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御香楼请了出山,为的还不是让你能称心如意。”
“凡是也要讲究个天分,你读书又没三妹好,何必非要巴巴的攥着这个书院的名额呢,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可是……”断情丝是娼ji!
沐如夏是万万说不出口这句话的,断情丝是谢王爷带过来的,如果对她的身份口出怨言,大为不妥,可是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长姐,如夏感激长姐的一片好意,可是舞蹈教习之事,还得请示娘亲和爹爹。”她狠了心,决不能轻易断送自己的前程:“谢王爷一片好心,如夏心领了,只是民女的学习及前程,还得要爹爹开口才好。”
末了,她恨恨的看向沐羡鱼:“长姐,你常教导妹妹,尊重父亲,尊重长辈,爹爹不开口,如夏是爹爹的女儿,这件事,恕如夏难以从命!”
“谢王爷一片好心,看来四妹你不领情啊。”沐羡鱼溜了谢景行一眼,“看来你这个未来姐夫是不能再给你谋未来了,反正你也不稀罕,对吧,谢王爷?”
谢景行自然是站在沐羡鱼这边的,他语气生硬道:“本王确实是自作多情了。”
原本想在谢王爷面前出风头的沐如夏一下子把人家给得罪了,只怕以后连面都见不着了。
她一下子瘫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光洁透亮的地板倒映出她愤恨狼狈的模样。
沐羡鱼冷眼瞧着她,心里当真是爽快极了。
我的好四妹啊,还记得当年我病重险些丢了性命,你是如何在一旁冷嘲热讽施的。
不祥的帽子死死的扣在沐羡鱼的头上,她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见父亲,请父亲定夺?
那你也得有哪个命活到那时候!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了,沐羡鱼脸上的笑意也没必要再给这个贱人了。
“沐如夏冲撞了谢王爷,来人,拖出去,闭门思过!”她看着跪伏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沐如夏,Yin测测的加了一句:“正好关到父亲回来,你也好死了心。”
等父亲回来,文昌书院早就开学了,沐如夏被关禁闭,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再按时入学,文昌书院是朝廷的脸面,沐家为了声誉,必然会安排她人,沐羡鱼嫁人了,那么这个人选只有沐知秋了。
苦心经营了那么久才得的这个名额,如今要她拱手让人——现在已经得罪了谢王爷,以后指望他为自己择一个好夫婿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文昌书院的名额没了,她就失去了结实上层社会的机会,以后想嫁给一个官宦人家的可能性几乎就没有了。
“沐羡鱼,我是你妹妹啊!”她哭诉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心!找ji·女来坏我名声,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
她的嗓音太过凄厉,配上她粉嫩的唇色,实在是令人作呕。
“沐羡鱼,你这个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沐羡鱼平静的听着,连脸色也不曾变过。
“娼ji之子,不自量力!”
☆、第 14 章
沐如夏叫人拖走之后,谢景行对沐羡鱼来说,在这场宴席上是彻底没了用处,因为这之后无论他怎么献殷勤,人家连个正眼都不给他了,眼看着宴席要散了,她也没那个耐性再跟他多舌了。
“我还有些账册没看,谢王爷吃完了自个儿回去吧。”
谢景行对于她的过河拆桥是愤愤不已,可是又不敢拂了她的心意,毕竟人家看起来真的挺生气的。
“那,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刚才倒是有。”沐羡鱼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谢景行几乎叫她的怨怼咬了舌头,“听你的意思,是要断你妹妹的前程啊。”
沐羡鱼秀眉微扬:“怎么,心疼了?”
谢景行忙摆手表忠心:“这哪儿跟哪儿啊!我是担心等你父亲回来会生气,毕竟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爹的女儿,那个文夫人枕边风一吹,再不行儿子一生,再让你们父女之间存了嫌隙,那就不好了。”
沐羡鱼:“哟呵,谢王爷这张嘴说出来的关心话可真是动听啊。”
谢景行仿若听不出她的嘲讽,只诚挚道:“羡鱼,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的心肝宝贝,我自然什么都是为你着想的。”
“羡鱼?”沐羡鱼拎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这是你能叫的嘛!”
“我——”谢景行现在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我也是想我们两个能亲近一点。”
“亲近?你要脸吗?难道你以为给本小姐花了些钱,就能占到本小姐的的便宜了?”沐羡鱼毫不客气的告诉他:“告诉你,在烟阳,排着队给本小姐花钱的人多的是,你是哪个?”
沐羡鱼并不稀罕同谢景行维持所谓的夫妻和睦,她甚至很乐意看到他远离自己,反正自己要的也就是个谢王妃的名头罢了,其他的——爱谁谁去!
“本小姐还没出阁,即便有了这圣旨也是清白之身,你这般平白无故的叫我闺名,是打算毁我名节,让我沐家蒙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