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和虞馨一见面就互相怼天怼地,还告诫实验室里的大家,千万不要嘴下留情。
虞馨那帮人反倒怂了,没事就躲在自己的地盘不出来。
“我的天!十个亿啊!十个亿!还只是初步预算!”江小眉看着研究所下发的内部文件,兴奋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这下看虞馨那个女人还得意个屁!我男神也太有钱了吧?”
阮晴若有所思望着她:“半个月前,你的男神还是那小鲜rou。”
“我换一个不行吗?”江小眉仰着脑袋,“再说了,明显是余总更帅更有魅力!”
阮晴:“……”可能她有点瞎,或者审美疲劳。再帅的脸从小看到大,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听说他这个人不近女色,身边的助理秘书都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你说像这么完美的男人,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拿下啊?”江小眉一脸苦恼。
“……”阮晴索性仰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
“晴姐你知道吗?”江小眉还拉着她不依不饶,“本地论坛上有人爆料,说余兆楠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男!”
阮晴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猛灌了一口水压惊。
余兆楠这些年是不是真的不近女色她不知道。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二十五岁就不是处男了。
☆、我们和好
刘特助回到余氏大楼,看见余兆楠正在对着落地窗喝咖啡。
“余总,第一个储能站的地址已经敲定了。”刘特助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
余兆楠点头接过来,翻了几页,“还有别的消息吗?”
刘特助眼珠子转了转,“哦,有。”
余兆楠转身望着他。
刘特助说:“朱教授给阮小姐介绍了几个对象,阮小姐好像没拒绝。”
余兆楠深深地蹙眉。
“不过我看了,都长得很丑。”刘特助笑笑,“不及您的万分之一。”
余兆楠神色松快了些,淡淡道:“谁问你这个了。”
刘特助:“……”
作为跟了余兆楠将近十年的男人,刘特助哪能不知道自家老板心里的小九九。
前脚听说阮小姐的项目出了问题,可能要进行不下去,后脚就让他联系研究所谈注资的事。
不过他也不说破,只笑嘻嘻地打了声哈哈,就出去了。
-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余兆楠的姑父突然给阮晴打电话,要她去家里陪女儿安鹿过生日。
那位B大哲学系教授居然用无比严肃的语气嘱咐她,千万不能放安鹿出门。
敢情这是在软禁自家女儿?
阮晴百思不得其解,当知道余兆楠也在受邀之列的时候,也并没有很意外。
巧的是,那天正好七夕。
阮晴约了几个小姐妹,提前准备好布置party要用的东西去了安鹿家。问了安鹿几句才知道,是她和那个前段时间分手闹得沸沸扬扬的娃娃亲未婚夫正儿八经地又在一起了,把她父亲安教授气得不轻。
七夕夫妻俩出去过二人世界,让他们来看着安鹿,以免她出去私会情郎。
阮晴虽然觉得有点滑稽,但心底更多是羡慕。
姑姑姑父本意还是不想让女儿过生日没人陪。
在父母疼爱下长大的孩子,眼睛里的光都是不一样的。
哪怕埋怨起爸爸老古董不解风情,依旧那么可爱。
等姑娘们布置好一切,余兆楠带着一群少爷大摇大摆地进来享受成果。
晚餐是保姆做的,倒没让他们自己动手。
安教授家禁烟酒,那些个纨绔子弟饭桌上端着果汁,照样推杯换盏吹牛逼。
阮晴总是故意不去看余兆楠,但避免不了听见他说话。他清冷悦耳的声音,在人群中总是最容易被注意到的,他的情绪似乎一点也没被她的存在而影响到,依旧那么洒脱自在,是那群纨绔子弟中最耀眼的存在。
阮晴莫名觉得心中堵得慌。
直到安鹿问起她在德国的见闻,一双求知欲满满的星星眼望着她,两人聊起来,才逐渐忽略了对桌那个风sao的男人。
阮晴说到请安鹿和那位程家少爷去德国拍婚纱照的事,安鹿也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
这丫头,已经敢明目张胆说她年纪大了。
“要不我让我爸妈帮你物色物色?他们应该认识很多出色的大哥哥,人品家世都好的,介绍给你挑一挑。”安鹿说。
阮晴沉默了下。
她这段时间忙于应付老朱介绍的那些小伙子们,已经快要虚脱了。
她越是借口推辞,老朱越是锲而不舍地给她安排。最后索性全都应承下来,就当是吃个饭交个朋友,饭钱AA。
安鹿因为提出给阮晴介绍男朋友这个话题,隔空挨了余兆楠两颗花生米袭击。
最后余兆楠情绪很差,索性放了话:“她的事,要管也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