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长大的那个村里,有个老疯子,农忙时候,他家里人没空管他,就经常看他在村里蹓跶,只披着一件外袍,里面什么也没有,袒胸遛鸟,一边遛一边唱什么,天是他的衣,地是他的袴,我们这些人,都进了他的裆。后来我知道老疯子年轻时是个读书人,读了些圣贤书,又读了些不圣贤的书,于是老了就疯成这样了。
这就是我对读书人的第一印象,也是我对我胯下那个小玩意以后会长成什么样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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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头又疼又晕,眼前一片血了哗啦,但我还不至于不知道魏弃之往我嘴里塞了什么。
我真的我知道魏弃之心胸狭隘,手段Yin狠,可没想到他狭隘Yin狠到这个地步
他把他的鸟往我嘴里使劲塞,使劲Cao。我都不能说他把我当个女人似的羞辱ji女都不像我这样!我就像是个东西,他抵着我的喉咙,不管我是不是干呕到眼泪都出来了,还是继续往深了顶,然后抽出,然后再顶进去。我想咬他,但他掐死了我的下颌,我根本没法合嘴。我挥拳,可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的无力,拳头比棉花还软,打在他身上跟闹着玩似的。我又是呕,又是呜呜地叫,魏弃之Cao我嘴地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我听见他发出舒爽的喟叹。
作为一个行军带兵过的人,我吃过虫子,喝过泥水,有时候睡觉的地方都飘着各种各样的臭味。但是都比不过魏弃之把他的东西放进我嘴里的那种恶心。并不是它实际上吃起来多恶心,而是
好吧
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魏弃之还是有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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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百夫长的时候,当时的大将军对训练很严,对其他的方面就不管。我们这些能被叫一声长官的人,每月能省出些闲钱和时间,于是就会一起去邻近的郡城里嫖ji。青楼啊,ji女啊,我小时候听说过,从来没见过,当然想去见一见。可是说不上巧还是不巧,好几次我都错过了,不是要养伤就是被派了什么任务。
后来,终于有一次,让我给赶上了。我别提多兴奋,我想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感觉呢!那时候魏弃之刚和我认识,还没把我要到他那去,但是经常来找我切磋。我就和他说了这事。
那是魏弃之第一次训我。
魏弃之给我讲了很多我现在觉得他当时很傻逼的话,跟我一个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讲书里的话,什么君子什么礼什么什么,我好多都听不懂没记住。能听懂的就是他最后和我说,我去嫖ji,是yIn,是乱,不仅我自己是yIn是乱,我让人家好端端的姑娘也不得不接客,不得不yIn不得不乱。我说没有我还有别人去啊,他说如果你不去我不去大家都不去不就没人yIn乱了吗,我说可卖身是她们的生计没人买她们她们怎么生活啊,他说要不是我们弄出了这种生计那些女的还是好好的良家女子嫁人纺织养蚕缫丝干什么不是生计啊。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在武艺之外的地方尊敬魏弃之。他只大我三岁,却知道那么多我不懂的事,知道那么多我周围人都不懂的事。在遇到他之前,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什么yIn乱什么礼法。人家只和我说,女人,多好,真想抱女人,但是娶媳妇的时候可要仔细了,不要去娶那些太容易就让你抱她,或者被好多人抱过的女的。人家只教训我说,ji女就是等着好多男人去骑她,有机会你不要,傻不傻啊你。
而魏弃之教训我说,我有潜力,有前途,所以我得懂礼守法,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许嫖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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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懂了:魏弃之他值得尊敬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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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射到我的喉咙里,太深了,呕不出来,好像直接就咽了。他慢慢抽出来,还不放过我,拿他的鸟蹭我,把他射的东西涂满我的脸。好了,我现在可算知道了,魏弃之比我以为的更烂,更Yin,更扭曲。爷还真拿不准接下来这孙子要怎么折磨他爷爷我了。
我眯着眼睛。一片模糊中,我看到魏弃之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刘良他难得拿我的大名叫我。但他之后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我脑子里有一种嗡嗡嗡的声音,很吵,什么都听不清。
接着我也看不见他了。
我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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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头还是发晕。我抬起手想摸摸我的头,哗啦啦的响声,我发现自己带着手铐,铁,Jing铁,这么好的铁不该用来做这个,该用去打刀打枪打盔甲。唉。
所以,我穿着干净的中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张毯子。那个手铐倒是没限制我的行动,锁链长长的,尽头直接砌进了墙里。这是一个囚室,地牢,有通风口,呜呜的风声像是给我哭丧呢。
魏弃之的私牢。我都不知道是哪的私牢,没见过这地。
我头上缠了绷带,好像也上了药。我摸摸身上,有伤的地方也上了药。我有点愣。我可没想到我还能有这个待遇。
就我愣神的时候,牢房的铁门砰地打开,魏弃之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