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冯至的父亲冯建负手走出来,冷着脸,他长得跟冯至一样尖酸刻薄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面相,“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你没有证据污蔑我儿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我的竞争对手,想故意抹黑我儿,如果是这样,我将会提起诉讼,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损害我们的利益,我就会维护到底。”
冯至挑衅地说:“对,你是谁?带着个面具,又不露真颜,就这么指责我,有本事摘下面具啊。”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射向
了刘旦。
刘旦咬紧牙关,步步倒退。
结果冯氏父子反而得寸进尺。
冯至环胸冷笑:“如果你不摘下来的话,要不要我帮你——”说着他的手伸向刘旦的脸,猛地将她的面具摘下。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冯至。另一个人眼疾手快地抱住刘旦,将刘旦的脸挡住,脱下自己的面具戴在她脸上,挡住了她的脸。
摘下面具救刘旦的就是钱多多。
而抓住冯至的手的就是骆戈,他冷着脸挡在刘旦面前:“冯先生,那位女士并不想让你见到她的真面目,请你不要为难。这是我的地盘,我是主你是客,希望你能尊重我的规矩,我不希望这里有人闹事,也不希望再听到有人说你占人家便宜的声音,否则我有权利将你们赶出去。”
众人内心狂喜:骆总万岁!!!
冯至看了冯建一眼,他们在社会上有地位,但始终比不上骆氏集团,在骆戈面前他们还是得卖几分面子,不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冯至摊手一笑:“主人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主人这么说,是不是有一点过分?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个个都把帽子往我头上扣。”
“说得对。”钱多多忽然说话,她走向冯至,笑容意味不明,“我们冯先生大户人家出生的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龌龊事?”
她的脸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之中,惊艳了很多人的眼。
冯至眼都瞪直了,眼巴巴地看着钱多多,露出猥琐的笑容:“看来你是个明白人。”
女人么,都这样,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就会倒贴上来。
钱多多:“我很明白,所以我想跟你一起共舞,亲自来证明你的清白。”
骆戈疑惑地看向钱多多,实在不太喜欢她跟这种猥琐男一起共舞,但他知道钱多多,这么提出来肯定是有目的,他尊重钱多多的选择。他带着刘旦退到后面,静看钱多多的表现。
冯至听到能跟钱多多共舞,乐得心里都开了花,脸上猥琐的表情越来越盛,连忙答应:“好。音乐。”
音乐起,钱多多按照交际舞的姿势,一手搭在冯至肩头——
“嘎啦”。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冯至仿佛听到自己骨头碎掉的声音。他张开口,却发现自己喊不出来!
钱多多笑意盈盈,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右手掌心,一握。
“咔”。
艹啊啊啊啊啊,痛死老子了!冯至整张脸变得惨白,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跳出来,他张开口,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赫赫”的气管声,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你是用哪一只手摸女孩子的?”钱多多低声在冯至耳边说,在外人看来两人就像暧昧的窃窃私语,而只有冯至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感觉仿佛听到来自地狱的索命声,不寒而栗,鸡皮疙瘩全部蹦出。
他感到无法言喻的恐惧,面对钱多多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地狱使者的笑,全身就像被冷水泼过一样shi了个透。
这还
没有完。
“是右手摸的吗?”钱多多森冷地一笑,只听“咔”地一声脆响,骨头碎裂声响起。
痛啊啊啊啊!痛意再度侵袭,冯至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可是喊不出来,他没有办法喊出来,他痛苦地向旁边的人施救,但是所有人都很冷漠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就连他的父亲也是板着脸,没有要来帮他的意思。
爸,我痛死了,快来帮我啊!
冯建无动于衷。
冯至痛苦地意识到,他现在就像那些被他sao扰过的女性,有苦说不出,还无人施以援手。
活该!
惩罚还没有结束,钱多多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右手,那就是左手?”
“咔啦”,骨头碎掉的声音狠狠磨砺他的神经!痛不欲生!
冯至痛得只想在地上打滚,然而没有人帮他,痛苦还没有结束,他恐惧地想要推开钱多多,却被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到脚上,又是一声脆响,她连脚趾骨都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
钱多多森冷地笑:“当受害者的滋味怎么样?有苦说不出,说出来也没有人帮你,你只能自己吞下苦果,你还得看着施暴者嚣张得意。”
冯至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刚才还觉得钱多多的脸漂亮,现在却觉得她像吃人不眨眼的恶魔。
酷刑不知道施行了多久,冯至快崩溃了:“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