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宴会里面有没有人渣,看准机会就让保镖随便把她拖到某个房间里去。
“还有……谈资。”
与服装界新锐,还是个亚裔美人春风一度,说出去还挺有面子的。反正对方跟那些真正的名媛不一样,没什么雄厚的背景,翻不出什么浪花。更甚至,哪怕是不小心弄死了,天高皇帝远的,也不会有人给她报仇。
这大概是她没真正走上金字塔顶端之前,真实存在过的事。
白苋困意加深,强撑着Jing神说:“差不多吧,不过后来就不会有人这样了。”
“在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之后,苋苋,现在的你……开心么?”
她有没有哪怕一秒钟觉得发自内心的的高兴过?
“有什么好开心的?”支撑不住闭上眼睛,白苋喃喃,“我这辈子,想得到的其实都没得到,想抓住的,其实也都没抓住……”
旁人看起来风光无限,住着五层楼高的城堡,开着限量款的跑车,出入许许多多非上层阶级不能进去的场合,甚至在许多欧洲国家行走都有那么几分人脉和薄面。
可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我这么努力考那么多第一,就只是想在老头子走不动之前攒够钱,带他四处转转,不用太多,两三百万就够了。我们先去罗马和佛罗lun萨,再去戛纳和尼斯,哦还有瑞士的特拉肯卢塞恩,巴黎其实也挺不错的。到时候我会骗老头子说我钱包丢了,让他在大街上给人写书法,卖艺赚钱,听说老外都喜欢这个。哈哈……到时候他肯定要气死的,想想就觉得有趣。”
“不过可能老天爷见我贪心,赚的钱竟然是两三百万的十倍百倍,所以就把老头子带走了。”
她明明,一开始就不是这么想的啊……
伴随着“哗哗”的水流,男人的嗓音哑到几乎发不出声的地步,“那么,有没有办法,让你重新开心起来?”
“没……”可能是睡着了,白苋低语声逐渐小了下去,到最后彻底消失。
“我开心不起来了。”
卫生间里——
将洗手池铜质的水龙头缓缓关上,孟既庭低垂着头,没有人看到他的手有些发颤。片刻后,他抬起头,映照在镜子上的,是一双发红的眼睛。
今晚孟既庭大概得到了所有问题的答案,可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他的白苋,早在两年前就把自己的一部分埋在了漆黑Yin暗的坟墓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坑品居然这么差……
☆、被抓
次日。
等白苋再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伴随着窗外隐约的欢笑声, 她慢吞吞的睁开了眼睛。
直勾勾的对上男人熬得通红的双眸,白苋一激灵,顿时就翻了个身。
猝不及防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跟着悬空。
完了,要掉床了。
天知道,她上次掉床还是在七岁的时候。
下一秒,孟既庭伸手捞了白苋一把。
“你没事儿吧。”深深地吸一口气, 平复自己“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白苋嘴角微抽,“一大早干嘛呢?”
现在的她看起来半点异常都没有, 看样子是完全忘记了两人昨晚的对话。
这样也似乎也不错。
“没什么。”孟既庭一脸轻松。
认真的看了他很久,白苋随即放弃深究,但是……“看你满眼的红血丝, 别告诉我, 你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没有,只是酒Jing的作用而已。”孟既庭扭过头,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马上到午饭时间,刚刚管家已经来过了, 抓紧时间洗漱,然后我们一起下楼吃饭。”
看着男人的背影,白苋心中满是狐疑。
摸了摸下巴,她若有所思。看样子, 昨天晚上应该发生了点什么,不然的话,孟既庭也不会是这种反应。
难不成……自己昨天晚上撒酒疯了?
不应该啊,别的不敢保证,白苋觉得自己的酒品应该算是非常好的那种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白苋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长袖长裙换上,然后走进卫生间,“你老实告诉我,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醉酒,对你霸王硬上弓来着?”
她怎么会这么想……
本来以为女孩在开玩笑,但等触及到她略显沉重的表情的时候,孟既庭不由得噎住,“……没有。”
“我倒宁愿是你这么干……”
哪怕是来强的,也比字字句句去剜他的心肝强。
孟既庭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缩在卫生间里红了眼眶。
啧,真没出息。
打开水龙头,孟既庭掬了一捧凉水狠狠的搓了搓脸,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
他不气白苋,他气的是自己连快乐这种简单的情绪都没办法带给白苋。反观白苋呢,一直一直,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