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这乡间愚夫愚妇杀人改嫁的事情也称得上是屡见不鲜,为什么就她叫天下第一淫女?」
郭夫人临走前怕蓉奴不听话,留给艳娘衍生的七巧连情蛊的母蛊,并教她运用之法,艳娘只需催动蛊虫,捆住手脚的黄蓉只能在楼里发情的浪叫,因为得不到男人的滋润,血脉喷张的皮肤上泛出桃花花瓣般的红斑,鼻涕眼泪流了一地,一身雌肉无意识的乱颤,将淫乳肥尻甩得汁水四溅,涕泪横飞。
「那只是我父皇在位之时为了消除对皇家的影响故意散播的,否则一个美貌少妇嗜夫之后改嫁情郎的故事也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
艳娘何许人也,那可是春妈的老对头,虽说老对手已经不在了,但她的宝贝女儿却落到了自己手里,每日对蓉奴横挑鼻子竖挑眼,还给她设置了一日接客的金额限制,这可就苦了黄蓉,每日必须疯狂接客,若是做不到这艳娘既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命人将她困在房内绑住手脚。
那两个头陀也不是习武之人,还因为带着珠宝玉器,所以始终和没了内力的黄蓉拉不开差距,光天化日之下黄蓉半裸着身子,被路人指指点点,好在她如今已然自暴自弃,对廉耻似毫不在意,脚下速度不减,三
如今的黄蓉没了内力,即使刘三的炼阳功也无法施展,毒蛇的淫毒也被五仙教教主顺手解去,之后第一次为刘三传宗接代更是被肏的口吐白沫,以后更是每次都需要艳娘催动蛊虫才能行房,此时能生生承受此中高手半个时辰的征伐已是皮肉坚韧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却是止不住的笑,在宋皇的再三询问下才徐徐道来。
更重要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上届花魁沈云烟如今也来到了襄阳城,比起只要花钱想肏就肏的蓉奴,能成为沈云烟沈仙子的入暮之宾才更让这些臭男人们趋之若鹜。
但今日却是不同,在娼妓蓉奴闺房里的是两个头陀,说是头陀但一身佛衣具是绫罗绸缎,,身上披单、朗袈更是缝上了珠宝玉石,尤其头顶的黄色僧帽上镶着一块巨大的祖母绿让爱钱的艳娘脸上都笑开了花,两人具是习得欢喜禅的僧侣,一般青楼娼妓已然无法满足,听闻这天下第一淫女便闻讯而来,谁想到竟是见面不似文明,骚穴不让用就算了,可才肏了半个时辰就哭哭唧唧。
说干就干,二人放下披挂卷起值钱之物就往门外跑去,走的时候粗手粗脚碰到了门口西域的琉璃花瓶,花瓶破碎的声音惊醒了翻着白眼的黄蓉,她发现后想到艳娘的处罚不寒而栗,顾不得穿上衣服,抓起床单披在身上便追将出去。
「话说这淫妇也算求仁得仁了,臣妾纵观史书也不曾见过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只是臣妾想起了最近我刘家弟媳妇传来的趣事。」
几次无谓的尝试后,被艳娘手中的蛊虫多次施法后的蓉奴真的害怕了,那种情欲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她担心有朝一日自己被这蛊虫烧坏了脑子,变成一头整日发情的牝兽,最后沦为所有雄性的鸡巴套子。
两位佛爷被哭的心烦意乱,干脆一顿猛肏将黄蓉射昏在床榻之上,二人事后喘息之时扫视了蓉奴的闺房,彼此对视一眼,这花魁闺房布置造价不菲,摆设也多是玉器字画,想到这花魁一夜价格不低,皆觉得肉痛。
此消彼长之下,蓉奴的恩客更是稀少,多是外地闻声而来的嫖客,其中混杂着过来白嫖的老兵,让黄蓉的进项更是稀少。
死心的蓉奴逐渐的放弃了抵抗,可即使这样,蓉奴也快达不到艳娘的要求了,男人是一种喜新厌旧的生物,新来的相思楼有好多自己没见过的姐们儿等着自己宠幸,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说到这里,刘贵妃似乎想起了什么,噗呲一乐。
往日自己的好姐妹穆念慈粘儿姊姊还给她偷偷带些银两,几次之后被艳娘发现并威胁告诉吕老爷才只能作罢。
「哦?说来与朕听听」
此时被射晕在床,不如卷走细软偷偷离去。
宋孝宗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爱妃为何发笑?」
黄蓉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如今内力尽失的她莫说逃出这襄阳城,就是逃出这翠香楼都颇为困难,这青楼娼馆经过几千年岁月历代龟公老鸨智慧的沉淀,困住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弱女子还是手拿把攥的,即使逃出翠香楼还有襄阳城的封城围剿,即便潜逃出了襄阳城,还有朝廷的海捕文书与江湖义士的千里追击。
主要是这蓉奴一年里只能走旱路,这就让一些有洁癖或喜欢内射的嫖客无法接受,而且从那场盛大的婚宴之后似乎失去了灵性,变得不耐征伐,如果玩痛了还会哭哭啼啼的,让老顾客失去了再来的兴致。
携手退隐江湖,襄阳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重新装潢一番的翠香楼倒是繁忙了起来,只因那传奇的天下第一淫女就住在此处,春妈因为当上郭靖的小妾,脱离奴籍随夫去了桃花岛,这翠香楼就盘给了相思楼的老鸨艳娘管理。
在襄阳之战结束,这对新晋的武林神话盛大的婚礼也落幕了,宋元两国达成停战协议,郭靖「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