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看着他此刻陶醉的神情,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嘴抽抽了还是眼睛不好使了?”
谢景行被她的冷漠无情的话刺穿了心一般,虽然内心恨不得就此嘤嘤嘤的哭一场,可是身体燃起的男子气概却十分想一把把人在这逼厌的空间里给就地正法了才好。
“沐小姐你这张嘴还真是……”
“贱?”沐羡鱼帮着他把剩下的话给吐了出来。
看着沐羡鱼脸上看好戏的神情,他眉心一跳,当即否认:“我可没这么说。”
“受不了就别跟我说话呀。”沐羡鱼毫不客气的赶人道:“本小姐这辈子也就委屈过自己一回,你若是现在就受不了了,这以后啊,可有的你好受的了。”
谢景行又是心疼又是后悔的看着她瘦的削尖的下巴,他忙握上她纤细的玉指,自我检讨道:“我这不是瞎了眼嘛,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要,你看,咱们这回可是上天给的机会,叫有情人能终成眷属,你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正好接到圣旨,当时我就恨不得马上跑到你面前认错……我看,等明日我就去去汤山那里好好的拜拜佛,等咱们成了亲,我每晚都会去清凉殿,你想生几个怎么就生几个,好不好?”
说了这么一大堆,原以为沐羡鱼会给个好脸色,结果人家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还生了气:“手!”
谢景行见自己抓着人家的手不放,虽然流连她柔软的手指,可还是讪讪的松开了。
“你别这么凶嘛。”会嫁不出去的……
沐羡鱼觉得有必要把一些话明说出来,省的某些人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我让你查的果乡为何停业的事情怎么样了?”
谢景行:“这都快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的知情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沐羡鱼:“哦,没办好啊?”
谢景行:“不是!”他绝不想让沐羡鱼对自己留下这种印象,只是这件事看似是养树人的撤资,可真的深挖下去才知道,当年村里所有的参与过的青壮年要么得了怪病死了要么失踪了,连村长所知的也只是皮毛。
一个富裕的村子就这么突然地没落了。
“他们当年,肯定是借着果乡的名义做些别的事情。”他目前并没有确切的线索,只是有一个模糊的猜想,虽然极有可能是正确的,可是在事实确定以前,他并不多言,只道:“我已经派人找到了曾经去过他们村的货郎,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才行。”
沐羡鱼点了点头:“做的不错。”她伸手在谢景行那张叫人一眼就心动的脸上捏了捏,道:“可是呢,我不耐烦等的,快点哟。”
谢景行得了她敷衍的夸奖,立刻觉得Jing神振奋,他一扫疲惫,向着月光的方向说道:“得小姐信任,我定所向披靡!”
沐羡鱼的手指还残留着对他脸颊上比婴儿还要嫩滑的触感,她心头蓦然一动,竟觉得十分之感动,这人家世好样貌好城府虽深可对她坦诚,这样的人若不是行为脑残了些,还真是个如意郎君呢。
“那还等什么呢,下车吧。”
谢景行失望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沐羡鱼,好半天只能悻悻的下了马车,临走前还不忘关心一声:“大小姐你早点睡啊,明日你还要早起去汤山呢。”
沐羡鱼没理他,帘子放下就招呼马车继续前进了,待回了沐府进了青萝院,就见蜜桃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她压低了嗓音,言语里却不忘嘲讽:“小姐,她们预备在汤泉动手。”
沐羡鱼心道:汤泉,确实是个毁人清白叫人永不翻身的好地方啊。
想到这,她妖艳的红唇忍不住上扬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给她们个机会表现一下咯。”
☆、第 25 章
初夏夜晚的风带着一丝焦躁,临门却不能入,只好在院子里胡乱的吹着树上的新叶,嫩绿的新叶生命力实在旺盛,随风摇曳却不曾离开枝丫分毫,牢牢地占在它原有的位置上,有时候两片叶子碰在一起,似击掌般,狠狠地给那不怀好意的夏风一个巴掌,打得它灰溜溜的跑了,头也不敢回。
青萝院的主人穿着红色丝绸的寝衣,正半躺在床上用玫瑰汁子的香膏敷脸,她今日叫谢景行又软又白的皮肤给惊艳到了,回到家摸摸自己的,虽说也吃吹弹可破的那一种,可是怎么也不是婴儿那般Q弹,如果时间允许、身份允许,她是真想一整天就揪着谢景行的脸蛋不撒手的。
十八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可是花朵儿盛开了,怎么能比得上含苞的花骨朵儿被悉心保护过得呢,她觉得十分有必要找个对比,就比如现在正在敲门的十五岁的蜜桃。
她双手撑着嘴角,不让自己脸部的肌rou动作幅度过大:“进来。”
“小姐。”蜜桃推门进来,今晚原就是她守夜,看到大小姐这么晚了还在做脸,不免有些好奇:“您怎么今天想起来做脸了啊?明日咱们不是一起去汤泉那做个全套保养吗?”
沐羡鱼觉得脸上的玫瑰香膏干的差不多了,便先让蜜桃伺候她洗了脸,又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