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渐渐离开宫门口,姜盼扯下头上的粉纱,扔至一旁,腿间的shi腻提醒她已经动情,但身下不着片缕的齐煜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腿间的粉嫩阳物依旧沉睡,没有丝毫异动。
姜盼恶意心起,伸手握住那软塌塌的rou粉色,指甲还故意划过棒身突出来的青筋。
齐煜突然睁开双眼。
只不过瞬间,眼中的戾气被眼前雪白肌肤上斑驳的疤痕冲散,“你…”
姜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即收回自己作恶的右手,轻抚胸口处的暗红,轻声说了句,“很丑,对不对。”
痛苦的回忆开始充斥着姜盼的脑海,那些被凌辱的场景似乎发生在昨日。一瞬间,她那张明眸皓齿的脸上突然染上了一丝疯狂。涂着蔻丹色的指甲更是用力划过那些暗红,让原本伤痕累累的胸口又多了几抹鲜艳的红痕。
齐煜似是有些不忍心,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制止她自伤的行为。
姜盼眼中恢复了清明,她甩开齐煜的手,用力扣住他的下颚,强迫他仰头看她,“为什么…姜礼文哪一点值得你效忠?”
“唔……”一声低沉的闷哼声传入姜盼耳中。
等了半晌,马车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却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姜盼扯着嘴角轻哼一声,抵着他坚硬的胸膛,站了起来,坐至一旁,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她身上略微凌乱的衣服。只是袖摆处鲜艳的红色让她忍不住一愣,想到应是刚才不小心扯到了齐煜的伤口。
她抬头看向齐煜,见到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想到罪魁祸首,不由冷笑一声,“这就是效忠的‘好皇帝’。”随即还忍不住刺了他一句,“那为什么要逃呢?”
初夏的夜还是带上了一丝凉意,齐煜此时不着寸缕,加上失血过多,虚弱得好像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姜盼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扔了身边的一件薄毯盖在他身上。
回到公主府,姜盼先下了马车,随后看了一眼车内半昏迷状态的齐煜,招手找来了侍从,叫人请了大夫。等安排妥当后,姜盼自觉已对他算是仁至义尽,就不再理会。手里提着宫灯,头也不回地通过莲花门,径直走回自己的正院。
…………………………
温热的池水包裹着姜盼,将她身上带回来的寒气驱散,她舒服地闭着眼趴在浴池边。
狗皇帝终于忍不住了。
前一阵子刚抄了李尚书全家,男的杀头,女的被充作营ji。今夜他生辰还没过就想将手握兵权的齐煜暗杀。
当初他把反对他的人杀光了,如今连拥他上位的也想一个个连根拔起。
姜盼想起舅舅告老还乡后和她说的一番话。
狗皇帝的心思倒是一点不掩饰。
但他这皇位真的坐稳了吗?
这几年看似天下太平,朝中股肱之臣却是大换血,姜礼文提拔的还都是一些蝇营狗苟之辈,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天下必定大乱。
亡国之君之名姜礼文担定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番景象了。
“公主……”清脆的声音在姜盼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不满地眉头轻皱,猛然睁开双眼。锐利的眼神刺向跪坐在浴池边的南鸢,让他身子忍不住轻颤。
姜盼看着他微抿着的双唇,脑海里闪过一个相似的画面,快得让她抓不住。
“脱了。”
南鸢脸颊染上了艳红,不知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熏的,还是羞的。
纤瘦的身躯在姜盼眼前展现,而她本人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不着寸缕的南鸢看着神游中的姜盼,低声喊了一句,“公主…”
姜盼这才回过神来。
入眼的便是一片白,要不是腿间是一根半软着的rou棍,就这纤弱的身体说是女子也有人信。
姜盼突然上前,伸手握住那深红色的阳物,感受到它开始由软变硬,就收了手,她抬头看着南鸢的双眼,轻启红唇,“自渎给我看。”
南鸢熟练地握住自己的roujing,顺着roujing上的纹理,开始前后滑动。
显然这种事他做过很多遍。
耳边是男子的娇yin,而姜盼只是看着那前后飞快撸动着的手掌,不知道在想什么。
“唔…公主…南鸢…嗯…快到了……”
“公主…南鸢想射…”
“现在还不行。”姜盼突然握着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他拽入池中。
“啊……”一声低叫被“噗通”的落水声快速掩盖。
南鸢挣扎着浮出水面,抹掉脸上的水珠,委屈地说道:“公主,你这样吓南鸢是会让南鸢早泄的,以后南鸢还怎么伺候公主。”
“那让本宫来看看小南鸢受伤了没有?”姜盼嬉笑着将手探入水中,一把抓住那半软着的Yinjing,来回滑动。只是片刻,手中的软rou变成了坚硬的rou棍。
正当她想将那完全苏醒着的阳物送入体内,只听外面传来焦急的传报,“公主,齐国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