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兆楠身边,胸大腰细,长腿翘tun,脸蛋也有七八分,趴在跑步机的扶手上嗲嗲地问:“帅哥,那边的机器好像有点问题,能帮我看一下吗?”
女郎也有一头乌黑长发,在背后梳了个低马尾。
阮晴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感觉到身旁一阵风过,余兆楠下了跑步机。
呵,男人。
她唇角凉飕飕一扯。
没过几秒,她听见余兆楠的声音:“阿凯,看一下这台机器。”
随后他走了回来,胳膊搭在阮晴的跑步机扶手上,桃花眼垂眸俯视着她,唇边挂着玩味的笑意。
“你干嘛?”阮晴瞥他一眼,身子下意识的朝另一侧倾斜。
余兆楠伸出的手指勾了下她的短袖。
阮晴一巴掌拍开,语气淡定地骂:“神经。”
“脾气这么大,吃醋了吗?”余兆楠微微俯身,从前面认真地看她的脸。
“谁吃醋了?”阮晴头皮一阵发麻,“你别看了行不行?”
余兆楠唇角勾起来,邪肆放荡,“还是我家小晴漂亮,短发也漂亮。”
阮晴:“……”虽然不想理他,但心头的不适感莫名消了些。
“我新办公楼就在附近。”余兆楠看着她,满目春光含着勾引的意味,“上去参观一下?”
阮晴后来想,自己一定是脑子进了水,才会信这个男人,真是带她去参观办公楼。
-
余氏分部的新写字楼,顶楼是三百六十度俯瞰B市的景观设计。
余兆楠的总裁办就在这层。
整个过程,阮晴都有一种随时在被人偷窥的羞耻,但余兆楠反而状态更兴奋,一个下午没放过她。
晚上刘特助来送饭的时候,看见沙发里坐着的阮晴,倒是一点都不意外,点头恭敬地打了个招呼,便在茶几上摆好饭菜。
“余总,可以吃了。”
刘特助退了出去。
阮晴看着余兆楠坐下来,拿起碗筷优雅地进餐,问:“吃完我可以回去了吗?”
余兆楠头也没抬,淡淡道:“不可以。”
“为什么?”阮晴瞪圆了眼睛,“你加你的班,非把我绑这儿干嘛?”
余兆楠轻笑一声,桃花眼戏谑地望过来:“我为什么要加班,你不知道吗?”
“……”我QNM,阮晴忍不住在心底爆粗口,“明明是你自己——”
“嗯?”他挑眉,眸里戏谑更浓,“说啊。”
阮晴顿了顿,咬牙切齿:“Jing虫上脑。”
余兆楠非但没生气,连表情都没动一动,甚至还从盘子里夹了一块最大的嫩牛rou,动作温柔地喂到她唇边。
阮晴别开脑袋,他的筷子却又凑上来,她只好乖乖吃掉。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余兆楠放下碗筷,望着她,眸子里的光有些意味不明,“小时候多乖,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时候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时光是把杀猪刀,上帝一个轻易的翻覆,许多东西说改变就改变了。
曾经的少年多么清风朗月温柔似水啊。所以即便知道不会有结果,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喜欢了他好多年。
那晚与其说是酒Jing作祟,还不如说是她以此为借口,做了这辈子清醒着都不敢做的事情。却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让两个人不清不楚地纠缠至今。
“余兆楠。”阮晴平静地叫他名字。
自从那晚过后,她除了在长辈面前规规矩矩地叫哥哥,私下里再也没叫过楠哥哥了。
就好像叫出口来,是在亵渎那些单纯美好的过去。
男人俯身喝茶,“嗯?”
阮晴望着他,一字一顿:“放过我,好吗?”
茶杯“咚”地一声被搁在玻璃上,余兆楠转头,眸子一眯,似乎在等她继续。
“我跟你道歉。”那晚的确不怪他,是自己醉酒胡来,“这么多年,我也该还清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就算回不到以前,互不打扰互不干涉,总能做到吧?”
余兆楠冷冷地扯唇,“你就那么想结婚?”
“不结婚,难道就这么跟你耗下去?”阮晴定定地望着他,试图跟他讲道理,“况且是你妈想方设法的要把我嫁出去。我想不想,有用吗?”
余兆楠面无表情地抿了口茶,“那你想吗?”
阮晴垂眸,“不管我想不想,总是……”
余兆楠烦躁地扔开杯子,倾身过来捏住她下巴。没捏疼她,隐忍得手指发颤:“我问你想还是不想?阮晴,把自己当个人有那么难吗?你不是我余家的公主,没必要被送出去跟谁联姻,你也没那个价值。”
阮晴吃痛,眸子里泛了层红。
她许久没说话,直到余兆楠卸了力气,才望着他缓缓地开口,语气如死水一般:“你又把我当人了吗?”
余兆楠眸子一颤。
阮晴轻轻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