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没有人了,可以跟我谈谈收购你的店的事情了吧。”
老板眉目和善一笑:“当然可以……”忽然,他脸现凶光,将一块手帕捂上钱多多的嘴,文思思见状也扑上来按住钱多多。
钱多多挣扎了不过一会,便失去了意识。
钱多多倒下后,老板和文思思全身脱力,好像经历世界大战烧光了所有脑细胞,虚脱地坐下来,过了好半会才回过神来,妈的,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刚才倒地的几个人,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捂着肚子哀嚎一片:“靠,老板还是你有本事,迷晕了她。妈的,老子被打得痛的要死,女人手劲还真她妈地狠。”
文思思呸了一声:“幸好她倒了,不然我白演了那么久的戏,她喝的酒钱可别算在我头上了,现在你连自己的静吧都不保。”
老板森冷着脸,本来搞这个活动的本意就是想帮文思思躲过这一笔酒钱,然后倒赚钱多多一笔,赚够了再解决钱多多,谁想到居然被倒打一耙,自己赔得倾家荡产。不过等她醒来,她就顾不上找自己要店了:“好了,别忘了我们要回报平兴先生。”
原来他们这一伙人,全都是为了帮平兴报仇。
“没想到平大哥居然会被这个女人给搞成这样,要不是我们去探视的时候,听他说起,根本不知道他会被个女人搞得那么惨。幸好平大哥人脉广,有我们这帮兄弟在,集体智慧放倒了她。”被打得最惨的男人一拳捶到酒吧台上,忿忿不平。
老板安抚他:“现在她归你们,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别让她过得太好。”
男人们贼贼一笑,眼里放射出狼性一般的光。
却不知钱多多的指
头悄悄动了一下。
骆戈在夜里开车狂奔,一刻不敢停下。
“少爷,到底要去哪里?”跟着他说话的是遇事更冷静的容炎,车后座坐着容诉和当初带走俞萱的小斐。
骆戈很少会同时出动他们三位保镖,事态肯定很不简单。
容诉作为贴身保镖,不得不担当其解说:“刚才少爷说他听到钱多多出事的声音,但是具体方位不知道,所以也报不了警,她只能根据自己的判断去找人。”
容炎揉了揉眉心:“意思是现在少爷正在靠心灵感应找人?”
容诉撇撇嘴:“就是这个意思。”
容炎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钱多多更像命定之人。”
此后再没有人说多一句话,都安静地闭上了嘴。
只有骆戈的心慌乱无比。
事发时他正在房间里,一时兴起,拿着那一串曾经染过他和钱多多血的项链观察,忽然听到迷迷糊糊传来男人的调戏声。
他一开始以为是幻听,没有在意,可是声音的感觉越来越真实,直到他听到钱多多打人后的声音。
声音真实得不敢相信,他有种奇妙的感觉,钱多多即将有危险。他放下项链准备奔出去时,却发现幻听消失了。
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一串神奇的项链,让他与钱多多之间发生了感应。他当下戴上项链,立刻找了容炎他们,然后上车狂奔而去。按照常理他现在应该报警,可是警察怎么会相信他的无稽之谈,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只能凭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直奔前方。
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那股强烈的感受越来越烈,忽然他听到钱多多趴台,那些人渣讨论怎么处置钱多多的声音。
那些贼人的yIn笑如在耳畔,骆戈怒火中烧,钱多多现在身处险境,即将要被这些人渣凌辱。
胆敢伤害她心上人,他要让那些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骆戈加大油门直奔他感应到的地方,紧急刹车,钥匙也不拔就跳下车,快步闯入静吧。
静吧顿时安静下来。
还在考虑怎么处置钱多多的几个人,诧异回头,骆戈一眼就看到趴在酒吧台上的钱多多,她的身边围着一群男人,而她却不省人事。
“多多!”骆戈赤红着眼闯入男人群中,拨开他们,抱起钱多多,轻拍她的脸颊,仿佛害怕失去什么东西一样撕心裂肺地大喊,“多多,快醒醒,醒醒。”
钱多多一动不动。
骆戈痛心难当,大声厉喝:“你们做了什么!”
老板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出来一个程咬金,幸好他也是见多了风雨的人,跟大家对视一眼,面不改色地说:“我们看到这位姑娘醉酒晕倒了,所以正想着怎么照顾她,既然小伙子是她熟人,就请带她走吧。”
其他人看了老板一眼,见老板给她们使眼色,也不好说,说什么就装模作样地说:“刚才这位小姑娘自己在这里酒喝多了,倒下了,所以我们才来看看她
到底怎么了,你放心,我们没有做什么,那这不是好好的吗?”
骆戈沉着脸,他明显看到这些人脸上的不怀好意,也知道他们将要做什么,可是他对钱多多从头到尾都只是感应,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警方来了,他也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