这个阉人一样。”
看着慕容易瞬间变得苍白的脸,李全笑着真心实意,“不管是做什么,您和陛下都会活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