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你个小屁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妈,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还怕我看?」
乎要忘记怎么呼吸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小手紧拽我的肩膀,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
那泡尿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母亲轻微的哼声才宣告结束。
我在水中穿行,像那些以捕鱼为生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做的那样。
良久,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
我只好说不冷。
我又在做梦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座庄园是一个迷宫,拥有无限多却一模一样的房间。
我摇了摇头。
而富丽堂皇的肉体闪耀着莹莹白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耐。
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那个屁股,肉浪滚滚,真真切切。
母亲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
我只好转身背对母亲,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丝冰冷的抚慰。
一时间,井喷的欢愉爬满光晕,再被烛光洒向房间的角角落落。
我欣喜若狂地亲吻这片土地,抚摸每一头愤怒的麦穗,还有那座庄园——雪白的围墙,肃穆的门庭,富丽堂皇!我冲进去,欢喜地嚎叫。
母亲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粉。
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
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哼了一声。
母亲砸了砸嘴,幽幽地说,「要脸?」
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虐。
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水声。
母亲轻笑两声,起身吹灭了蜡烛。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次的梦更加
母亲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得那么真切。
我要览遍每一个华丽的房间。
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彷佛能穿透被子的肉与肉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
可即便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母亲。
模模煳煳要睡着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母亲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依旧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母亲正在脱裤子。
「真不用。」
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腿都是湿的。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
「真不用?」
一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我扭头扫了一眼,母亲枕着双手,二郎腿高高翘起,满脸的戏虐。
母亲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
母亲把凉被提到胸口,扭脸问我,「冷不冷?」
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案板上的咸鱼干,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
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头的凉被,不想屁股被母亲轻踢了一脚,「哎,裤子不脱?」
好在老天有眼,在历经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后,终于,一块肥沃的土地出现在我面前。
「妈,我要……」
我当然也不再客气。
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母亲!「林林,林林?」
雨总算停了。
我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在我恼羞成怒的抗议下,母亲才停了下来——她几乎要断了气,「你,不用,枕头啊?」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
轻盈的气流拂在脸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说完,我也笑了起来。
我穿梭其中,早已失去了审美乃至时间的概念。
母亲又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头往我这边挪了挪。
她似乎和整个房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美的弧度,肥硕的圆臀高高噘起。
然后她进了卫生间,很快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
就那一瞬间,我立马清醒过来。
「不用。」
是的,上天恩赐的美食。
而股间的赭红色软肉湿淋淋的,像一朵奇异的花。
这种金灿灿的笑令我至今难忘。
迫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一万年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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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是怪异的,无论从空间构造还是时间逻辑上看。
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陆地啊。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