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平大夫也不答话,对黄蓉摆了摆手算是还礼,接着看向刘老财主道:「既然从宫里逃了出来,御医就不要再叫了,既然把我叫来,我的条件看来你是答应了。」
穆念慈也收起调笑的心思说到:「是啊,我也何尝不想做更好的自己啊,如果那个自己站在自己面前,恐怕现在的我也要自惭形起来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绝处相逢碰到了老爷收留,我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独自飘零的江湖儿女,如今竟能过的锦衣玉食,吃穿不愁。我一直默默告诉自己,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吃苦受累,遇到困难没人遮风挡雨的穆念慈了,现在的我就是粘儿,这样才能放下对穆念慈时的愧疚。蓉妹妹,如若你现在也同我一样,不如放下你那黄蓉的江湖身份,咱们粘儿蓉奴当一对姊妹并蒂莲,共同服侍老爷可好?」
这数目吓坏了黄蓉,即使她从小也算的上锦衣玉食,这一笔钱也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须知桃花岛黄药师那几个镇岛之宝东海夜明珠、唐寅真迹、广陵散遗稿也就万两有余,全岛资产加起来二三十万两也就顶天了,这姓平的老者究竟何人,请他过来竟需比襄阳城一年军费还多的代价?接着黄蓉再次惊讶于刘府的能力,自从夺得花魁以后,蓉奴身价暴增,每日接客起码身价百两,虽说这钱黄蓉自己拿不到,但这样年赚3万两的成就感确无以复加,初见之时黄蓉只以为刘府是一届乡野富家翁,谁想到一下掏出了她名妓蓉奴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来,也只是有些伤筋动骨,这小小一间刘府的水到底有多深?这平大夫看了看双目无神深度催眠的唐雪雁与衣着淫荡暴露的蓉奴,再瞧了一眼刘三父子二人,似是猜到了什么,摇了摇头说到:「其实天下女子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最好是远而避
就气哄哄的要降伏老爷的肉棒为自己正名的?说说,前几日你去当营妓的时候我就想问了,被自己那个替身呼来喝去当娘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刘老财主缓过神来赶快制止黄蓉继续说下去:「蓉儿快闭嘴,平神医是我专门请来给你们换脸的。」
话语像连珠炮一样炸了出来,刘氏父子从没见过黄蓉如此一面吓了一跳,可春妈却两眼放光,这才是那下贱妓女该有的样子作风泼辣、敢爱敢恨,平时蓉奴在翠香楼时就是如此端着,和妓院里的其他姊姊妹妹硬是融不到一块儿,大家都是下九流的娼妓,凭什么她就那么摆谱,所以当时蓉奴天下第一淫女的留言也有她们添柴加薪。
穆念慈反问道。
黄蓉没有答复这个对她略带诱惑的提议,与穆念慈作别之后坐着四人抬的轿子悄无声息的往城西走去,那里有刘氏在襄阳置的一处房产,卧室衣柜处有一道暗门,拉开是一间密室,黄蓉到时替身唐雪雁、春妈及刘氏父子二人已等候在此,除此之外上座还有一鹤发童颜的老者,上裙下裳左手边还放着一个药箱,似是一名医者。
黄蓉并不知此人是谁,但公公发话不敢不从,于是做了个万福说道:「贱妾蓉奴见过平老先生。」
黄蓉终于想起来此人是谁,在丐帮的江湖志中有记载此人,杀人名医平一刀真名已不可考,祖籍开封府人,本是先皇御医只因贪恋先皇贵妃容貌美色,用杏林妙手将自己府上一位相好的婢女整容成那贵妃模样,后来那相好被对家势力收买,御医竟意淫先皇妃子,本已打入天牢,但平家忠仆上下打点,散尽家财终保得性命逐出宫门,不过却被处以宫刑,切断了子孙根,终生无法人伦,不过好在他还有血脉在老家开封府,归乡一路被仇家追杀,途中一众红颜知己知他失势,或利或诱多次出卖与他,逃回开封府后他励志此族
「怎么说呢,总觉得自己失德在先,刚开始还觉得上面坐那是个任你捏的泥娃娃,但她训你训得久了,竟觉得那上面坐的那个是没做过错事十全十美的自己在向你训话,心中忍不住就想当菩萨一样拜了起来。」
黄蓉思索了片刻:「我也说不上来,刚开始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
笑,后来却开始有些怕她。」
「怕?」
这话厌女的话语激起了黄蓉的好胜之心,自她当蓉奴以来,天下男人无往不利,即使她见过最正直的男人靖哥哥也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每次她以蓉奴身份出街时,身边男性连喘气都粗壮许多,女为悦己者容,更何况黄蓉这种绝世美女,那句面目可憎实是戳到了黄蓉的敏感点,连妓院嫖客抢粉头的粗鄙之语都说了出来:黄蓉一拍桌子说到:「你这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腌臜货,什么面部可憎,姑奶奶上过的男人比你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多……」
刘老财主摆手称是,让身后刘三从架子上取出一打银票放于桌上,说到:「这是我变卖家产筹得的一千万两白银的当票,凭此当票可在开封府的钱庄取出现银。」
刘老财主见黄蓉已到,立马站起来给那位老者引荐:「平老御医,这位就是我说的蓉奴,蓉儿还不快给平老先生请安。」
「换脸?换什么脸?平神医?啊,你是杀人神医平一刀!」
之,真正无法躲避,才只有极力容忍,虚与委蛇。你们怎地如此想不通,反而对她们日夜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