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廉动容,俯身轻柔地吻住了丹特丽安。
看着这张矜贵的俊脸,丹特丽安忽然就能理解小时候的自己为什么要急着嫁给忧廉了。
现在都那么惹人犯罪,不知道年幼时又是何种不一样的光景。
感受到女孩生涩的回应,忧廉逐渐加深这个吻,彼此shi热的舌在口腔中起舞,他浅浅戳弄着女孩的软舌,却反被女孩恶作剧般打圈缠绕,模糊的喘息自二人口中溢出,发出缭绕满室的啧啧水声。
缠绵悱恻。
丹特丽安被吻的眼神迷离,不禁抱紧忧廉,想要更深层次地交缠。
“看在你这么直率的份上,这次由我主动。”
丹特丽安还不懂他的意思,但被打横抱起丢进房间的大床时,丹特丽安什么都明白了。
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香气若有似无,这种木质的香调很符合忧廉身为贵公子的身份,丹特丽安想。
披在身上的休闲外套被随意地丢弃在一旁,忧廉抱起女孩,在她颈侧落下雨点一般细密狂乱的吻。
丹特丽安被勾得七上八下,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嘴里不住地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忧廉褪下女孩的衣服,轻咬女孩的肩头,轻轻地吮吸舔弄,留下亮晶晶的水痕。丹特丽安舒服地蜷起身子:好像要飞到九霄云外了。
“就那么有感觉吗?”
超有感觉的,丹特丽安在心里疯狂点头。
看透了女孩心中所想,忧廉低笑一声。丹特丽安才发现这好像是忧廉第一次在她面前绽放非冷笑嘲笑之外的笑容。
“喜欢……”丹特丽安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作乱。
忧廉反客为主,一面把女孩吻得七荤八素,一面解开了女孩的内衣,揉搓着女孩的小ru包。
女孩发出惊呼,害羞地用屁股往后挪了几步,被忧廉强硬地扯回来,耻骨恰好撞在男人的胯部。
“好小。”把玩着女孩形状饱满而上翘的嫩ru,忧廉作此评价。
“呜呜……”丹特丽安捂住脸,拙劣地装可怜,“原来忧廉哥哥喜欢大的,我真是看错忧廉哥哥了,呜呜……”
女孩一口一个忧廉哥哥叫得男人胯下发硬。
“我不喜欢大的,”明明知道女孩是故意的,忧廉还是说了丹特丽安想听的真话,“我喜欢你。”
深深地看了丹特丽安一眼,忧廉垂首含住女孩的ru尖,用舌头在上面不浅不深地划着圈,激得丹特丽安抬高了小屁股,浑身战栗。
“别,别吸……”丹特丽安娇喘连连,浑身宛若电流流过,酥酥麻麻,令人欲罢不能。
“真是敏感。”
忧廉抚弄着另一边被冷落的ru果,用指腹摩擦着ru晕,再捻住ru尖往上轻轻一拔。
“呀!!”ru房弹跳了几下再复归原位。自小腹升上的磨人快感让丹特丽安尖叫出声,下身的花xue又吐出一波yInye。
男人的唇舌灵巧地舔舐着她任君采颉的胸前白兔,一只手还不停地在她的腰侧游移四处点火,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指正暗示意味十足地抚摸着自己流水的两片蚌rou。
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忧廉探进去一根手指,浅浅地向上抠挖着Yin道。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响了,忧廉不急不缓地一进一出,非但没有满足身下的女孩,反而令她更加欲求不满了。
女孩不安地扭动身子,一双泫然欲泣的双眼向身上的男人乞求更多。
忧廉似笑非笑地牵住她胡来的小手,伸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狭长的眸中尽是情欲翻涌。
“你被下药了吗?”
“怎么可能……继续……不要停下来……”
见女孩没有哭闹,而是满足地哼哼,忧廉抽出手指,引导着丹特丽安笨拙地拉开男人身上仅剩的一条浴巾,那物早就蓄势待发。
“好大……”丹特丽安是初次见到男人的性器,被这尺寸吓了一跳。这么大,能进去自己身下那小xue吗?
丹特丽安咽了口口水,大着胆子握住忧廉那与长相不符的凶狠性器,用手指按压着顶端的冠状沟。
铃口渗出些清莹的ye体,忧廉难以忍受,把女孩的裙子掀到腰部,用昂首的性器摩蹭着女孩未经人事的Yin户。
小Yin核被他刺激得欲望愈发深重,内裤被挂在腿弯,丹特丽安几乎要被欲火焚身。
“呜呜……”丹特丽安的眼泪在眼角打转,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进来,进来好不好?”
看着自己因沾染上女孩源源不断的yInye而变得水光潋滟的性器,忧廉找准女孩早就准备好的小xue,一个挺身将rou棒送了进去。
媚rou发了疯似的绞紧他的性器,感受到那层薄薄的阻碍,忧廉与丹特丽安接着吻,迷离的呻yin从女孩口中溢出,他大幅度地侍弄着女孩的ru果。女孩的小ru包被他捧在手里反复欺负,只是触碰到女孩的ru尖,还未更过分地吸吮,女孩便爽到弓起脚趾,竟是直接高chao了。
“这就高chao了?”忧廉嘲笑她,“小荡妇